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的话说的干干净净,通过翻译系统传到这群人手里。
克劳德给了这群人一个新的称呼,沙人。
毕竟他们一直在沙子里,潜过来,潜过去的。
沙人的国王此时自然答应了克劳德说的话。
水源,对他们来说几乎是国家瑰宝。
此时有天外的神明能够给自己提供,这简直就是无法理解的东西。
毕竟一直生活在地面上,对于天上的一切都觉得是奢侈。
而现在天上的这群泽塔人说自己为了和平而来,什么都不需要自己付出,只需要签署一些东西之后,就可以给自己食物和随缘。
这群沙人开始疯狂地跪拜,相对的国王也开始给出了奇怪的,应该算是臣服的手势。
克劳德转身笑着开口道:“拉格斯,记你一功!这一次真的干的漂亮,这一些就成功了。”
克劳德是关了翻译器说的,泽塔人的语言,显然只有自己人知道。
拉格斯此时开口道:“没事的船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主要还是您领导有功。”
这一下马屁又拍回马身上了,克劳德显然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而这边拉格斯思考着再度开口道:“这里的事情确实已经处理完了,但我们是不是还没来得及给这个星球测绘。我其实有一个小小的想法,克劳德船长能满足我吗?”
克劳德听完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多教你一轮如何控制飞船对吧?”
拉格斯兴奋的点着脑袋。
为什么船长是飞在浮空船上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了。
是为了控制方便,不会被其他闯入者夺取飞行器。
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人不偷看到如何飞行。
当然还有就是浮在空中,飞船受到撞击的话船长不会有事情。
这是中型飞船,一个飞船内可以坐五十号人。
飞船和士兵舱是完全隔开的,船长可以来到士兵舱,但士兵无法去船长舱,也就是意味着,这样跟着出去不管多少次任务,都是没有办法看见飞船的驾驶流程的。这样是根本不可能学会如何开飞船的。
拉格斯得到了功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反正来到一个星球,都需要给一个星球进行大致的数据采集。
在星球外测量一个大概,然后绕着星球进行一个精准的测量。
克劳德原本是不想的,但现在几十个人看着自己。
确实自己刚夸奖完拉格斯,属于是一个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个时候拒绝拉格斯,其他士兵的士气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些士兵喜欢跟着克劳德,本就是因为克劳德义气,还有做事的风格和习惯。
克劳德此时笑着:“没问题,你来我驾驶室,我单独教你一遍。”
“船长,我也想学。”
“是啊,我也想知道怎么开飞船。”
船长清楚一个事情,不能坏了习惯。
一个人来找自己搞事情,答应解决就好了。
那种感觉,责任就像是挂在人身上的猴子,答应了一个,对方的猴子就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如果继续答应下去,这些猴子就会一只一只挂在自己身上。
思考片刻的克劳德开口道:“你们以后有功劳的了,也可以要求我啊。现在我只会叫拉格斯,你们真的想学的话,拉格斯口述给你们!”
克劳德上了飞船,让其他几十个士兵在原地等待。
克劳德邀请了拉格斯上了飞船,并且信誓旦旦的说:“我把基础操作当着你的面演示一遍,我不会说任何技巧和操作方式的原因。你看得懂就看,你看不懂我也没有办法,你能明白吗?”
克劳德的想法,飞行其实算是必须的事情。
那么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飞这一趟,带着拉格斯几乎只是顺带的事情。
一次两次,光是看着,能够学会的都是神人了。
其实当了船长的众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但是这个道理不能跟普通士兵说。
那就是其实靠罗娜,可以很快地就学会飞行。
而且所有的士兵学会飞行之后,为什么就能当船长?
那是因为你只要过了测试,就会拿罗娜加固你的飞行能力。
基本上学完出来,就是一个十几年飞行经验的老飞船长了。
为什么不能说这个,说了这些士兵就明白自己白努力了。
当然说了也牵扯到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士兵会有三六九等。
并不是因为这些士兵比别人差,或者的不厉害。
而是因为飞船有限,人口太多了,这是一个限制和压制的过程。
克劳德将飞船起飞了,拉格斯在后面看着。
拉格斯清楚这一遍不管看多少次自己也无法学会,光看自己是一辈子学不会如何开飞船的。
拉格斯双手捏拳询问道:“船长,你看这里是怎么回事?我看见火星子了?”
克劳德愣了愣,随后将悬浮椅子向下调。
来到了跟拉格斯平齐的位置上,而此时巨大的中型飞船也停在了半空中。
克劳德还在仔细的查看飞船,如果坏了自己要负责的,还要喊修理舰队来修理,肯定是麻烦事情。
“哪里呢?我怎么没看见有问题?”克劳德此时全神贯注。
而拉格斯动手,那是士兵训练中教的最基本的裸绞动作。
一条早就准备好的腰带,从克劳德的脖子上压下去。
然后双手死死向下,克劳德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脖子被一根皮带死死的压住,那种感觉瞬间就变得没有办法呼吸了。
克劳德拼命的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拉格斯的双手,几乎没有松开的意思。
几十秒的僵持,很快克劳德就没有了动静。
此时的拉格斯拿出了战术刻刀,对准心脏的位置一刀补了进去。
看着面板回忆自己哥哥门萨教的如何开门,之后拔出刀将死去的船长从千米高空扔了下去。
之后的拉格斯上了悬浮床,开始摸着各种仪器开始一遍一遍地尝试。
自己为什么学不会?不就是没有机会上手。
拉格斯也发现了自己干的蠢事情,飞船驾驶室之上头枕的位置,被自己的皮带勒出了两道无法去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