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入魔了?
这面前明显是墙壁不是路啊,难道是被流云带坏脑子了?
流云:“……”
少女没有说话,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只见她伸出手,手指在墙壁上默默摩挲,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过喘息之间,少女的手指便停了下来,嘴角的弧度更甚,整个人散发着张扬的气质,“找到了。”
话音落下之时,她手掌用力。
在流雨呆愣的眼神中,这看起来平滑的墙壁,有一块砖竟然设有机关!就是柒玖手下的那块,只见她手下的那块砖就这么被她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这里真的只是简单的娱乐会所吗?答案显然不是的。
“嗡!”
旁边传来了微微的动静,转头看去,就看见旁边本来空荡荡的墙壁,突然冒出一个缝隙,那扇门并没有全部打开,隐约中似乎在吸引着什么。
“走了。”
柒玖看着还有些没有缓过神的流雨,笑了笑。
在当今社会,这些机关的确是不多见,毕竟现在的时代发达,很多的情况下根本用不上这东西,还有很多的机关都出现在比较久远的时代。
流雨回过神跟在柒玖的身后,看着面前的缝隙,眼神有些复杂。
顺着这缝隙,能察觉到里面的环境有些昏暗,但还是有些微微亮光的,这么听,里面是没有听出什么动静。
但是在这个地方,主子真的在吗?
旁边的柒玖很明显没有想什么多的问题,直接上手,随着手腕的用力,这缝隙也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打开。
柒玖刚刚迈着步子进去,就感觉到头顶被一个冰凉的物体顶着,这东西她基本天天打交道,就是不知道现在是谁胆子这么大,敢用枪顶着她的头。
随着她抬眸的动作,对面的人看清了她的样貌。而她,也看清了流光那丢了魂的表情。
下一秒,头上的物体就消失的了。
“您,您……”
许是有些惊讶柒玖的出现,流光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整张脸现在只剩下‘恐慌’二字。
对于刚才的事情,少女似乎并没有生气,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打趣,伸手直接捂住了他还想要继续说话的嘴。
“安静,可以?”
现在这种情况她大抵也算是了解了,流光能够在这种情况下用枪顶着她的额头,看来祁司霖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
身后的流雨在看见流光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安安祈祷了。
这傻小子,这枪倒是谁都敢指,要是主子知道了,非要把他的狗爪给剁下来。
看着面前流光点头如捣蒜,少女这才慢慢松开了手。而流光旁边那些一起的佣兵,在看见柒玖的时候,吓得枪都拿不稳了。
似乎之前发生的噩梦犹如昨天。
这个小祖宗为什么突然来了?
看着身边兄弟快哭了的表情,流光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把拉过流雨,满脸的愤恨。
“柒小姐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刚才我的动作要是被主子看见了,我可能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听此,流雨笑着耸了耸肩。
“活该,我们联系的上你?你们的定位和事实通话消失了多久心里没点数?一切都是天命。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那姐姐就帮你,要是之后主子剁了你的狗爪,我会帮你求情留下你的狗命的。”
流光:“……”要死了……
这边,柒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面前的场景笑了笑,并没有完全走进去。
里面的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没有发生什么较大的变化,但是这一次在沙发上的人已经从她换成了祁司霖。
只见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前的扣子解开,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十分的慵懒,再加上周围环境的昏暗,男人的五官有些模糊。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嘴边微微的红点,随着灯光的闪烁,雾气缭绕,将他那五官衬托的有一种模糊的美感。
这样的祁司霖,身上虽然少了一分杀伐,让人看着,莫名觉得距离很远。
可能是相差太大,柒玖在看见祁司霖这副模样的时候,都愣住了。
这跟平常对她好,给她带小蛋糕的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的他不是没有见过,但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两秒后才慢慢回神。
是了,这不就是祁司霖本人吗?在跟祁司霖交往之前,他不一直都是这般桀骜不驯,杀伐果断还有些狠戾吗?
这才是死门岛的主人,这才是落风的boSS。只是在她的面前有些不同罢了。
看见祁司霖没有事情,少女也就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慢慢打量周围的环境。
看来在发生争斗之前,这里的娱乐设施还在进行。房梁上那迷人眼的灯光还在摇晃,沙发前的桌子上,酒水果盘应有尽有。
看来,他们就算是来谈合作的,也是突然间发生了变故,而祁司霖早就预料到了。
许是灯光昏暗不定,这个时候少女才看见了祁司霖面前的人。
这人身上马甲衬衫,在这之前应该混的也不错,就是挺惨的,碰上了阿霖。
那人半跪着,身上五花大绑的对着祁司霖。
此时的祁司霖修长的双腿交叉重叠,那长腿似乎在抬高点,这脚就能踹到这人的脸上了。
流光现在听着柒玖的命令,不再开口说话,刚想要进去禀报,就被少女拦住了。见此,流光不敢动,就连旁边的兄弟们也不敢动。
只能看着柒玖在旁边盯着他们主子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就像是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随着灯光来回的闪烁,在一瞬,少女看清了这地上的人。
这不是上回她来这里的会所老板吗?什么运气,又挨揍了?
会所老板:“……”真的服气。
与此同时还能看见他身上衬衫沾染的血迹还有一地的玻璃渣。
随着时间的流逝,祁司霖嘴边的烟已经到了尽头。
明明烟灰缸就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躺着,可他并没有这么扔进去,而是将目光对准了面前跪着的会所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