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乔浅浅突然打断九尾的话，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毛发，“这是你粘的？！”
“或许……”九尾试探着回话，“您听说过戳羊毛毡……?”
“懂了，继续，”乔浅浅抬起前爪有些绝望地扶额，怪不得总觉得这身体的个头比老狐狸那时候小了点。
“我本来就是想糊弄糊弄人类，骗点钱，但九尾实在没想到您这么突然把它弄活了……”
“骗钱？”乔浅浅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这也能骗钱？！”
“能啊！”九尾瞬间冒出星星眼，“这个皇帝那可是出了名的喜欢狐狸！还专门建了个祠堂，专供狐仙！”
“你就是这么当上国师的？”
“当然不是，我告诉他我能和狐狸说话！”为表尊敬，九尾直接趴在地上，仰视乔浅浅，而这一幕被小皇帝看在眼中，越发信任九尾。
乔浅浅突然觉得世界观有些被刷新，“你怎么跟他解释这只假狐狸的……”
“我就和他说，说这是狐仙，只要好吃好喝供着就能显灵……”
“你考上上界了吗？”乔浅浅话锋一转，让九尾怔了一下。
“没考上……”九尾叹了口气，眼中瞬间度上些许落寞。
乔浅浅看着九尾的反应，仿佛老母亲上身一般，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该。”
乔浅浅说完，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面色复杂，有些出神，似乎是吃瘪又带着些不服气的无奈，几种神色交替变化，乔浅浅静静观察了一会后，有些犹豫地开口，“我猜……你在直播？”
话一出口，男人一脸震惊，“大人……或许九尾能问一问您的ID？”
“不不不，我就是猜的，当年我做主播的时候跟你刚才的状态一模一样，”乔浅浅点了点头，心情复杂，原来自己直播时候出神这么明显吗？！这能算bug了吧……
不过，呵，凌昱那条蠢龙，都看不出我状态有问题~怪不得打不过凰灵~
上界正坐在矮台边养伤的某龙突然打了个喷嚏，体内气血再一次上涌，一抹猩红自嘴角缓缓流出……
“等下！”乔浅浅说完才发觉什么叫祸从口出，这要是被凰灵知道自己还活着绝对拎着刀杀过来啊！可是小狐狸还没考上上界，他怎么用的直播系统？！“你这个直播……”
“是下界联合直播公司研发的设备，”小狐狸看着乔浅浅的神态老老实实地交代，“大人可能太久不来下界了，这几百年有了上界的注资扶贫，下界培养出很多优秀的程序猿和码字狗，埋头苦干多年终于研究出可以媲美上界的直播系统，这个直播系统是全面面向所有下界的~”
乔浅浅听着小狐狸极其官方的解释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地。
“那个……”小狐狸看着乔浅浅欲言又止。
“怎么了？”乔浅浅看着九尾投向询问的眼神，“有话就说。”
“直播间观众想知道您的名字……”九尾想乔浅浅投以极其真诚的眼神，半晌，见乔浅浅没有回答的意思，急忙改口，“九尾知道大人不方便，没事没事，观众们也会理解的~”
“乔浅浅，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