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这话倒是不假,这十年因为她们慢慢将手里的公司交出大部,只留部分股权,所以有时间观察生活。
而众女最大的收获,便是许大茂这医术是真牛逼。
反正这么多年来,不管头痛脑热,还是跌打摔伤,就算是妇科痛经,许大茂也随手可治,最多扎个几针开两份副药,便可痊愈。
所以秦淮茹虽然晕倒过去,可小当却并不急,她那么喊,只是嫉妒心加搞怪而已。
“哎呀,谁知道怎么回事,早上我过去看她的时候,叫了半天都没醒,我还以为是睡的死!
谁知道推了半天也没见他醒,这不才来叫你了!”
她这话说完,两人便已经来到前院。
“咦?”
推开秦淮茹家门,许大茂顿时觉得不妙!
是的,所谓人死如灯灭,自然老死之人,死之前,身上会缠绕死气,而死气多了,自然会散落出来。
而许大茂一进此屋,便察觉出一缕死气!
“怎么了?”
听到许大茂的惊疑,小当不解的问道。
“没事,我先看看再说!”
许大茂走到床边,先是掰开秦淮茹的眼睛看了一下,随后探了探鼻息。
示意小当搬个凳子过来,随后他才开始号脉!
登号完脉,许大茂已经了然于心。
在小当那不解的目光中,许大茂随手变出一根银针。
这银针自然是在他随身空间,不过他每次却以魔术搪塞。
之后一连七穴,许大茂皆刺入银针!
“行了,过了三五分钟这会醒来!
额……不过你妈这是寿元将尽,剩下的日子,她想吃什么想干什么,你们就尽量满足她吧!”
“什么,怎么会……”
听到许大茂的话,小当直接懵了,这些年因为吃的好玩的好,她也就一直没注意,现在猛一听她妈要不行了,哪里能够接受!
“行了,想想你妈的年龄,和槐花说一声吧!”
许大茂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出了房门。
其实许大茂没有明说,秦淮茹这些年三婚三离,再加上中间还有轧钢厂那会的李厂长,那是萝卜茄子一把抓。
人的生气是有限的,用之轻则不生,她这泄的生气太多了,现在年龄一到,非是医术能治。
看到秦淮茹这样,他也才想起,自己都60多了。
看着镜子里只有40岁左右的外貌,许大茂心中暗暗着急。
十年了,整整四坤年,他身上的养身功是寸功未进!
这十年来,他不是没去过大保健。
可不管是海圣天宴,还是路边听啪啪啪!
不管是欧美大洋马,还是非洲暗黑圣女!
他的养身功真是一点反应没有!
他明明感觉自己再进一点,便可到达一个新境界,可惜……
想到这,他再次盘坐下来,开始按养身功修炼起来!
随着年龄越大,许大茂突然也害怕了起来。
所以说,人都是怕死的,喊不怕死的,除了嘴硬之外,那就是还没有意识到死亡临近。
“大茂,有空没,我叫了傻柱,咱们三个坐坐?”
这天,许大茂刚刚锻炼完毕,便见秦淮茹来找他。
“叫了傻柱?他答应了?”
听到许大茂这话,秦淮茹无奈的笑笑。
她也知道,这些年因为年轻时坑的傻柱不浅,再加上和傻柱以及何大清都有过一段,傻柱一直没搭理她!
“嗨,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么!
算了,不说了,今天晚上,我叫了傻柱下厨,你可一定得赏脸!”
……
残月当空,四合院中院,一张长桌上,摆放着八九精致菜肴!
“老许,别小气,把你那常备的台子拿出来啊?”
听到傻柱这话,许大茂白了他一眼,这才起身上回去拿了瓶台子和两个酒杯!
“老子那是小气么,你也不看看你那身体,老子是怕你直接喝死!”
说到死,许大茂这才想起,在坐的可有一个将死之人!
看到许大茂和傻柱都看向自己,秦淮茹坦然笑笑。
“没事,说不说都要死,生死有命!
说起来,时间过的真快,我还记得那会儿刚嫁到这个院子里!”
说到这,秦淮茹似想到什么,似笑非笑的看向傻柱。
“我还记得,当时我才嫁给老贾,柱子那眼睛都瞪直了!
每天都在偷偷瞄我!”
听到秦淮茹突然说起自己,傻柱正准备去端酒的手赶忙收回,之后双手连摆道。
“没有没有,你可别污蔑我,这个真没有!”
听到这秦淮茹自然不依,连说就是!
看两个老人争论这个,许大茂想了想也插嘴道。
“秦姐,这事我可以作证,你当初刚嫁进来,虽然长的也不错,可人傻柱还真没偷瞄你!”
听到许大茂给自己作证,傻醉连连对着许大茂拱手。
这话,好说不好认,万一让刘玉华听到了,别看傻柱这么大了,那却是一顿鬼哭狼嚎少不了!
见许大茂竟然给傻柱作证,秦淮茹也笑笑不再争论,没办法,现在这个社会!
你有钱你占理,我虽然嘴上说着不捧你,可实际行动很诚实。
“来,大茂我敬你一个,你这话说的,深得我心,不说咱们三人你最年轻,这记性就是好!
秦姐,你学着点,别老想忽悠我,没有的事!”
傻柱端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个,然后得意的说道。
不过,他这话刚说完,许大茂又接话了。
“对啊,秦姐,你当时虽然已经是人妻了,可魅力却没有发挥到最大,当然也就吸引不到傻柱了!
就傻柱这,你得考虑到他的家学渊源!
我记得是你生完棒梗之后,傻柱那才叫盯呢,那眼珠子,不是在上面就是在下……”
许大茂这话还没说完,傻柱已经手忙脚乱的一边回头看自己老婆在不在身后,一边扒拉许大茂!
“哦,怨我怨我,记错了,是生了棒梗之后的事!”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茹这才知道许大茂是在这等着傻柱呢,也就顺着他的话接了起来!
听到秦淮茹这话,傻柱郁闷了,他能扒拉许大茂,可秦淮茹真不能扒拉。
不说让她老婆知道了,就是万一扒拉死了,他也受不了啊!
“秦姐,你看你说的,哪有那么怕,最多也就看看上面,哪有盯着下面!
下面不也穿着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