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
噗呲!”
就在秦淮茹想着,何雨水会被傻柱这个消息震惊,却不想对方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
这个噗呲是什么鬼?
笑话?
额……还别说,傻柱那玩意儿,要是传出去了,还真是个大笑话!
此时此刻,何雨水都快裂开了,这都是什么神仙剧本啊!
自己这傻哥,竟然还能每天傻乐的活着!
平时累死累活的赚钱给贾家养孩子,要不就是养易中海,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许大茂的!
额……不对,他还不知道何光应该叫许光才对!
想起当初傻柱认定何光是他儿子的原因,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何光长的像他儿子何健行,她就不由的想笑。
她儿子何健行原名应该叫许健行好不好,还他们两个都有返祖的样貌。
呸,那他么本来就是许大茂的种好不好?
越想着傻柱可怜,她就越生气。
好你个傻子,自己过的和屎一样就不说了,自己做为他的亲妹妹,不给吃不给穿的,有了好吃的就去舔寡妇!
行,你舔上了吧,舔的人家想要了就不找你!
还让这种货把你玩的团团转!
可自己呢,当年出嫁的时候,都还是许大茂给自己撑着面子。
心中恨完了傻柱,何雨水又用冰冷的目光对准秦淮茹。
哼,还有这一家,当初自己傻,听了傻柱的舔狗话,一心一意的对贾家。
可是得到的是什么,自己只不过是回去借宿而已,一家子阴阳怪气的挤兑自己。
等等,贾家,棒梗?
突然,何雨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秦淮茹笑了起来。
看到何雨水那怪异的笑容,秦淮茹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雨水,你怎么了?”
听到秦淮茹这话,何雨水笑道。
“秦淮茹,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行!”
“真的?”
看到何雨水点头,秦淮茹差点没哭出来。
“哎呀,雨水,你可真是吓死姐了,你说你,开玩笑和真的似的!
哎呀,真好,我就说咱们姐妹的关系,你怎么可能这么对我呢,你放心,以后姐姐肯定好好待你!
对了,你现在在哪住啊,你那个傻哥也真是没心没肺,一点也不关心你,这样,嫂子明天就给你租个房子,大房子,你随时住!”
看着一脸兴奋的秦淮茹又说起了租房子,何雨水心中暗骂。
我呸,现在知道租房子了,当时自己去轧钢厂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秦淮茹,房子的事就别忙了,我现在不需要,也住不着。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到是需要你这个姐姐帮一下忙!
过两天,我得出一趟远门,可是身边没个男人保护,我怕路上不安全,要不然让棒梗侄子,跟着走一趟?”
是的,何雨水对于傻柱的报复,已经看淡了。
以现在的情况,她就只需要等着时间流逝,到时候自然会看到傻柱的惨状。
但是,对于贾家,她却是恨意上涨,特别是棒梗这只小白眼狼。
以前跟着傻柱,没少给他好吃好喝的,可是上次的事,就这小白眼狼最不是东西。
而且,贾家不是最看重这小白眼狼么,那老娘就把他带走,带到小渔村。
到时候,是卖是虐,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么?
“啊,棒梗?
这……这棒梗正是学艺的最关键时期,怎么能……
要不然这样,我让小当跟着你去吧,你别看小当是个女的,但发起火来,那也是女汉……”
听到何雨水竟然想带着棒梗出四九城,秦淮茹当下便是警惕顿生。
她可是刚刚领教了对方手段,那比起以前的傻水,可是直接大蜕变了。
要是何雨水以前就有这智商,那傻柱也不会被自己和易中海等人玩弄到现在了!
所以,一听到对方是想要棒梗,秦淮茹瞬间觉得不妥。
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何雨水打断。
“学艺,关我什么事?
再说了,那个胖子不是我哥的徒弟么,肯定比棒梗学的快!
不是你刚才说的,胖子,你真的好快哦!”
听到何雨水这话,秦淮茹老脸也不禁一红。
“那……可是……”
“没有可是,我给你两天时间,大后天我再来找你,棒梗要是愿意,我就带着他走。
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只能让我傻哥看清楚你们的真面目,到时候,我让我傻哥保护我,相信他也愿意离开这个伤心地!”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何雨水心中,却是根本没想过告诉傻柱。
他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秦何淮茹加压而已。
说完这话,何雨水没有再给秦淮茹狡辩的机会,起身便走。
“哎呀,造孽啊!”
看着远离的背影,秦淮茹终是没有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委屈的吼了出来。
……
“哎,你们听说了没,咱们厂原来的林厂长走了,听说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
“是不是啊,这次可真是便宜他的,要不是这病,说不得他就能吃上花生米了!”
“切,这样也不错啊,还给国家省粒花生米,对了,你们说,那老林真的会强迫秦淮茹,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嗨,别说你不信,是个人也不会相信啊!
就秦淮茹那样,你要说十几年前,那没的说,可现在,老林还没到那饥不择食的地步吧! ”
“是啊是啊,一定是秦淮茹主动的,可惜,老林也是命不够硬,得了马上风!”
“嘿,说起这个,你们别忘了,那傻柱可是伤过那里的,秦淮茹实在憋的难受,也不是没有可能么?”
“哎,快别说了,秦淮茹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了,怎么了,她敢做还不敢叫我们说?
想当初,仗着有点姿色勾勾这个,引引那个,车间车间里磨洋工,食堂食堂里多拿多要,现在再浪啊!”
秦淮茹本来听到林厂长走了的消息十分兴奋,可后面这些工人的议论,就让她脸上挂不住了。
她也知道,原来因为有傻柱在,工友们不管是怕傻柱给他们颠勺,还是怕那愣货和他们动手,都不敢公开说自己。
可是,这傻柱一走,当初嚣张的反作用,便反噬到她身上来了。
额……主要是她自己也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