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我。我感觉头痛得要逆天了,我摸了一下,头已经被二爷给包上了。
我看着四周,漆黑一片,摸了一下,我愣住了。
“怎么会是一个小石洞?”
“就是石洞,有这个石洞,我们才躲过了这一劫难。”
老天,这货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是通道,一个猛劲就往前跑,一下就撞到了墙上,我勒个去,这个二货,也不提前告诉我。
我捂着头不说话,外面听不到任何动静。
我坐得有些烦了,站起来,伏在石壁那儿听,什么都听不到。
“别听了,什么都听不到,外面什么情况,我们无法知道,我是用左眼弄的一个眼窝,事实上它并不存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用一次,我的左眼的视力会下降,而且不会再升上来,用的次数多了,就会失明。”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个守墓人到底有多少的邪恶之术,我是无法说得清楚了。
“那我们怎么办?”
“等,要有耐心,现在出去,也许那年兽就会蹲在外面,那个古代人就会举着剑。”
“这样,不过我琢磨着,如果年兽和古代人打起来,那应该会怎么样?”
我说这话,二爷一愣。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我们还是为了安全,再等上一天。”
就在这个不到一米的小屋子里,呆上一天,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这一天呆得我想撞墙死了。
二爷拿出左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还是呆在这里好一些。可是二爷把左眼睛给按到墙上了,我紧紧的靠着墙,二爷也靠着墙,外面竟然没有动静。
我慢慢的探出头来,就感觉有剑声,我猛的缩回来,二爷一下就冲了出去,把剑给踢掉了,我跟着就冲了出去。
古代人瞪着我们,二爷把剑捡起来,上去就给古代人一脚。
“鬼脚。”
二爷大喊一声,吓得我一激灵,那古代人竟然没有动,二爷一下就摔倒了,古代人笑了。
“坏了。”
我扶起二爷准备跑,二爷说。
“别动。”
那货都笑了,他竟然还叫着别动,这个古代人比我们高出两个头,别说会不会两下子,就那块头,抓起来,摔到墙上,小命就没有了。
我正哆嗦着,古代竟然慢慢的倒下了。
“我这鬼脚就没有走过空。”
我愣了一下,估计这货在吹牛,什么鬼脚鬼手的。我和二爷跨过古代人就跑,年兽要是追来,估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们又返回去了,特务连长和队员没有在那里,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二爷看着镜子,那个队员还在里面。
“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但是不要易位,把他换出来,你就要在里面呆着,除非还有人来换你,估计是没有人换你,我也不会换你的,我可不想在这个冷冷的铜镜里,过完我的余生。”
“怎么做你告诉我。”
“走东不走西,走南不走北,镜子里的方向正好和我们是相反的,而且是变幻不定的。”
“你不说还好点,一说我更蒙了。”
“你进去后,就往左,往左就没错,再有就是站到镜子前,不要和镜子里的人对上,也不是对视,只当他不存在,我们两个一起进去,从侧边。”
我和二爷站定后,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然后就“飕”的一下,进去了,我进去就往左走,镜子里有股铜味,而且还很冷,我就往左走,二爷这二爷竟然往右走,这老小子不会调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敢造次,如果不听二爷的话,也许真的就会在镜子里了。
我一直坚持着往左走,我看不到二爷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慌乱,这里就是铜的世界,铜的味道,铜的颜色,无尽的铜色。
我没有想到,一面镜子会这么大,二爷说过,镜子包罗天下,当时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是知道了。
我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遇到了二爷,我看到了一条道儿,像是一个虚幻的道一样,徒生绿色。
我们走上这条道儿,几分钟后,我再回头,一切都消失了,我们竟然是在岸边的树林里。我没有料到,真的就出来了。
二爷和我坐在草丛中。
“看来是有家也难回来了。”
二爷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
“只能是离开这里,当然,我不想离开这里,可是没有办法了。”
“那祖墓和陵怎么办?”
“每月阴历十三,我们回来一次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是入墓进陵的一个切口。”
我知道,每月的阴历十三是放鬼的日子,墓和陵口都放开,不过,那些人不一定知道,李福不告诉他们就没有问题。
“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永陵。”
“清永陵?”
“对,那儿有一栋老宅,我父亲留下来的,一直闲着。”
我知道清永陵是清王朝的祖陵,位于辽宁省新宾满族自治县永陵镇西北起连山脚下,距离二道白河子村,走山路要一天的时间
它始建于1598年。清天聪8年(1634年)称兴京陵,顺治16年(1659年)尊为永陵。在陵内埋葬着努尔哈赤的六世祖、曾祖、祖父、父亲及他的伯父和叔父,辈分位居关外三陵之首,也是我国现存规模较大,体系完整的古代帝王陵寝建筑群。
这里也叫兴永陵,京兴京永陵是着名的清初关外三陵之一,是清太祖高皇帝努尔哈赤的祖陵。是努尔哈赤六世远祖猛特木(追封肇祖原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肇祖原皇后)、曾祖福满(追封兴祖直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兴祖直皇后)、祖父觉昌安(追封景祖翼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景祖翼皇后)、父亲塔克世(追封显祖宣皇帝)母亲喜塔拉氏厄默气(追封显祖宣皇后)以及伯父礼敦、五叔塔察篇古等人的墓地陵园。
陵寝前端原为一条笔直的黄沙大道,称为“神道”。通过神道是清永陵总门户“正红门”,木栅栏的建筑形制保留了满族人的建筑特色。前院并列着四祖碑楼,它们的建筑、规模、大小都是相同的,在同一院子里并列着四位皇帝的碑楼在全国是独一无二的,在每座碑楼前后门左右各有一条坐龙,这16条坐龙意在清王朝稳坐江山。清永陵第二道门为启运门两侧各有前后对称的五彩云龙袖壁两座,造型精致、栩栩如生,此种陶质砖雕经三百年不风化。通过启运门即为方城,以启运殿为主体,左右两厢分置东西配殿,供奉着各位神灵。启运殿、西配殿之间为焚烧祭文的“焚帛亭”。绕过启运殿就跨入了宝城,宝城是陵寝墓葬所在地,清王朝的六位祖先就安息在这里。
清永陵北依启运山,南临苏子河,对恃烟筒山,堪舆家称之为神奇的风水宝地。
这是我对清永陵的了解,他离市区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
二爷在那边有房子,有老宅,这也许并不奇怪,我们家不是满族,但是二爷竟然是满族,这个就没有办法说了。
新宾原来是一个镇,现在叫成县了,自治县,这都无关紧要了,最紧要的是和二爷发生的故事。
我喜欢叫镇,那些老辈人也喜欢叫镇,我也跟着叫镇。我觉得镇似乎才有那种味道。
我跟二爷翻山越岭,50公里的路,我们走了一夜,九点多才到镇里,二爷确实是老了。
对于这个清永陵,我并没有什么觉得特别的地方,有些地方是虚化了,陵墓我看得多了,西安是坟都,那里我呆了一年,中国的狮子园,五个,我也全走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唯一特别的就是16条坐龙,我感觉很怪异,甚至说是诡异,一直在我的脑袋里驱之不散。
二爷带我进了镇后,就在镇的靠山,这是山区,靠山建宅的不在少数,那老宅就是靠山而建,我喜欢,后窗户就可以看到山上的松树,常年的绿色。
老宅霉味很大,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那锅里都长了毛。
二爷告诉我,深入浅出。
第二天,我出去买了很多的菜,米,面,还有菜种子,二爷开始种菜,手法老道,这点我知道,他在二道白河村的时候,就自己种菜吃。
菜种下去了,三四天就冒了出来,我喜欢这种生活,只是我想纪晓劝,我不知道突然就会想这个纪晓轻,我本应该恨她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是爱着她的,如果不爱着她,我完全可以揭穿这一切,原来我竟然是爱着她的。
这到是让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原来不是,我是爱她,再没有揭穿这一切。
“二爷,那纪晓轻到怎么回事?”
二爷停顿了一下,把锄头放下,坐到小凳子上,点上烟。
“这就是命,那丫头就是一个孤儿,虽然是刘教授养大的,但是她没有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而且,刘教授并没有成家,刘教授对纪晓轻的感情产生了变化,而纪晓轻却一直拿他当父亲,她接受不了他,她感谢刘教授,把她从小带到大,培养成人,而且也是考古最年轻的副教授,所以说,她的心里出现了问题,并不是什么诡异造成的……”
我愣在了那里,我一直以为是什么诡异的原因造成的,原来是这样,二爷竟然一直没有告诉我,看来我也是傻得冒了烟。
我坐在院子里,我喜欢这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杏树,这个杏树长得很大,估计也有几十年了,坐在树下,摆上酒,慢慢的浸喝,确实是一种享受,二爷在那个村子里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大概是对这里的一种怀念。
二爷种地累了的时候,就会到这儿坐着,或者是从后门,直接上山上去,这里和二道白河子村不一样,那边的村子远,这里打不了猎,而且持枪是违法的。
他上山也是下套子,套野鸡,当然,这个时候也是违法的,但是他依然在干,我劝过他,他不听。
这些日子,二爷也只限定我到山上去,其它的地方不让我们去,我想那些人肯定会在找我们。
明天是阴历十三,二爷竟然没有提回去看看墓和陵的事情。我也没有提醒。
这一天过去了,第二天二爷突然说。
“昨天阴历十三,我忘记了。”
便再也没有说什么,我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会忘记的,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他不想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