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维多利亚·纽曼带着宿醉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她见到的是凌乱的床铺和散乱在地的衣服,而其间混杂的来自男性的鞋袜和身上不着寸缕的感觉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刚被养父欺骗就被人趁着醉酒趁人之危的感觉让维多利亚感觉很糟糕。
当然,酒后风流纽曼并不排斥,毕竟生活在这个满是高楼大厦的大都会,两个孤独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相互慰藉也算是对于苦闷的发泄渠道。
只是让纽曼感到有些郁闷的是,她昨晚醉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不知道到底是和谁酒后风流,也丝毫没记得昨晚风流时的愉悦与欢快。
纽曼捡起了地上的内衣,却发现内衣已经被扯坏,她不得不从一旁的衣橱之中再次拿了一套浴袍披在了身上。
维多利亚控制着自己的异能苏醒,她不知道昨晚和自己回家的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为了安全,纽曼提前开启了异能。
纽曼的异能是类似精神类的,可以将精神通过眼睛投射进入对方的脑中,引爆对方的精神力使其脑袋爆开。
也正是因此,纽曼在日后也会被称为爆头女。
纽曼的异能等级甚至高于星光,可以在短暂的言语之间使得星光流出鼻血,这是纽曼使一个人脑袋爆开的实验条件。
只要纽曼能够使一个人流鼻血,那么她就可以使一个人脑袋爆开。
当纽曼感到一股灼热的感觉从眼睛深处出现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准备好了。
维多利亚·纽曼向着卧室外走去,她听到了那个男人搞出的动静,知道那个男人并没有离开。
当维多利亚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了穿着她平时穿戴的粉色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个男人。
令她稍显宽慰的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陌生人。
但令她感到不那么宽慰的是,这个男人曾经是处理过她意外杀死的人的沃特国际公司行动部的专员。
或许是因为异能是精神系异能的原因,维多利亚·纽曼的记忆力相当高,她能清楚地记得很久之前的事情。
“霍夫曼先生?”
维多利亚·纽曼试探着问道,尽管她内心已经确定了答案。
“哦,你醒了,你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所以我只能把酸黄瓜、热狗和起司面包搭配了一下,凑合吃一点吧,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奥古斯都转过身来,朝着维多利亚努了努嘴,让纽曼注意到了餐桌上为她准备的早餐。
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按他的计划展开,他本来用于刻画符文法阵的炼金药液被纽曼打翻,而奥古斯都的材料落在了纽约郊外农场的木屋里,而看到赤裸的纽曼之后奥古斯都内心的某处闸门内关押的某种怪物一直处于躁动状态。
在维多利亚打翻金液之后,奥古斯都内心的闸门轰然破碎,名为色欲的怪物从奥古斯都的血脉之中觉醒。
最终就发生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龙性本淫、龙性本淫,真是没说错呀……
奥古斯都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在自己的早餐上抹起了番茄酱。
维多利亚·纽曼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看着厨房里穿着可笑的粉色不合体型的围裙忙碌着的奥古斯都,不知道为什么纽曼的心情感觉轻松了起来。
养父埃德加工作忙碌,因此平常做这些事情的都是照顾维多利亚的保姆,一个男人在厨房里为刚睡醒的自己准备早餐的事情对于维多利亚来说算是新鲜事。
这种日常的感觉和餐桌上酸黄瓜、热狗肠、起司面包、番茄酱搭配的早餐让纽曼的心中有了一种有家的温馨感觉。
“你的手艺还可以,这些搭配味道还不错,话说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维多利亚咬了一口没有切成三角的夹着热狗、酸黄瓜和番茄酱的起司面包,和奥古斯都像是所有艳遇的单身男女一样有话没话地闲谈道,同时试探着奥古斯都是否还记得自己。
“额,也许吧,不过像你这么漂亮身材又火辣的美女我见过的话应该有印象的。”
虽然对于维多利亚来说,由于变异的精神力,奥古斯都她记得很清楚,但对于奥古斯都的前身来说,维多利亚·纽曼的爆头案件不过是他日常处理的公司事务而已,因此奥古斯都的前身对纽曼并没有多少印象。
“你的嘴可真甜,一点也不像是严谨沉默的德裔。”
维多利亚·纽曼展颜笑道,她此时已经吃完了奥古斯都准备的简单的早餐。
“什么样的土壤培育出什么样的性格,自从我的祖父在**失败后被美国接引过来已经有好多年了,我甚至没去过德国,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严谨沉默了。”
奥古斯都在餐桌前坐下,吃着早饭说道。
“所以,你选择在沃特国际公司工作与沃特国际公司创始人是德国人没有关系吗?我之前看见过你的员工证。”
纽曼笑着将身体靠在桌上,向着奥古斯都的方向前倾,表露出一副十分愿意倾听的姿势,作为有着意大利和黎巴嫩血统的颇具异域风情的美人,她的举动会让大多数男人心动,从而不知不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对于内心的怪物再次被闸门锁住的奥古斯都来说,却很难引起奥古斯都的情绪波动。
“完全是因为收入高,我父亲死去后没给我留下多少遗产,所以在毕业选择工作时我不得不选择一个工资最高的,而沃特的待遇颇为惊人。”
“至于沃特公司的创始人是不是德国人,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工资只要开得高,创始人是外星人我都能接受,再说了沃特公司的创始人费德烈·沃特在我的祖父看来完全是德国的叛徒,我祖父还在世的时候每次看到他的照片都会破口大骂,虽然被美里坚接引到了这里,但是他还是个死脑筋的纯粹主义。”
奥古斯都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了身,朝着维多利亚·纽曼伸出了手:
“美丽的女士,我能荣幸地送你去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