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听着凌昱的否定才缓缓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就知道凌昱还是有良心的，自己陪他演这么大一场戏，总不能苛待了自己~
凌昱看着面前的白泽表情放松，才继续道，“是除了办公区以外的所有公共厕所。”
白泽瞬间僵在原地，缓了好久才勉强回神，一脸惊悚地看着凌昱，“大佬！你不能这么对我！”
“还有事吗，”凌昱似乎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反问白泽，“没事的话和人事说一声，明天就可以入职了。”
“我不——”
“再有异议我会连你妖力一起封了。”凌昱威胁着白泽，仍没耽误翻看文件。
“没……”白泽本想再问问凌昱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结果话刚出口，正好对上凌昱那波澜不惊的眸子，强大的求生欲让他说了一半的话瞬间改口，“没问题！”
凌昱听着白泽的话微微点头，“还有事吗？”
“我这就走，”白泽说完，没给凰灵一个眼神，直接消失在原地。
“凌昱，我……”凰灵欲言又止，目光也有些躲闪，凌昱……他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自己？
“在想什么？”凌昱看着凰灵，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从平静也渐渐变得有些深沉，“白泽的事你不要多想，我早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正好能借此机会试试他。”
凰灵听着凌昱的话本想挽起他的胳膊问问他累不累，却被凌昱不漏痕迹躲开，动作十分自然，凰灵僵了一下刚准备抬起的手看着凌昱背影微微蹙眉。
凌昱感受到身后的安静眸子微动，犹豫了一下转身看向凰灵，眸子依然没有任何温度，只是面上略微带有一丝抱歉的神情，“凰灵，有件事我可能要和你商量一下。”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凰灵看着凌昱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丝变化的表情，才有些放下自己心底的疑问，“我能帮得上忙吗？”
“目前为止，没什么问题，放心吧，”凌昱扯出一丝笑意看向凰灵，目光中带着些难色，“不过确实有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凰灵看着凌昱目光急切，不等说完被凌昱打断，“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你也知道，我才回来没多久，”凌昱说着叹了口气，“中间断开这么长的时间，导致我现在对上界的一些事情的处理方式很陌生。”
“我能帮你什么？”
“你也知道，我们以前总会一起到各个下界亲自了解情况，”凌昱再次叹气，“只是这次，我怀疑白泽和凶兽有关联，甚至怀疑我的失忆或许也和他有关，但如果我下界查探情况的话就顾不上白泽，如果不下界的话，他又不会放松警惕……”
凰灵仔细听着凌昱的话，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让我在上界帮你盯着白泽？”
“对，”凌昱毫不犹豫一口承认，复又叹了口气，“不了，你还是和我一起下界吧，毕竟每次都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