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能不乱吃飞醋吗?”伊曲盈伸出手将薄宵涯给推开,将身体靠在床头,翻个白眼:“我和齐柏瑾,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不对,说起齐柏瑾,他怎么解决的?”
“哎呀,你快点说嘛?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
无辜的眼神,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忘记了,差一点就喝齐柏瑾滚上床吗?
“你猜?”薄宵涯扔过去两个字,再次将粥给端起来,一口一口的送到伊曲盈的嘴巴,此刻的伊曲盈,却转动着闹珠子:“不会是Wendy吧?”
她是真的好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Wendy,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成人之美。
毕竟他们看起来还满配,
至少这样她心中也不会又愧疚。
“伊曲盈,你家住海边的吗?”薄宵涯反问到。
“什么?”一下子,没有转过弯的伊曲盈,下意识的就发出什么二字。结果,就听见薄宵涯说到:“管那么宽,干什么,喝粥。”
刚清醒过来,就一直不停的喊人,还找齐柏瑾,真当自己的胸襟无比之大,他在怎么宽大,也不过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
尤其是对伊曲盈,简直就是克星,汤勺递到伊曲盈的嘴边,凶巴巴的说到:“喝粥。”
“哦。”伊曲盈将嘴巴凑了过去,鼻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怎么这么酸,宵涯,你闻到了吗?”
“你啊,就闹吧。”薄宵涯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不过,不愿意说而已。
这不,薄宵涯伸出手捏住伊曲盈的鼻子:“乖点。”
宠溺的语气,将伊曲盈扔进蜜罐里面,爱意的眼眸,弥漫伊曲盈身心。
“哦。”
此刻的伊曲盈忽然感觉,上天对她很是美好,尽管经历了磨难,至少有一个相爱的人,陪伴在身边。
此生足矣。
相视一笑,伊曲盈当然懂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薄宵涯是最爱自己,而自己有幸运,拥有薄宵涯,满满的爱意。
薄宵涯亲吻者伊曲盈的额头,耳边低语到:“乖点。”
要是能在乖点,不惹事生非,不把性命当作儿戏,也许会更加美好。
齐柏瑾却不那么幸运,手臂和腿上的伤口,被Wendy包扎好,也因为理智全无,和她再次滚上了床单,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当即对Wendy提出了结婚,但是结果,却让齐柏瑾大吃一惊。
因为Wendy,一脚给他踹下去,并且还指着鼻子嘲讽:“齐柏瑾,我们只是睡了一觉,不要说你玩不起,况且,齐大少爷又怎么能和我这种人结婚,我可不敢高攀。”
说是高攀,眼中却满是讥讽。
Wendy怎么会愿意,不过是被狗咬了几口,虽然狗都是一样的,但是结婚?简直就是搞笑,她会结婚吗?
至于齐柏瑾,他能怎么样,本来就是一时冲动提出的想法,只不过,被拒绝了,心里非常不爽。
再说了,眼前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目前,关于这些事情,还是暂时扔到脑后。
最重要的是,他能怎么样,能绑了她,和她领证吗?还是说强迫她?当然是闭上嘴巴,一瘸一拐的消失。
这不,刚消失,就出现在齐家,一个想要毁了,却又不得不,将齐家撑起来的齐柏瑾。
“爷爷。”齐柏瑾是被爷爷给带大,从未体验过父爱和母爱的齐柏瑾,唯独对爷爷很是尊重,愧疚的垂着头,不敢看爷爷失望的眼神:“爷爷,对不起。”
即便不是因为他,如果没有他递送过去的证据,也许,齐凡木不会这么快就倒台。
“柏瑾,爷爷不怪你。”苍老的爷爷,已经不似之前的硬朗,身体的折磨,远远不如心灵的伤害:“爷爷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和你爸爸的争吵,爷爷都听见了,柏瑾,你做的对,爷爷支持你。”
终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对于儿子的事情,他能说全然不知吗?只不过是因为亲情,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了几岁的爷爷,拄着拐杖,走了几步,伸出手拍了拍齐柏瑾的肩膀,再次说到:“现在齐家靠你了,爷爷已经老了,老了。”
沙哑、干燥,将所有的重担,全部都扔给齐柏瑾,爷爷也没有人可选,只有齐柏瑾。
齐家不能就这样结束,不然他死之后,无颜去看底下的老祖宗。
“爷爷。”出乎意料,齐柏瑾还以为自己完蛋了,爷爷会臭骂他,甚至连挨打的准备都做好。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爷爷却已经将所有扔给他。
惊讶的齐柏瑾,满是愧疚:“爷爷,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
不后悔他所作之事,若果在晚些,也许,齐家就真的完了。
坚定的双眼,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再次重复道:“爷爷,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齐家就不会倒下去,我会将齐家撑起来。”
齐柏瑾的声音充满力量,他不会轻易认输,会扛起齐家的所有。
”好,好。”爷爷感叹道:“这才是我的好孙子。”被鼓舞的气势。
齐柏瑾伸出手将爷爷给搂在怀总,拥抱着爷爷:“爷爷,您放心,就算是这次让齐家受到创伤,但是,只要我不到下去,齐家绝对没有问题。”
他会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将齐家的名号,再次打出去。
对于那些想要嘲讽齐家,或者趁机想要踩上一脚的人,不好意思,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他,可是齐柏瑾,即便被拔了牙齿,依旧还是老虎。
“柏瑾,爷爷相信你。”眼眶有些湿润,佝偻着身躯,将眼泪抹去。
人啊,还是要服老,他老了,跟不上时代,却觉得上天对他还是不薄,虽然有一个为非作歹的儿子,但是给了一个有能力的孙子。
齐柏瑾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对于他的能力,爷爷表示很放心。
至于儿子,估计这一辈子,就要呆在监狱里面,反省。
“爷爷。”祖孙二人,相互拥抱。
齐柏瑾勉强维持的心,终于可以喘口气:“爷爷,万事有我。”
他就是定海神针,不能跨,必须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