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最弱的幻术,其次,比较高级点的幻术,会让人敌我不分,然后,按照之前幻术师的指示进行行动,不管幻术师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他都会言听计从,说白了就是变成了幻术师的傀儡,而这种快速持续时间很长,只要幻术师不停的对傀儡施加幻术上的精神的影响,这些傀儡就无法摆脱幻术师的控制,有一些甚至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种幻术就比较强力了。
最后一种幻术是最高级的幻术,这种幻术可以让人完全陷入到另外一个世界里,也就是说他不知道自己中了幻术,甚至有的人,产生了穿越重生的感觉,以为自己重复一次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其实本质上,他只是被人用幻术控制而已,从此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生活在一种幻想中的世界,而这种人会在幻想中得到满足,其实他不知道他自己的一切,根本就是虚无的毫无意义的。
而这种最高级的幻术,哪怕是人类,彻底死去之后,他也无法解脱出来。
张泽要对怪物施展的幻术,就是第三种幻术,让这个怪物以为自己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同时,张泽在现实世界中,通过虫子控制怪物的身体,让怪物的身体,成为张泽的助手。
张泽现在不知道自己这个计划能否成功,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于是,张泽闭上双眼,两条手臂微微抬起,同时在心中默念法咒,这个法咒是他之前从法师协会那里学习到的技术,花费了他好多好多会员积分。现在这个法术终于派上用场了,张泽希望他能通过这个法术,为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
随着张泽念动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快,张泽双手伤心出现了灼热的感觉,张泽知道,那是魔法元素,在向他的掌心汇聚,其实张泽也感觉很奇怪,这是在怪物的肚子里,怎么也会有魔法元素呢?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了,魔法元素无处不在,它的体积非常的小,几乎比纳米还要小,而且,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它都可以存活,不管是人的体内,还是外面的空间,甚至是树木石头,河流之中都有这种魔法元素的存在,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魔法师才能根据这些魔法元素的所在位置进行施展法术,然后通过控制这些魔法元素,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另外一个,比较冷门的知识就是这些魔法元素,有些时候,并不一定会服从于魔法师的召唤,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体质问题,有些魔法师的体质如果亲魔法的,所以魔法元素对他的体质非常的依赖,也喜欢和他在一起,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轻松的控制这些魔法元素,达到操控的目的。
而有些魔法师的体质,对魔法元素的亲和度也差,所以他们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成功率低,而且威力也小,因为那些魔法元素,不愿意为他所用,这样一来就会造成一种后果,那就是两个一样的魔法师,学习同样的法术,都拜在一个老师门下,可是,修炼出来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可能会施展强力魔法,有一个,却连最基本的魔法,都施展不出来。
而这个恰恰相反,他的体质是超级亲和魔法元素的,也就是说,张泽随随便便的施展一个小型法术,都可以汇聚了大量的魔法元素,以至于他这个魔法攻击效果大幅度提升。
举例来说,一个小型的火球术,对于张泽来说,他可以试着出来,陨石雨的效果,将会十分惊人。
而有的人是在火球术,那就是普通的火球术,就显得中规中距,这种人就是普通体质,既不强也不弱,勉强算合格,可以当一名普通魔法师。
而有的人,虽然也能施展火球术,但是他的魔法伤害极低。甚至火球飞出去之后,甚至还没有打中的目标,就自动消失了,还有的,根本就施展不出来,像这一种人,就根本不适合去当法师,他们的老师就会委婉的告诉这些人,你们可以去从事其他职业的。
张泽现在通过自己的召唤将大量的魔法元素汇聚到自己的手上,这种魔法元素,不同于之前使用的各种体系的魔法元素,这是一个专门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魔法元素。
张泽不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一系,金木水火土,哪一法系里面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那么光明和黑暗这两系,也和他不太相配,所以张泽不知道,这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魔法元素到底属于哪一些?
不管它属于哪一系,现在对于张泽来说,它能够为张泽控制是个怪物,那么张泽就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好的工具,所以他也不想去再追究这些魔法元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起源又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毫无意义,只要它好用就可以了。
于是,这些魔法元素在张泽的手心越聚越多,很快,张泽的双手上,便覆满了这种淡绿色的魔法元素,上次看时机已经成熟,便转身将魔法元素全都注入到那边巨大的大脑上,瞬间,镜子的镜面,发出刺目的绿光,有这种绿光瞬间,将对面的大脑完全罩在里面。
张泽眼看着那个魔法元素,将整个大脑完全覆盖,同时,他也对大脑的细胞产生了一种抑制作用,当整个大脑被绿光完全覆盖的时候,那些像蜘蛛一样的细胞全都停止了运动,然后竟然逐渐缩小,最后消失不见,看起来十分的奇怪。
张泽不知道,他是在这个法术之后,这个怪物的大脑,会产生怎样的幻觉,他只知道,一定会产生幻觉,却不知道幻觉的内容,这也是让张泽感觉到很遗憾的地方,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怪物的大脑里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环境?是不是像之前他所理解的那样陷入了穿越或者重生的?
不过张泽现在并不知道,他是让这个法术到底有没有对怪物起作用,虽然整个过程看起来很正常,没有出现问题,大脑也被完全的滤网所覆盖,这说明法术已经生效了,可是,生效之后的效果好不好呢?有些人精神力特别强,即便中了幻术,也能自己从中找到破绽,然后从怀中掏出来。
可是,这种人毕竟是很少的,那需要绝对坚强的意志,甚至是一种不怕死的牺牲精神,才能从可怕的幻境中逃脱出来。
举个例子来说,有些人的幻境,会让他困在里面,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可能他没有任何感觉,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然后,在这个环境里生老病死,直至彻底消亡。
而有的人却能够察觉到自己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是不是种幻觉了,他也不知道,可是这种人,也不能逃脱,他最多只能是在一种怀疑的态度中度过这一生,因为他没有勇气和胆量去打破这个环境的束缚,从里面逃出来,于是,他也变成了召唤术的傀儡,永远都无法解脱。
而真正坚强的人,却可以从幻术的各个细节中找到蛛丝马迹,同时,他们也有坚定的意志,一定要离开这里,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也承受不起,而往往就是因为这种自死地而后生的精神,才能让他们从幻境中逃脱,比如跳楼,比如自杀等等这种极端手段,可以让他们迅速从困境中解脱出来,但是,很多人是做不到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生存的环境到底是不是幻境?如果这就是他本来的人生,那么它要采用这种极端措施的话,就会发生悲剧。
张泽知不知道这个怪物的大脑是否会发现幻中的细节,然后从中找到破绽呢,张泽不得而知,所以他现在暂时没有轻举妄动,还是继续观察,看看这个大脑最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不过有一点还是比较好的,因为当时之前看过了这个大脑,可以让他的大脑皮层的细胞,一直静止下来,这就说明他应该是已经进入幻觉状态,说出来的话,他不会让自己的细胞停止分裂。
“希望能够成功,如果这个幻术失败的话,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张泽深吸一口气,内心其实还是很紧张的,要知道,他现在的能量仅剩百分之二十左右,很难坚持到最后,如果在这里失败了,那么这个怪物就一定会发现的,会对他采取措施,哪怕是,这些细胞发现了张泽,张泽都吃不了兜着走,因为那些细胞数量太多了,而且一个个都极其难缠,对于张泽来说,每一个都让他头痛无比,更何况对方有千军万马,那结果就更不妙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张泽焦急的等待,他看着那个大脑皮层,给他一种感觉就是,如果这个大脑,被张泽控制了,那么它就会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会发生运动,最终结果就像植物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呢,又因为他的心脏,被那条虫子控制,所以说他还是能够可以正常行动,不过一切行动都要听从张泽指挥。
张泽当然希望是这种情况,可是他也不敢过于奢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然后在心中祈祷不停。
呼噜呼噜!
忽然,那个大脑突然运转了起来,张泽都可以看到,大脑表面的皮肤又开始运动起来,他心里顿时变得十分紧张,同时内心充满了失望,因为他知道,当大脑重新运动起来的时候就说明,大脑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很可能已经从幻术中解脱了。
又或者是,这个大脑其实根本没有被幻术控制,刚才只不过就是短暂的休息一下而已,结果却让张泽空欢喜了一场。
“难道我真的要失败了吗?”张泽内心感到一阵绝望,同时后背发凉,手脚冰冷,他不想失败,他好不容易才从末世重生回到现在,上天给了他机会,他想抓住这个机会,拯救人类和自己的亲人朋友,与水火之中,但是,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困难的残酷,有太多太多的敌人和太多太多的想象不到的东西在等待着他。
让他更头疼的是,他对这些一无所知,完全是见招拆招,看到一个解决一个,而能否成功,也完全看他自己的运气和头脑,失败,其实相对来说是很正常的,从头到尾都会成功,反倒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看来没办法了,我需要使用极端手段,既然我战胜不了这个怪物,那我也不能让他贻害人间,不如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吧!”
张泽眼中闪过坚毅的神色,对于张泽来说,死亡从来没有让他惧怕过,在前世的时候,他多次面临险境,几乎是死在敌人的手上,但最终张泽都化险为夷这其中,运气只能占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张泽视死如归的精神,让他自死地而后生,所以才活了下来,虽然最后他还是死掉了,不过那是因为他想主动和敌人同归于尽,如果他想逃走的话,恐怕还真没有几个天灾玩家能够拦得住他。
现在张泽又决定,要牺牲自己,和这个怪物同归于尽,虽然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划算,因为自己,对付他,只不过是一个游戏数据里面创造出来的人物而已,可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他现在不采用这种方式的话,这个怪物,所产生的细泡,也不会放过张泽,一定会跑过来将他杀掉,那么既然这样自己还不如干脆一点,先发制人,先和这个怪物同归于尽,这样哪怕自己真的死掉了,也可以拉上一个垫背,让自己不至于死的孤单。
就在张泽,准备向大脑冲过去,然后来个自曝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张泽发现,那大脑渐渐又沉寂了下来,而且他可以看到,在大脑的皮层上很多细胞都变成了绿色,而且发着淡淡的光芒,这让张泽感觉到很奇怪,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