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媛媛是自小千娇百宠教养长大的真正千金,气势上天然带着豪门贵族的优雅和凌然,此时不在为了迎合傅云生可怜的自尊心伏低做小,自然而然的就恢复了她大家千金的样子。
崔凌凌虽然没有受过自小的教育,可她自有自己的韧性和孤傲,此时跟着崔媛媛离得远远的,直接让傅云生一个人没脸。
食堂里寂静了一瞬,随后是窃窃私语,“没听错吧,傅云生怎么敢的,竟然想着把崔家两位当鱼养。”
“怎么不敢,前段时间不是迷的她们东南西北不分。”
“人家长得好看,可不是手到擒来,可惜翻车了。”
傅云生长得好看,气质温和学校里不少女生爱慕他,他学习成绩虽然不说一骑绝尘,可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前段时间又因为崔家姐妹俩,更是出名,如今崔媛媛毫不客气的话,可不是就被人关注了吗。
傅云生低垂的手握紧,他不明白,明明前天还好好的计划,今天怎么就…
他必须得到崔家的助力,这样认祖归宗的时候,才会更得重视,想到这里他神色坚定,绝对不能放弃。
对于她的想法,南烟一概不知,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她都摊开的明明白白了,这姐妹俩在陷进去,南烟只有把她们通通打包送出国留学去。
她此时苦恼另一件事,崔老爷子果然和她说的要和顾家联姻的事。
与此同时顾家,顾总裁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真的确定了,”他看着小儿子,颇有些无奈。
顾辙点头,“我喜欢她,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身边,更何况崔家又是顶尖豪门,两家强强联合不是正好。”
顾总裁就一个弟弟,顾家其实不需要联姻来巩固些什么,可弟弟从那天见过一次崔南烟,就情根深种,整日里收集关于她的消息,那样子顾总都没眼看。
看着弟弟精致的脸庞,他叹了口气,“希望你能如愿吧。”
几天后,顾总收到了崔老爷子的答复,同意联姻。
顾辙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喜悦,顾总又加了一道雷,“崔南烟说,想和你见一面,两家一起吃顿饭,你怎么看?”
顾辙精神一阵,“真,真的吗!”
他今年二十三岁,比南烟小了两岁,五官精致的像雕刻出来的一样,玉白的肌肤温润,气质有几分通透的润泽,还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出尘。
此时却像个孩子,带出了几分激动,许久他压下激动,“哥哥,你说她会不会喜欢我。”
顾总没眼看自家弟弟没出息的样子,平常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在得知心上人想见你,就成这幅鬼样子。
敲定好了时间,南烟就专心投入公司,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
今天崔媛媛和崔凌凌自告奋勇的跟来,崔老爷子想了想就同意了。
典尊顶楼,顾总早早就带着弟弟到了,门打开,露出崔南烟那张艳丽灼人的妩媚面容。
她通身气质凌然,那是抢上位者长期处于掌控时培养出来的凌厉。
崔老爷子没来,今天是两个年轻当家人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顾渊起身,“久仰了,崔总。”
南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随后收回,她的目光落在顾渊身后的青年身上。
只见他一身棕色的大衣,通身气质温润清冷,肤色玉白,一双瑞凤眼含着几分孤冷,此时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尊玉雕。
也许是察觉到了南烟的视线,青年攸然抬头,恰好四目相对,南烟清楚的看到,他淡定的眸子下那抹慌乱和不知所措。
她移开视线,“这两位是我小侄女,崔媛媛和崔凌凌。”
见过礼几人依次而坐,南烟和顾渊谈论一些公事,两个小的低头窃窃私语。
顾辙开始有些着急了,他时不时偷瞄一眼谈的正兴起的两人,如坐针毡。
心内更是想着自家哥哥怎么这么不靠谱,两个人都是长期居于高位的人,三言两语就敲定了一个合作。仟千仦哾
随后顾渊就起身,“如此,以后就要劳烦你照顾我小弟了。”
南烟莞尔,“他以后嫁到我崔家来,都是应该的。”
见面到结束不过是两个小时,很快两家订婚的消息也放了出来。
不理会外界的纷纷攘攘,南烟这次主动邀请顾辙逛街,就他一人。
顾辙知道的时候,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选了半天的衣服。
顾渊无奈开口提醒,“你在选两个小时,人家就要到了,到时候看不到你,在走了我看你怎么办。”
门被拉来,顾辙眼尾被气的有些红,“这一身怎么样。”
“大少,崔小姐来了。”顾渊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快下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南烟坐在沙发上,道了声谢,就看到顾渊走了下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子。
南烟起身,“时间不多我就不和你叙旧了,我带着顾辙走了。”
顾渊微微挑眉,“那我就把小辙交给你了。”
南烟抬步离开,顾辙就跟在后面,南烟能察觉到他有些灼热的目光,她嘴角勾了勾,语气平静的问,“小辙有些去的地方吗?”
顾辙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几分,“我都行。”
“你是画家,应该喜欢画展,正好最近有一家画展展览,我们去那里。”他拉来副驾驶的门,“未婚夫,请。”
顾辙耳根红了红,假装淡定的坐了进去。
日子慢悠悠过去,这几天南烟的心情不错,崔媛媛和崔凌凌都懂事了,也没有给傅云生机会,和顾辙的感情也发展稳定,公司更是蒸蒸日上。
人到了顺风的时候,总要来个小波澜,这不,南烟就遇见一个苍蝇。
傅云生,他此时正站在崔凌凌面前,神色有些无奈也有些无辜,“凌凌,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你别躲着我。”
崔凌凌有些不耐烦,“学长,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你,还请学长自重。”
傅云生神色受伤,“明明前段时间你不是这样的,凌凌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