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数次被宇智波宪司噎住,最后颇有几分认命地选择保持沉默等他发癫结束再做解释的同时,同佐助等人分别的漩涡易也顺利摸入了木叶的情报中心,从木叶保存的情报卷轴和书籍里查找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只是哪怕顺利达成目的,漩涡易却还是忍不住在翻找的时候发出嘀咕,“居然还在沿用我那个时期的封印术……现在的人完全没有进步能力吗?要知道我都经历过两次封印术的大幅改动啊?再怎么无能也该有个限度才是吧?
总不能我死后不久漩涡就灭族了吗?不然为什么这术式都和我那时候半差不差啊?那么大个宗族不至于没了我一个继承人就没辙吧?没道理宇智波都能活的比我们一族久啊?”
“你果然在这里呢。”
听到声音,漩涡易回头看向来人,“啊,是你啊,也像是蛇一样的后辈,我记得……兜是吧?”
“是,是我。”兜缓步走过来,垂眸看向漩涡易手中的卷轴,“不愧是漩涡一族,外面的封印阵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呢。”
“唉,哪里是我厉害啊,明明是你们太不长进了……”漩涡易将目光重新移回卷轴,满面的愁绪,“真是的,接收遗产都接收不明白,要不要废物到这个地步啊?我都觉得没办法怨恨你们了……能力不足到我都为你们悲哀。”
兜抬手推着眼镜,“木叶的确并不怎么重视封印术的开发,不如说,因为封印阵的计算和设计太过繁杂,很难培养相应人员,所以木叶从来都是选择保护手中的资料不被泄露,发现被入侵之后再拿出余下的,更高级的封印术来应对。”
漩涡易瞬间面容扭曲,表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反复变换,但最后只是发出一声叹息便岔开话题,“话说你没和那个宇智波的后辈一起行动吗?你好像是这场战争的关键人物之一啊,那孩子不该轻易放你离开吧?”
“在我解除秽土转生之术后,他们就不再纠缠我了,”兜笑了笑,抬步走到漩涡易身边,“而且比起跟着他,我更想去找大蛇丸大人,而我认为您一定能找到人。”
漩涡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恍然,语带歉意地开口,“抱歉啊,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在破解的时候带上了阻碍认知的咒术——不然你作为术者,应该是能自己找过去的。”
“不,即便如此,我应该也不会找过去,毕竟我本该是站在斑大人那一边的人,但我却解除了本该作为他助力的秽土转生之术,所以很难界定他会不会将我判为敌人。”
“放心,要不是你会仙术和这复活术,凌甚至根本不会在意你……话说后辈你真是胆子很大啊。”
兜不解地偏头,“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你敢就这么站在漩涡一族的身边啊——以宇智波傲气和自负都做不出这种蠢事。”漩涡易再次叹息一声,“这也就是我对你没什么敌意,不然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兜明显一顿,不动声色地笑着退后,和漩涡易拉开距离,“毕竟我认识的那位漩涡并没有您这样的力量。”
“嗯?遗族吗?是个怎样的孩子?”
兜便同漩涡易讲起了香磷。
“是吗,那孩子真不容易啊……”漩涡易垂下眼眸,“没有长辈引导还能自学到这种地步,如果在我那个年代,应该会是个出色的忍者吧——你能找见她吗?”
“呵呵呵……这个时间的话,她应该在木叶的监牢吧?”兜看着漩涡易狠皱起眉,低声笑着“在和宇智波佐助分别之前,他正说着要去找香磷呢,香磷一直很喜欢他,大抵会跟他离开前往战场吧。”
闻言漩涡易可疑地沉默片刻,“我听凌说,那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后辈也很对宇智波佐助很执着?那个叫佐助的后辈有什特殊吗?”
“你不是也同那位宇智波的前辈关系很好吗?”
“拜托,我们的情谊完完全全就是始于利益忠于人品——我和凌都明白,我们之间比起情谊,利益才是第一位的东西,当对方无法提供利益的时候,这所谓的交情就会变成对方的催命符。”
漩涡易神色坦然,全然不在意兜那愈发古怪的神色,“而且,和凌亦敌亦友要比和他成为完全的敌人更加合算,我们那个年代,宇智波因为其高超的实力和神鬼莫测的瞳术,在加上那无害面孔的加成,可以轻松拿到许多我们一族难以得到的情报。
作为获得这些情报,并且绝不会被欺骗的代价,我只需要认真提升实力然后陪他痛痛快快地打架,然后告诉他一些他感兴趣的风土人情和忍族动向就可以——真要算起来,我虽然比他大上一些,但实际上因为宇智波那刻在骨子里的傲慢,我才是这段关系里被迁就的一方。”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们之间是如同初代火影同宇智波斑一样的纯粹情谊呢。”
漩涡易面色更怪,将卷轴放回架子,“看上去没有任何目的就愿意对别人好的家伙才是最可疑的吧?要我说他挨打都是自己活该——骗到手的宇智波还能把人逼到对立,简直蠢到没眼看。”
兜抽了下嘴角,到底是没敢吐槽漩涡易那句【骗到手】,只看着他的动作岔开话题,“你是查完了想要找的东西吗?如果没找到的话,我可以帮忙。”
“不,不看了,看后各种意义上的心塞——”漩涡易摆摆手,转身面对着兜,笑起来,“我们去找你说的那位香磷,然后给这已经被宇智波震撼的忍界增加一点来自漩涡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