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束城镇有个姓李的商贩,平时就在邻近的几个县贩卖枣子等水果。
这李商贩在外地的时候总住在他的一个朋友家。这的朋友的新婚老婆结完婚发觉这婚姻跟她预想的不老一样的,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忽然就向往起田园生活来了。再加上爱吃枣,这就跟着李商贩跑了。
李商贩带着这个向往田园生活的城里枣子少妇回到家,发现家里空了,什么存折啊债券啊彩电啊冰箱啊……连暖水瓶都不见了,让日本鬼子洗劫了一般。
这一问啊,才知道,他老婆跟一个城里的卖熟食的跑了。
李商贩自己还叨咕呢:“这tm多亏带个娘们儿回来,要不我还打光棍个屁的了呢!”
这大伙一算计啊,他老婆席卷财产跟买熟食的城里人跑路的日期正好是那个城里的枣子少妇跟李商贩私奔的第二天。
——就这种状况,明明就是因果报应嘛,李商贩居然还不知悔悟!
没过多久,枣子少妇发现所谓的田园生活跟她预想的也不老一样的,一点也不罗曼蒂克,忽然就向往起流浪生活来了。再加上爱吃嫩草,就跟着一个搞艺术的小伙子跑了。
枣子少妇跑了没多久,枣子少妇的郁闷老公,从城里来束城镇找到李商贩了。
枣子老公薅住李商贩就跟他要人,并要将之扭送派出所。
李商贩心说你那败家老婆就是私奔专业的,这跟我也tm没过几天啊……那是坚决不承认啊。
这俩人就争吵撕巴起来了——农村平时也没啥娱乐活动,这全镇的人几乎都来看热闹了。大伙就说你俩这么掰扯,到一零年也掰扯不明白,人家派出所也懒得管这种三角多边形的破事,咱村有个会请笔仙的,就问问笔仙算了。
这俩人一想也是,那就问问笔仙吧。
这鼓捣了一阵,还真把笔仙请来了,人家笔仙判了一首打油诗:
鸳鸯梦好两欢娱,
记否罗敷自有夫,
今日相逢需一笑,
分明依样画葫芦。
大伙也看不太明白,就李商贩指着那诗还说呢:“看见没,告诉咱们俩要相逢一笑呢,都是老婆跟人跑的同病相怜之人,咱们就别争了……”
枣子老公若有所思,讪讪地就回去了。
后来啊,在这城乡结合部有知道内幕的,说那枣子少妇当初啊,也是让他老公从别的地方诱拐来的……(枣子少妇那个最原始的老公,你很悲剧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