二楼的格局和一楼是一样的,横着的这一边是两室一厅,竖着那一排则是三个独立的房间。
“你哥哥过来可以随意选房间,空的都能住。”
赵青葵了然地点头,对司宁的慷慨表示感动。
似乎是脑子还懵没彻底清醒,此时的司宁只穿了背心和沙滩裤,肌肉若隐若现,却也忘了找件衬衫披着。
而他们站在二楼走廊,对面的邻居家是能看得到的。
此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正害羞地在自家窗户对这里探头探脑,看模样应该是惯犯。
赵青葵下意识地皱眉,拉着司宁下楼。
她家纯情的宁宁子可不能被这等小丫头占了便宜。
“?”司宁。
“我觉得一楼挺好,距离吃喝拉撒的地方更近也确实更方便,到时也让我哥选个一楼房间。”
“嗯。”司宁不疑有他,自然是小姑娘要什么,他给什么。
赵青葵看司宁确实不像想睡觉的模样,便跟他到第一进院子的大厅喝茶。
看他困困顿顿和精神矍铄全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在眼睛里交织,赵青葵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
“霍队和拽老头一看就是酒场高手,你就推脱一句酒量不好怎么了?他们也不是不喝酒就看轻了你的那种人,你硬着头皮刚,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司宁回想了一下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霍队和拽老爷,淡淡勾唇。
“长辈请,不敢辞。”
“那你活该自己难受咯?”
赵青葵无奈地把茶盏递到他面前:“所以说年轻人面皮薄容易吃亏。”
躺在家里睡了一天一夜的一老一中年:“……司宁是酒缸吗?太可怕了!”
而此时,赵青葵并不知道相较于断片的一老一中年,司宁只蒙圈了一下,现在已经醒的差不多是有多厉害。
不过,这也多亏了家里三个哥哥和老爹的锻炼。
他们都是当兵的,家里一旦小聚那就是烈酒的天下,司宁从小就锻炼出惊人的酒量,就连三个哥哥都害怕,更别说其他人。
因其斯文清隽的气质,总给人一种文弱书生不能喝的假象罢了。
和司宁聊了好一会儿,赵青葵又询问了些关于周遭村落还有没有像棉花山一样擅长织布印染的村落。
得知附近还有不少,赵青葵决定再去搜罗一波。
毕竟这样的布价格便宜得多,她也能大大降低成本。
司宁说几乎村村寨寨都有,赵青葵眼睛一亮。
“司宁,以后你要下乡就约我!我有空就跟你去玩。你去修机器,我去收布,天黑了咱们就回家!”
赵青葵想了下这双赢的局面,高兴的不能自已,她能搭顺风车采购布又不耽搁司宁工作,两全其美!
可司宁听着却联想到某些事。
曾经他的同学和同事抱怨,科研注定是孤独的,最理想的伴侣莫过于找到一个同是科研队伍的人。
如果在其他群体找另一半,两人的圈子无法交集,两人都孤独。
可今天,听着小姑娘的话,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种未来。
司宁眼底浮现一抹缱绻的温柔。
“你不觉得无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