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人,在跟安优接触过一段时间后我学到了不少安优的机智。当我们进来时我就已经知道我们的病房会回来人,如果不是有所依靠的话我绝对不敢这么猥琐。
混子和普通人不一样,混子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他们敢于欺压老百姓敢于跟同类动刀子。但是他们碰到领导之类的人物一般都是害怕的。只要是个头脑清醒点的混子,他们就不会跟当官的作对。
“干啥呢?干啥呢?你们干啥呢!”看到大纹身他们砸屋子里的柜子,才从外面回来的老干部一拐杖就砸在一个混子头上。接着,那老干部又是一招横扫千军。
“我草,你敢打我?”被打了,立刻有混子转身回头怒视那老干部。
老干部是个红一代,以前骑过高头大马砍过鬼子。即使年纪大了,那老干部还是一副火爆脾气。
老干部生活很朴素,他穿着一身绿色的老式军装和那群混子们对视。看到那些带着纹身的混子,他根本不怕他们。
“小兔崽子,老子打你怎么的?吗了个巴子的,敢来我这里搞破坏?我打死你们!”对视了几秒钟,那老干部又是一拐杖。共司估弟。
“龙哥,这死老头欠扁!”有个混子急了。
“能住在这个病房中的人非富即贵,我们别跟他计较。”看了老干部一眼,龙哥又看了我们柜子一眼。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走!”在老干部面前吃瘪了。他们灰溜溜的离开了。
刚刚不行,我那里有点难受。老干部赶走了混子之后看我们躲藏的柜子,他一边打量柜子一边骂,“这群小兔崽子,就知道糟蹋国家的东西。”
老干部是个好人,可惜他已经得了癌症。住院这段时间我们偶尔会跟他聊天,没事的时候他就给我们来个红色思想教育。他说我们处对象不好,处对象是早恋耽误学习。说了很多,反正我们跟他挺熟的。
“爷爷,我和刘鹏在柜子里呢,你放我们出去好不好。”推了下柜子。曲畅在里面说话了。
“啥?柜子里还有人?你们在柜子上挂了锁,我怎么把你们弄出去?”老干部吃惊的问我们。
“爷爷,我在柜子上放的锁头是你的。我看你桌子上有把锁头,躲进去的时候就顺便把柜子锁上了。”曲畅郁闷的说。
“呵,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聪明。可是我没有钥匙啊,这锁头是我孙子买给我的。我说要锁头没啥用。钥匙我就没拿。”老干部说。
“啊?”听了老干部的话,曲畅郁闷的快哭了。
“哈哈,小丫头片子,一把锁头还难不倒我,你们等着。”老干部安慰了我们几句就走了,不一会儿他不知道在哪整来一把锯条。
很佩服老干部,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厉害。拿着锯条,不一会儿老干部就把我们的锁头给锯开了。后来因为一点事我也锯过锁头,我锯了十几分钟手累的酸疼酸疼的。
“你们好端端的躲这里干啥?刚才那群砸柜子的人是不是要抓你们?他们是干啥的?黑道的吗?”年纪大的人喜欢啰嗦。把我们弄出来后老干部一直问我们。
“哈哈,也没什么事,谢谢你了爷爷。”明亮的屋子中,曲畅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事,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们你找我,我打不死他们。”老干部说。
“恩,感谢社会我爷爷!”很喜欢老干部,我笑嘻嘻的跟老干部道谢。
“小比崽子。”老干部笑着拿拐杖重重砸了我屁股一下。
如果不是老干部救我们我们真的废了,回病房的时候曲畅责怪我告诉我以后不许跟老干部没大没小的。老干部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如果他不是那么亲切我也不敢跟他开玩笑。即使被他打肿了屁股,我的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和曲畅一起回到病房,回到病房的时候我笑着跟曲畅解释,“畅儿,你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不跟老爷爷开玩笑了。”
“要尊敬老人。知道吗?”
“我草,你搞的我好想很不尊重他一样,我在心里尊重他呢。”我认真的说。
病房里被搜的乱七八糟的,我心想那帮傻比找我就找我,他们翻抽屉干几把,难道我还能藏到抽屉里?
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照片。看到那照片我愣住了,同时额头上流下冷汗。
“这是什么?”曲畅也看见了照片。
“这.......”流着冷汗,我赶快去拿桌子上的照片。当曲畅要抢的时候我一把就将照片给撕了,接着我把照片含到了嘴里。
照片黏糊糊的,含到嘴里还有股怪味。那种感觉,真不舒服。
“呵呵,那个是你和谁的照片?”曲畅冷冷的问我。
含着照片我想咽咽不下去,我只能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说,“抹谁的。”
“是你跟安优的照片吧。”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曲畅转身就走。
曲畅说的没错,那照片确实是我和安优的合影。而我们的照片,是我被谢小四打肿眼睛后在小旅店中拍的。照片中,我压着安优的身子暧昧的看她。那模样,要多贱有多贱。而安优,她则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
我和安优拍了这种照片,曲畅不生气才怪。而这照片,我不知道是安优什么时候拍的。
刚跟曲畅和好曲畅就生气走了,坐在空落落的病房中我有点无奈。听说我们出事邱凡他们几个兄弟很快赶来,看曲畅没了他们着急的问我,“刘鹏,曲畅是不是被抓了?”
“没,曲畅生气走了。”撕坏的照片已经被我拼好,我看着拼好后的照片怔怔的发呆。
照片中,是我和安优在一起时最美好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真的已经喜欢上她了。可是,她却出卖了我。她出卖了我,并在我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甩了我。
屋子中残存着淡淡的芒果香,我知道安优来过。喜欢有点想她,我既想见到她又恨她。我想不通,为什么她把我害的那么惨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和曲畅已经和好了,为什么她又要来打扰我们。
她明明说我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她还要出现!
刚刚险些被人抓住,兄弟们不敢再把我一个人留在医院中。当天晚上是我们几个兄弟一起住的,看着照片上的安优邱凡问我,“刘鹏,你是不是跟她处过对象?”
“恩。”我点点头。
“呵呵,我出狱的时候就是她找的我,她说你有危险叫我来救你。地点,校外的平房区。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你女朋友。”邱凡点燃一支烟淡淡的说。
听了邱凡的话,我隐隐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我那时候问邱凡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他说是我老婆告诉他的。而他只是说是我老婆告诉他的,他并没有说是谁。真想不到,竟然是安优救的我。
可是她已经把我害的那么惨了,她为什么还要救我?
“刘鹏,安优这姑娘不错,她跟你很配。”看着我细心拼好的照片,邱凡微笑着看我。
“别闹了,我只喜欢曲畅一个。”我自欺欺人的说。
“哦?是吗?不是两个都喜欢吗?”邱凡嘴角露出坏笑。
“滚犊子,我先去洗个澡!”那里难受的要命,就算有伤我也得去洗澡了。吗比的,感染就感染吧,干净第一!
对那种事,我每次都是想的时候抓心挠肝。而结束之后,我每次都追悔莫及。哎,想想在衣柜里的情景,这脸这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