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玄武快速冲上来,高举一对短钢叉,梁山虎不知他的目的何在,需得谨慎防范,梁山虎晃动一对军刺格挡对方的攻势。
短钢叉落下来一把,梁山虎手里的一对军刺挡住短叉,冷笑道:“雕虫小技。”
玄武身影晃动,人原地消失不见,梁山虎知道他用功法了,还没等做出什么动作,玄武从身后出现,手中的短钢叉扎过来,梁山虎赶紧侧身闪避,玄武人影一摇,步伐往前跟进,出手挑落一对军刺。
梁山虎这才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玄武踩住军刺,脚下一踢,把一对军刺踢出很远,他顺手捡起另一把短叉。
“怎么样,这下要你命轻而易举。”玄武有些得意,不由得仰天大笑。
势如猛虎的梁山虎攻其不备,玄武正在发笑,搭眼一看梁山虎已经到了近前,惊呼对方的身法,眼见对方出招,玄武急忙举起短钢叉,梁山虎这一脚不偏不正,正踢在对方左手钢叉上。
梁山虎这一脚既快又突然,玄武左手的短钢叉把不住,在半空中转了两圈落在地上,玄武膀臂被震得酸麻,身子也后退一步。
“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下我们扯平了。”梁山虎故意说气话,口中冷笑道。
“是我大意了。”玄武不以为意道。
“你还敢强词夺理。”说着话,梁山虎先发制人,跨步上前就打。
这让玄武感到惊讶,对手没了武器,还敢主动上前,他不知道的是,军人退役的梁山虎不畏艰险,性格上胆大心细,有冒险精神。
玄武拿短钢叉就扎,梁山虎跳起躲开,还往前跑,玄武有些一愣,这是做什么?
马上他就想明白了,前面不就是梁山虎的军刺么,玄武施展身法去挡,梁山虎知道对方会阻挡,直接就是扫堂腿,刚出现面前的玄武还没站稳,对方的扫堂腿就到了,玄武急忙跳开,梁山虎就地一滚,拿起一对军刺翻身站起。
“这样才公平么。”梁山虎开心的笑道。
玄武没动怒,反而笑着道:“好,你这人有勇有谋,够资格当我的对手。”
空地之上薛大虎和齐海鹰双战高手影子,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三人身上全是汗水,疲惫之态都没显露,鞋子裤子上染了不少尘土。
影子原本以为久站能拿下二人,可他还是低估了,尽管他的拳头打中齐海鹰,人家的鹰爪力也抓中他的肩头,五道爪印鲜血流出,齐海鹰虽挨了他一拳,躲避的及时,因此拳头的力道卸下不少,齐海鹰没受伤。
与展飞一战都没受伤,现在受伤的影子暴怒,却保持理智,他明白,不保持理智的话,死的绝对是自己。
“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再有侥幸。”薛大虎咆哮一声,一马当先上前。
“尽管来吧。”影子大怒道,随手脱下了上衣。
从远处跑来一人,这人奔跑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跑到三人近前,来人个头很高,身强体壮,脸上遮着灰布,看不清相貌,一双眼睛充满杀机。
忽然出现一人,齐海鹰和薛大虎不知是敌是友,不止他们俩,影子也不知来人是帮谁的。
“这位朋友,你是哪位?”齐海
鹰出言问道。
来人站到了影子身旁,影子得意一笑,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可人家是帮助自己的,影子也轻松了许多,多一个人等于多一份力量。
齐海鹰和薛大虎心感不妙,影子身手本来就高,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多出个高手帮阵,二人并不害怕,大风大浪见过无数,不会因为对方多出一人就恐惧。
“啊,你干什么?”影子被突然攻击,惊呼的问话道。
真让人大跌眼镜,来人居然朝影子出手,他明明站在影子身边,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啊。
见此机会,齐海鹰、薛大虎过来帮忙,影子可苦了,他再厉害也架不住三个高手合击,没过几招就挨了三拳五脚,嘴角溢血,把他气得乱喊乱叫。
影子出手打齐海鹰,被齐海鹰躲开,薛大虎过来双腿用力蹬,把影子踹出五米远,影子刚坐起身,齐海鹰就到了,鹰爪力抓在他软肋上面,影子发出强烈惨叫,薛大虎过来照着他脑袋就是两拳,影子惨叫几声倒地,再也不动一下。
“这家伙可断气了,无敌手的贴身爪牙。”薛大虎非常高兴,乐得手舞足蹈。
“去帮助阿飞他们。”齐海鹰微笑道。
转回身的二人,发现刚刚帮忙的那位已经走了,二人东张西望,没看见人影,从地上发现一个牛皮纸条被放在土中。
薛大虎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得知你等拼斗,特来此帮忙,以报前次不杀恩情,落款写着易升二字。
二人这才明白,刚才帮忙的人是易升,当时他为了给兄弟猛太岁报仇,屡次挑战薛大虎,后来二人大战,双臂被薛大虎废掉,展飞从旁说情,薛大虎没杀易升,后来不知去向,如今时隔一年,他念着往日之恩过来帮忙,这位也是个讲情讲义之人。
薛大虎感叹道:“俗话说世事无常,当年放了他一马,他今日帮了大忙。”
齐海鹰道:“人生本就无常,风起云变,变数太多了,有时真说不清。”又说道:“快,马上去帮助阿飞。”
薛大虎拍了下脑门,埋怨自己道:“忘记了,飞哥他们正决战辫子翁。”
此刻展飞等人与辫子翁苦战,除了展飞外,薛礼、净水、樊奇、莫无迪、洛雷、武强、文语嫣、司徒山、石晓星、南宫寒等人均已受伤,纵使这些人一块上,也没占到什么上风。
王大军、海康、邢如风、段鹏远对付勒瑞尔,四个人围战勒瑞尔,身手高强的勒瑞尔也没让对方四人占什么上风。
连续躲开展飞五拳,辫子翁出手擒住展飞双手,脚下一勾,把展飞撂倒,刚要出拳打,辫子翁想起先前他对徒弟勒瑞尔手下留情,就迟疑了下,展飞趁机翻身跃起。
“展飞,刚刚我是念你没伤害勒瑞尔,这下我可不客气了,师兄和徒弟都死于你手,仇不可不报。”辫子翁气得大叫道。
展飞道:“前辈,你师兄确实是我杀的,他领人来杀我和我的兄弟,他死有余辜,你徒弟巴鲁鲁是我打伤的,我敢肯定,他伤不至死,这其中发生什么,你我不得而知,我姓展的有一说一。”
听展飞一说,辫子翁陷入沉思,单看他对勒瑞尔手下留情,绝不是胡乱害人性命之人,难道徒弟之事另有隐情?又一想,不管怎么样,师兄的仇还是要报的。
辫子翁恼怒道:“我徒弟之事不计较,我师兄是你杀的,这个仇我一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