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冲出来就被白袍一晃熊抱住,还听到抱住他们的人喜极而泣:“我的师弟们啊,师兄终于等到你们了,呜哇呜哇~”
齐铭泽怀里的顾锦书有点意识但不多,只听到呜哇呜哇的声音,不自觉代入现代皱着眉喃喃道:“谁家报警器响了?”
师兄们明显已经适应小师妹时而奇怪的词汇,沈风遥不知是遭到什么事情,熊抱过后才注意到齐铭泽怀里的顾锦书,眼神闪过慌张:“小师妹这是怎么了?”
陆玹辞很少会黑脸,特别是在注意到这货跑过来抱他们的时候,往地上扔了一个紫木棍,应该是从哪捡来的,忍不住抬起脚就是往腹部踹。
沈风遥被这自家五师弟一脚踹蒙了,下意识捂住腹部,颤抖着嘴唇,眼中满是委屈:“你干嘛踹我?有你这么跟师兄打招呼的吗?”
如果不是因为抱着小师妹,无法腾出手,齐铭泽都想一拳砸过去,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先解释一下,你刚才干了什么?”说着眼神扫向被他抛弃的紫木棍上面,示意他指的是这个。
沈风遥立马接收到齐铭泽的信号,便站起身解释道:“我刚才在这喂看门驴,突然感觉到动静,是从地下传来的,想着恐怕是又遭人偷摸进来了。”
绘声绘色的描述道:“我就拿起旁边废弃的紫木棍静等鱼儿上钩,果然从一个洞坑里出现一个人头,凭着快、准、狠无误的敲下她后脑勺,然后就又晕回洞坑了。”
接着觉得自己棒棒哒,等待两位师弟展现对他的崇拜,没想到两人的脸色更黑了,齐铭泽咬着后槽牙问他:“你看清她的脸了吗?”
沈风遥想都没想肯定的语气回答道:“当然没有,我刚好冒在那人身后,好像是名女子,头上还带着莲花作为装饰的木簪子,还系着粉色发带,穿的好像还是莲花花纹的披风,就像我们跟小师妹刚到灵兽园她穿的……那身……”目光落在晕过去的顾锦书身上,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心虚,最后直接选择闭上嘴。
我滴个乖乖!
什么叫做像啊?那女子分明就是小师妹啊!
他个手欠的,怎么跟江星哲那货一个德行了?
陆玹辞冷眼扫过去薄唇微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风遥眼神闪了闪,犹豫几秒说道:“要不……你再踹我一脚,让我清醒一下?”
陆玹辞没回应他找揍的请求,反倒是齐铭泽眸子布满了笑意:“不用,揍人什么的太没新意了。”
沈风遥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只感觉从脚下传来一股寒意:“……”
不负众望,齐铭泽将顾锦书轻放在灵兽园的一把躺椅上,哪怕知道她不会觉得冷,还是顺带拿出毯子给她盖上,拿出在场人都熟悉的小瓷瓶,就连对敌从不手软的陆玹辞自觉的往旁边撤两步:“这……不会是那个吧?”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沈风遥生无可恋的连连摇头,平日里的风流倜傥在这一刻不复存在,嘴角僵住:“四师弟,你也不至于这么恨三师兄吧?”喂他吃这个东西,他还怎么下山在秀女里面与她们交流人生啊?
齐铭泽明白他心里想的什么,脸上笑意未减,慢条斯理的说道:“怕什么,这么好的东西当然得品尝一下了,给山下的女子们一种新的体验有什么不好?”
沈风遥辩解道:“这么好的丹药你怎么不吃?”
齐铭泽眼尾上挑:“刚才偷袭小师妹的可不是我哦,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过呢?”
寒影在某处暗暗发声:“他吃过了,只不过不知道他变化的是什么灵宠,好像还挺可爱的。”
沈风遥眉眼带笑:“谢谢你好心为四师弟的辩护,下次记得别护了。”
陆玹辞眼眸闪了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悠悠说道:“三师兄,我看好你呢,毕竟是小师妹亲手炼出来的,别浪费小师妹的一片心意呀。”说完就坐在躺椅旁边的圆凳上,轻巧的用手中折扇赶走想要靠近顾锦书的灵兽。
沈风遥捏住鼻子,闭上眼,拿起丹就囫囵吞枣般的咽下去,一副要死就死的模样……
了解事情经过的顾锦书揉揉后脑勺:“所以三师兄是把我当成了贼而袭击了我?”那块肿起来的包抹上红肿膏已经恢复如初了,也没有麻麻的感觉。
齐铭泽在她晕倒的那一会儿不知道是从哪抓住的鼠王,现在正在屏风后面用炉鼎炼制解药,剩下两个人加上一只松鼠待在院内,不用明说顾锦书也知道这松鼠是谁了。
沈风遥仗着自己现在身材娇小,又可爱的容貌顺着顾锦书的胳膊窜到顾锦书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她颈窝,像极了撒娇。
顾锦书顺顺毛,轻柔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很舒服:“没多大事,四师兄给我上了药膏已经好了,三师兄不必自责。”
沈风遥仗着自己现在的可爱又蹭了蹭她颈部,讨好的模样让一旁的陆玹辞看着碍眼,上手提起某只出卖色相的松鼠尾巴将他吊起来:“看不出来三师兄还会这招呢?就是不知道这招是不是对山下的少女们也用过。”
沈风遥张牙舞爪的挥动四只小爪,只不过陆玹辞手稍稍拿远点它这爪子就没什么用了:“你少污蔑我,我这般专情的人当然只会对小师妹这样。”
“啧啧……”陆玹辞止不住称奇:“专情这词你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师弟实在是看不出来呢。”
这边一人一松鼠打打闹闹,准确来说是一人变得法的逗松鼠玩,顾锦书托腮眼珠子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逐渐歪头……
怎么感觉又是一对cp的即视感呢?
果然什么都磕,只会害了自己。
院内格外热闹,在顾锦书分神想歪之时,屋内传来齐铭泽的声音:“薄严长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