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盈,你不是这样的,对不对。”忽然涌现出来的一种冲动,几乎要将他给淹没了,他将伊曲盈给抱在怀中,就在这丰海的面前,将伊曲盈给拥抱在怀中,将身体压倒伊曲盈本来就难受的身体上,凑到他的耳边,祈求的再次说道:“那些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不,一定都是骗我的。”
毫无准备的伊曲盈,就这样被拥抱在怀中,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他选择了再踩一脚,在最需要怀抱的时候,他却离开了,现在,她选择了永冰冷的刺,将全身布满,而他却拥抱了自己,讽刺的笑了。
但是伊曲盈的笑容,却在其他人的眼中,却变成了幸福的微笑,比如,薄宵涯,而薄宵涯赶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从来不会轻易发怒的薄宵涯,这一秒失去了他所有的风度,毫无任何风度的薄宵涯,用力的将他给推开,将伊曲盈给抢了过来,是带着微笑的看着萧蓝桥,只不过,这个笑容,令他寒冷:“萧先生,不知道你抱着我的妻子,想做什么?”特别是妻子二字,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而伊曲盈也没有想到会被薄宵涯给看到,并且薄宵涯这么愤怒的模样,是以为自己要给他带绿帽了,哦,对了协议上说过,在没有离婚期间,双方绝对不允许出轨,是啊,现在还有协议控制着自己的大脑。
被推开的萧蓝桥,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他没有想到半路竟然被杀出一个程咬金,并且这个陈咬金还是自己想要没有办法争取的薄宵涯。
“你说呢?”火花四射的两个人,简直就将伊曲盈给无视掉,他不想要轻易认输,也不愿意就这样妥协:“薄先生,曲盈为什么会嫁给你,我想你也心知肚明,与其两个人之间纠葛下去,倒不如,你放过她。”
“放过她?你算什么什么东西,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薄宵涯已经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顾忌着伊曲盈,他一定会狠狠的揍萧蓝桥一顿,竟然还有脸说放过他,努力反笑的薄宵涯,他用力的握住了伊曲盈的腰,凑到伊曲盈的眼前,看着伊曲盈:“告诉他,让他少多管被人家的闲事,否则…”
是啊,他是薄宵涯,是在X市最牛的人,剩下的话,即便他没有说出口,伊曲盈也感觉到了寒冷,更不用说腰间的疼痛,她已经感觉不到了,而萧蓝桥却看不懂这些,以为伊曲盈受到了威胁,一脸要骑士的模样,完全将这场闹剧,是因为他而出来的这些事情给忘记:“曲盈,你不要受他的威胁,跟我走,我会保护你的。”
“有完没完。”淡淡的话再次说了出来,她真的受够了,一个个全部都这么自以为是:“萧蓝桥,你走吧,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伤人的话。
“曲盈…”萧蓝桥再次开口。“滚,我让你滚,你没有听见吗?”伊曲盈不顾形象的冲着他大声吼道,她真的受够了,真的是够了。
萧蓝桥看着彻底发火的伊曲盈,他还想要在张口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收回了不舍的眼神,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但在离开的时候,看向薄宵涯的眼神,却是一种势必要得到的眼神。
只不过,薄宵涯对他这种眼神完全不看在心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伊曲盈,他抓着伊曲盈的手臂,用力的将他塞到了自己的车子里面,完全不管不顾,也不想要知道伊曲盈到底会不会痛,也不在意现在的伊曲盈心情到底如何。
因为现在的薄宵涯,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爆发,想要发泄,从来不喜形于色的薄宵涯,这一次却失去了控制,没有人知道,当他将车开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看到伊曲盈被萧蓝桥紧紧的拥抱在怀里,而伊曲盈却没有挣脱,反而露出笑容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萧蓝桥的狗爪子给剁了。
依旧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容忍力,将这些都容忍了,黑着脸的薄宵涯,默默的撒发着生气的火焰,总是不停的灼烧,不停的发泄,车子的油门也踩的高速飞快,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发泄的渠道。
只有伊曲盈,她不想要辩解什么,她真的累了,当做上车子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对于旁边的薄宵涯,是不是生气,是不是会发火,是不是要和自己争吵,这些她都不想要知道,只知道想要安静,想要独自一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怎么?萧蓝桥不在了,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看着她闭上的眼睛,薄宵涯更加火冒三丈,难道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吗?昨晚的事情是你情我愿,他警告我伊曲盈,可是她还是勾引自己,再说了,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想要和伊曲盈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在一起,但是现在她给自己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不爽到极点。
“没有。”累到连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的伊曲盈,身心疲惫到只想要安静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要关,也不想要知道。
“伊曲盈。”薄宵涯被她这态度给彻底搞蒙了,她生什么气,即便是生气也是他生气,是他被戴了绿帽,是她违约了,但是看着这样的伊曲盈,薄宵涯即便有再多的生气的话,也还是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只能咽下去所有的想要发火的怨气,看着这样的伊曲盈,他最终还是舍不得:“不就是一个萧蓝桥,你至于吗?”
“薄宵涯,你安静一会,可以吗?”伊曲盈一点也不想要听到薄宵涯的声音,而伊曲盈竟然还敢将头给扭了过去,彻底留给薄宵涯一个脑后门,一副不要理睬我,我需要安静的呆着的模样,彻底将薄宵涯给搞傻了。
但是不傻的只有伊曲盈,她一点都不想要和薄宵涯待下去,只想要静静,特别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的侵蚀力过去强大,强大到她既然失去了心,将心丢在他的身上,最悲哀的却是,他的心,在他已逝的妻子唐一念的身上。
想要争取,可是她凭什么争取,凭什么,一个活着的人,如何能夺过一个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