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甜甜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
叶以聪的脸腾的一红,慌张的连忙紧着力度,从床上悄悄的爬了起来。躲到了洗手间里。望着镜子里的脸色酡红的自己,叶以聪忍不住使劲拍了拍脸颊。看来童千石说的还真没错,她这木头脑袋,一旦冲动到特别感动的时候,就会做出荒诞事来!
现在,可不就应验了吗?
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放了水放任自己躺进了浴缸里。望着那汩汩从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叶以聪忽然想到一件事……
昨天晚上,在他们那个的时候,童千石似乎说了一句话……
一室旖旎,她被他当做掌心宝一样放在床上,而他在她身上有规则的律动着,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淌过他充满力量的胸肌,最后滴落在她身上。她后来累极,都被他折磨的嘤嘤哭了出来,浑浑噩噩间,似乎看见他无比认真的在说:“我不是没有良心,而是我所有的善良,都只给了你!”
这句话,像是一石惊起千层浪。令叶以聪不禁想起了很早之前。她在责备他对何春花有点残忍时,童千石面色肃然带着点叶以聪看不懂的意味说,“我的良心早在我入这一行时,就被狗吃了。”
原来……
她对他的评价,早就被这男人记在了心头。万般难言,这男人却全部隐藏在了心里,她甚至怀疑昨晚要不是她之前惹的他真的发怒了,这男人也不会说这话。
所有的善良,都只给了你……
叶以聪的心头更甜蜜了一分,光想想,就恨不得羞涩的钻进这凉水里……
等她泡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拧开了。叶以聪吓得惊呼一声,瞪圆了眼看着进来的这男人,彻底傻眼了!
童千石倚靠在门栏上,挑了挑眉,邪魅又蛊惑的道:“看来,你对你看见的,很满意啊……”
叶以聪顿时燥红了脸,面色绯红的紧紧闭上了眼,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童千石,你流氓!”
“有吗?”
这道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样,近了很多。吓得叶以聪往后面一缩,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结果一看,又看到了他胯间的那地方!某个小东西,没有布料的遮掩,正高高的“敬着礼”。
“啊----!”叶以聪惊呼一声,都快哭出来了。恼怒至极的闭紧眼,低吼道:“你能去穿件衣服吗?”
她虽然不怎么抱希望,觉得这男人会听她的话。可是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厚脸皮的,竟然直接迈腿跨进了浴缸里。听见那传来的一道水声。以及小腿边传来的真实触感,叶以聪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一缩小腿,整个人都蜷了起来,有点崩溃的吼,“童千石!”
“嗯,在!”低醇的说着,然后似乎又凑近了一分,将她圈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叶以聪忍无可忍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的浴缸,现在多了一个人。而童千石坐在浴缸里,将她圈着抱在怀里,让她的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看着,叶以聪就羞恼的不行。梗着脖子僵硬了全身坐了起来,咬紧牙关吞吞吐吐的道:“童千石,虽然我们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现在,我一时还不能适应跟你这么亲密……”
“没事!”童千石轻笑一声又抱紧了一点,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在她脖子上印下一吻,很轻很柔,直直撩拨着她内心的柔软。她的怒气,忽然就莫名的消了大半,童千石又吻了几下后,才说:“让我静静抱着你,就好。”
叶以聪忍了又忍,银牙咬了又咬,最后忍无可忍的偏头朝他怒吼,“你这是静静抱着我吗?”叉央布扛。
童千石看着她没说话,但那眨巴的星眸,怎么看都怎么彰显着他的无辜。叶以聪气的浑身都有点颤,但更多是委屈。“你好好管管你下面!抵……抵的我疼………”
天知道说出这么羞人的话,她花了多大的力气!几乎是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说完甚至都不敢乱看,生怕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童千石一愣后,顿时又勾唇笑了,特别无赖的耸了耸肩。“没办法,对象是你的话,我就管不住它。”
叶以聪一听,羞的脖子根都红了,“你胡说什么?”
他一改流氓口吻,说的极为认真。“没有胡说,我对别的女人都是不举,只有对你,百要不厌。”
百……要……不厌……
叶以聪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又当机了!跟脸皮厚成这样的人说话,她完全就不是对手啊!又羞又气,结果澡都没好好洗完,就被童千石给抱着擦干净身子又放在了床上。叶以聪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有点怕的撑开他,“不行……你放开我……”
“可是它憋不住了……”
“它难道不是属于你所控制的吗?”
“现在,是它控制我……”
瞧瞧,这说的多么理直气壮!叶以聪气笑了,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话,“可是我那儿……现在好疼……”
童千石浑身一僵,这才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将叶以聪往他怀里一抱,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只是那手……一直往她所疼的那个地方放。这厚脸皮的人还有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是疼吗?我帮你揉揉……”
叶以聪:“……”
结果一早上,直到下午1点多,叶以聪才能够起床,去洗手间将自己好好收拾下……
不过被童千石这无赖闹了一早上,关于害羞的那个情绪倒是一直没再出现,因为……都被羞恼给代替了!
好好吃了一顿饭后,童千石今天没让叶以聪去学校,说是她身体不方便直接给校长打了电话。叶以聪拦住了他,“其实还好啦,去学校应该没事。”
“乖!今天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啊?”
“去见郑向文。”
叶以聪错愕了,傻乎乎的站在那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一扬眉,说的霸道无比。“我的女人,身上怎么能冠上别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