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我愣了愣:“什么意思?”
“帅哥,空白区是我们的行话,意思是无人区。..。”紫竹笑嘻嘻的‘插’话,眼神扫描在地图上,脸‘色’也有些凝重:“你的目的地是灵岩村与古仙‘洞’西南20公里的位置。那个地方应该什么都没有才对!”
“不错,去年我还去过。过了灵岩山就是原始森林,没有路,没有人踪,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唐突的又冒了个村子出来。”络腮胡汉点也发表了意见。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今天先到灵岩村再说。”清晨的太阳‘露’出了一丝发红的脸,洒在身上,却有股‘阴’冷的感觉。我懒得再拖时间,不知为何,每在‘春’城多呆一秒钟,都会有股**‘裸’的危险令自己‘毛’骨悚然。就仿佛有掠食动物在死死盯着自己、窥视着自己身上的血‘肉’。
强烈的危急预感令我全身不停的冒冷汗。
见我语气强硬,探险队也没再多说话,将我和宫茹雅安排在最中间的越野车上,整个车队就出发了。绕入高速,路过灌县,最终车驶上盘山公路,向着灵岩山的山脊一路向前。
下午三点,刚到了灵岩村附近就下起了暴雨。雷鸣闪电轰响个不停,完全没有办法再继续赶路。我们只好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一路上宫茹雅都很兴奋,或许是很久都没有出过‘春’城,她看什么都非常好奇。一改冷面,就连‘性’格也雀跃起来。住在这家乡村旅店,嘴里叽叽喳喳的像是一只麻雀:“这就是旅店?哇,我还从来就没有住过。”
“很新奇吧。”我撇撇嘴。、
“嗯哪,本小姐从小就住在家里,然后进了军校,出来后便当了警察。从来没时间旅游,更不要说住店了。”‘女’孩将旅店里的廉价牙刷拿起来又放回去,重复了好几次。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窗外,有些发呆。当年的石菩萨村究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那个神秘组织要费偌大的力气将其从地图上抹掉?那个叫孔士辉的盗墓教授,会不会也是那组织的一员?不然那么巧,一定要去石菩萨村挖‘洞’,最后将诡异的古坑给挖了出来。
李鸣嘴里的血菩萨,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李鸣的爷爷要让他逃,头也不回的逃,逃出石菩萨村,再也不要回去?
谜团不是一般的多,每一个我都没有头绪。简单的在这简陋旅馆里吃了晚饭,和队长讨论了一下行程。我们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色’渐渐暗沉了下去,宫茹雅的兴奋也过去了,逐渐再次开始担心起自己家里的事。突然,眼角视线瞥到了继续坐在窗户下发神的我,顿时不满起来:“喂,说起来,你干嘛一直呆在我房间里?”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没开口。
“孤男寡‘女’的,说出去多难听,你也该出去了吧!”她寒着脸,下了驱客令。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房间。”我挠了挠鼻翼。
宫茹雅顿时斯巴达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睁的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难道你的意思是,本小姐走错了地方?”
“你没走错。”我笑了笑。
“既然是我的房间,那给我出去。”‘女’孩脑袋明显反应不过来。这笨‘女’人,无论是从脑髓容量,还是从‘胸’部看,都不像曾经聪明过。
“这是我俩的房间。”我笑嘻嘻的,一脸无良:“这个旅馆很小,只剩下两个房间。老枪他们五个霸占了一间,我俩只好凑合着住了。”
“你该不是有不良企图吧。为什么你不去和那堆臭男人挤,让我和紫竹住一间?”宫茹雅反应很快。
“你都说是臭男人了,我不习惯和臭臭的生物呆一起。”我整个人都倒在其中一张‘床’上:“要不,你去跟老枪商量一下,让他们住过来。”
“去就去。”宫茹雅一跺脚,气呼呼的出了‘门’。
我暗暗偷笑。说实话,这小妮子的‘性’格真的有些扑朔‘迷’离,至少我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说她飞扬跋扈‘性’格泼辣吧,她有时候又‘挺’善解人意。说她温柔吧,她偏偏有事没事就流‘露’出彪悍口不择言的一面。
而且,对她,我始终还没有信任。和她住在一起也是特意和老枪打过招呼的,其实,就是为了监视,看看能否瞅出端倪。
果然,没过多久,宫茹雅就气呼呼的回来了。她将‘门’重重的关上,一声不吭的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合衣躺到别一张‘床’上自个儿不停郁闷。
我没管她,只是掏出手机趁着还有信号的时候,给老男人杨俊飞和卜算子发了几封邮件。让他们帮我彻查孔士辉的资料,特别是他去东一矿前,究竟干过什么事情。
一夜无话,安静的渡过了。第二天一早是少有的晴天,天空万里无云,看的原本沉重的心绪,也变得开朗起来。
吃了早饭,我和老枪研究起老地图。他把地图摊开在饭桌上,用gps比对定位方向。
“按照地图的方位算,从灵岩村出发,向北开可以到古仙‘洞’。过了古仙‘洞’就是原始森林了,基本就没有人居住。再朝西南前进20公里,就是目的地石菩萨村。”老枪皱了皱眉头,还是很在意自己的‘精’密gps地图上根本就没有石菩萨村的事情:“土帽,你身为活地图,有什么看法?”
土帽负责探路工作,这项工作要求一个人的方向感和记忆必须很好。一旦在山中‘迷’路,gps出现了问题,地图又没用的时候,就只能靠他的第六感了。
“石菩萨村,我确实没有听说过。不过据说十多年前,附近发生过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本地人大部分都死光了,现在的村民都是从外地迁徙过来的。”土帽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犯贱表情,大咧咧的回答。
“是95年吗?”我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吧,我的老家就住在青城山附近的某一个小村子,所以稍微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