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聊聊你的白珊姐姐,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眉头一挑,‘诱’导道。。
“颜颜的姐姐,是个大好人喔。她最喜欢颜颜了,据妈妈说,当初颜颜在姐姐出生后就一直呆在姐姐的肚子里……”
“等等!”我再次‘混’‘乱’了:“肚子里?”
“是啊,我一直都在姐姐的肚子里,直到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才被发现。”白颜骄傲的仰起头。
“你的白珊姐姐,其实是你的母亲?”我试探着问。难道白珊其实才是主人格,而我第一次遇到的是白颜,所以先入为主了。白珊十二岁就怀了孕,因为某种打击,所以才会患‘精’神分裂症?
“不,不,妈妈是妈妈,姐姐就是姐姐。”白颜说到妈妈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似乎那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物品。她的话里一直在肯定姐姐的定位,也就是说,白珊对她而言只能是姐姐。
放风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被白颜凌‘乱’不堪的话轰炸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晚又没睡着。翻来覆去都在想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想法猛地浮现在脑海。
既然白珊是白颜的姐姐,先不论谁是谁的主人格,就单说一个人格一直在别一个人格的肚子里成长。这种成长究竟是实质上的,还是赋有‘抽’象意义?
如果是真真意义上的成长,那么,倒是有一种病能够解释。
寄生胎!
也就是孪生胚胎在发育时一个胚胎被包入另外一个胚胎之中,当包入的那个胚胎发育成型分娩后,被包入的胚胎存在分娩后的胎儿之中,同时随着婴儿一起生长,吸取婴儿的营养,且畸形发展。寄生胎一般会造成寄主的压迫症,需要通过手术摘除。
这种病非常罕见,前段时间在我的故乡就曾经发生过一例典型的例子。
虽然说怀孕生孩子,发生在成年‘女’‘性’身上是件非常普通正常的事,如果是发生在一个年仅7个月大的男婴身上,会让人难以置信。
3年多前,家住某农村的姑娘刘娜嫁给男友王章,婚后双方父母一直催他们赶快生个孩子。2011年,刘娜怀孕了,并在去年夏天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人乐坏了。但是很快,刘娜就发现儿子田田有些不对劲,肚子明显比其他孩子要大。
孩子食量不大,偶尔不愿进食、不爱睡觉,除了这些也没发现有别的‘毛’病,所以夫妻俩也就没太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家人发现田田肚子越来越大,变得越来越不愿意吃东西。无奈之下,他们带着田田到当地医院检查,不过医生最终没有明确诊断,只是告诉他们孩子的病“可能很麻烦”,建议他们赶快转到合‘肥’大医院进一步检查治疗。
在儿童医院,医生为已经7个月大的田田做了磁共振检查,结果让人很意外,田田肚里居然有一个“胎儿”。
一个‘寄生胎’,这种情况在新生儿中的发生率为五十万分之一。”
“寄生胎”又称“胎内胎”或“包入‘性’寄生胎”,是指一完整胎体的某部分寄生有另一具或几具不完整胎体。也就是孪生胚胎在发育时,一个胚胎被包入另外一个胚胎之中。当包入的那个胚胎发育成型被分娩后,被包入的胚胎存在分娩后的胎儿之中,同时随着婴儿一起生长,吸取婴儿营养,且畸形发展。
寄生胎可以生长在寄主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一般会造成寄主的压迫症,需要通过手术摘除。简单理解就是,田田妈妈其实怀了一对龙凤胎,但龙凤胎中的妹妹跑到哥哥肚里去了。
之后田田的肚子越来越大,到医院时,肚子像是个被吹大了的气球,皮肤被撑得发亮,‘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检查获得的影像资料上可以清楚看到,田田体内的“寄生胎”生长在腹腔内,并且胎儿骨骼和内脏已经成型,还可以看清四肢状的躯体影像。胎儿已经占据了田田腹部的绝大部分空间,消化道等器官被完全挤压到了左腹部,造成田田总是不愿意进食。
医生立刻准备了手术。
经过详细检查和细致的术前准备,手术顺利进行,经过2个多小时的手术,一个长宽均约为18厘米的胎儿被取出,可以看出胎儿已生长出绝大部分的皮肤组织,有少许‘毛’发,可以看见脚,并基本能辨认出为‘女’婴。
手术后,田田很快就能吃能喝了,经过半个月的术后护理,情况进一步好转,很快就康复出院返回了老家。
这个例子中,田田的寄生胎属于良‘性’,基本都到生长得特别巨大、甚至引起压迫症状后,家长才会发现。如果白珊真的经历过良‘性’寄生胎病例,而且在懂事后的十二岁才将妹妹从身体里摘除。那么在难以承受的某种情绪冲击下,出现了‘精’神分离症,倒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别自己忽略掉了。白珊那张初始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的脸,而后又热心的提点我,似乎,别有目的z她多多联络一下感情,兴许能从她嘴里多得到些信息,甚至能联合她逃出去。
我一边回忆着那天在荷‘花’池旁见到的声音,一边再次确认肯定是她没错。既然她能出七楼去荷‘花’池,那就一定有离开七楼的办法。
试一试,总之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心里的危机感在不断的‘逼’近,再待下去说不定会真的没命的。明天,就去试探试探白珊的口风。
心里盘算着,不知何时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睁开眼睛,顿时吓得全身肌‘肉’都整个绷紧。
心脏,充血狂跳。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世上的事情多有意料之外,无法掌控。我已经尽量将最坏的结果考虑了个遍,可没想到在采取行动前的临‘门’一脚,却遭遇了滑铁卢。
自己醒来后被绑在一张手术椅上,周围是满眼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