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悠被顾霆霄身上的冷气吓的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立刻点了点头,添油加醋道:“是啊,她说因为你是她老板,所以不好意思拒绝,让我跟你说说,能不能少去她家。”
顾霆霄冷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女人竟然在背后这么说他,可真有她的!
见顾霆霄一身怒气的走掉,莫悠悠得意的笑了,这下他不会再去找乔岚月了吧?
乔岚月看到莫悠悠和顾霆霄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后,觉得她还是高估自己了。原来她已经在乎顾霆霄在乎到,根本没办法对那个场景视而不见。
医生说她只要保证不碰到伤口,定期来医院换药,就可以出院了。
于是她立刻办完了出院手续,也没跟莫悠悠打招呼,就自己出院了。
两小只见麻麻拄拐来幼儿园接的他们,心疼的不得了,问道:“麻麻,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乔岚月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乔文夕蹲下身来,对着乔岚月打着石膏的脚轻轻的吹了几口气,说道:“吹一吹麻麻就不疼了。”
乔岚月笑了,不管经历了多少糟心的事,只要看见这两个小宝贝,就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快回家吧。”
乔文朝看着乔岚月拄着拐笨拙的样子,只恨自己不能赶快长大。如果他长大了,就能背着麻麻回家了。
但是面具叔叔为什么不来?他之前很看好他的,不过貌似也很久没见过了。回到家,小朝就拿出手机偷偷的给顾霆霄打了个电话。
就算顾霆霄生乔岚月的气,也不会不接自己儿子的电话。
“面具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们了?”小朝直接问道。
顾霆霄以为小朝想他了,心里稍微好受一些。那女人还没有孩子有良心,小朝都知道想念他,乔岚月就只知道赶他走。
不过明明是他的儿子,却要叫他叔叔是什么道理?顾霆霄心里有点别扭,却又不能直接跟孩子说他就是他们的亲爹。
“因为叔叔最近工作太忙了,等有时间就去看你们好嘛?”顾霆霄柔声哄道。
总不能让他跟乔文朝诉苦说是乔岚月不让他去看他们吧?还是不要让孩子知道大人之间的复杂为妙。
“可是……”小朝想说妈妈受伤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但又觉得不能给面具叔叔添麻烦,于是说道:“那好吧,面具叔叔要保重身体哦。”
被自己的亲儿子叮嘱,顾霆霄觉得心里暖暖的。心想他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委屈了自己的孩子?
想通这个之后,顾霆霄就决定,不管乔岚月怎么想,他都要去看两个宝贝。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查一查到底是谁要害乔岚月。
陆希成学校组织体检,在医院看到了乔岚月拄着拐离开的背影,想着立功的机会到了,立刻给陆宇豪打电话汇报了这个情况。
于是陆宇豪立刻抓住机会,来乔岚月家帮忙干活打扫家务之类的,只求能将功赎罪。
谁叫他给乔岚月介绍了个乔天骄的脑残粉呢?
乔文朝和乔文夕对这个自来熟的叔叔也有很深刻的印象。毕竟追求他们麻麻的人虽然不少,但当舔/狗当的这么彻底的,这是第一个。
“学姐,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真没想到那个小王八蛋竟然是乔天骄的脑残粉!”陆宇豪双手合十的对着乔岚月请罪。
乔岚月恩怨分明,自然知道这事怪不得陆宇豪,笑道:“怪不得你,你也是为了让我能让我赚点外快嘛!”
陆宇豪见乔岚月的模样真的没有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学姐,你受伤了,就让我帮你分担一点家务吧!这是我从米其林外带出来的大餐,两个小宝贝还没吃饭吧?”
小夕就是个吃货,一听美食就双眼放光,点头道:“没吃呢没吃呢!”
乔岚月见小夕那么高兴,也就由着陆宇豪去了。
顾霆霄这边却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乔岚月哪里是拉着莫悠悠给她挡车,根本就是把莫悠悠护在了身后。
这刘伊心眼睛是瘸了吗?竟然这么颠倒是非?
最重要的是,乔岚月也受伤了,看监控视频里,还伤的不清。
那辆肇事车是个被偷的车,车里的人带着帽子口罩,所以看不出身份,不过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个女人。
顾霆霄挂念乔岚月的伤势,让方益带人继续查下去,他就立刻驱车赶往了乔岚月家。
那女人真是太乱来了,脚还骨折着呢,就自己一个人出院了,以为把自己弄得可怜巴巴的,他就会放过她了?
忽然顾霆霄想到小朝的那个电话,一定是想说乔岚月受伤的事,都怪他没多问一句,说什么工作太忙,让孩子开不了口了。
来到乔岚月家,他有钥匙直接打开门,就见到了陆宇豪穿着围裙,在洗碗池洗碗的情景。
两个孩子站在凳子上,帮他把洗碗的碗擦干净,而脚上打着石膏的乔岚月就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的看他们三个人忙活。
俨然是一家四口幸福又简单的日常生活。
而他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主人,却宛如一个外来的入侵者,打断了他们的和谐的生活。
先是宫睿,现在又一个陆宇豪,乔岚月可真够行的!
“你怎么来了?”乔岚月想到在医院里,顾霆霄和莫悠悠深情相拥的场景,自然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顾霆霄冷笑,“怎么?我不能来?”
房子是他的房子,孩子是他的孩子,怎么他回来还要被质问?
“面具叔叔,你忙完了啊?”乔文朝从凳子上跳下去,跑到顾霆霄跟前,抱住他的腿。
顾霆霄把小朝抱了起来,挑衅的看向乔岚月和陆宇豪,说道:“这里是我们的家,叔叔再忙也要回家的。”
小朝听顾霆霄这么说,高兴的不得了。
陆宇豪却冷哼一声,说道:“这是你家?顾总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厮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