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城医院方面表示,根据临‘床’症状初步判断,李洋之死,可能为狂犬病发作。..。??首?发’
狂犬病?杨俊飞对此颇有些介意,一个狂犬病患者能够跟他对持几分钟不落下风,而且还完全失去了痛觉?
总觉得这个学校有些古怪,或许高一二班的连续意外又或自杀案件,并没有想象那么简单。
他刚从‘床’坐起来,听到保健室的‘门’被‘啪’的一声撞开了。保健老师急急忙忙的带着几名学生跑了进来。
听过一个预言,说有一只小鸟飞到南方去过冬。天很冷,小鸟几乎冻僵了。于是,飞到一大块空地,一头牛经过那儿,拉了一堆牛粪在小鸟的身,冻僵的小鸟躺在粪堆里,觉得很温暖,渐渐苏醒过来。它温暖而舒服的躺着,不久唱起歌来,一只路过的野猫听到声音,走过去看个究竟,循着声音,野猫很快发现了躺在粪堆里的小鸟,把它拽出来吃掉了。
这个故事便告诉了我们,不是每个往你身拉大粪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也不是每个把你从粪堆里拉出来的人都是你的朋友,还有,当你躺在粪堆里时,最好把你的嘴闭。
搞不清楚状况的杨俊飞现在把嘴闭的很紧,而且还再次躺了下去,眯着眼睛看现下的状况。
保健室医生将那些学生带进来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涂消毒‘药’水,然后打针。(外边闹哄哄的,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排队。没过多久,医生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对后边的学生喊道“没有狂犬病疫苗了,大家不要慌,等下我带你们去附近的医院集体打针。”
杨俊飞眨了眨眼睛,顿时释然了。估计这些学生都是今早被那个狗男咬伤的人,医院方面宣称他得了狂犬病,那被这家伙咬伤的人恐怕都有换狂犬病的可能‘性’,所以才被校方通知统一来打狂犬疫苗。
初步估计,早晨有二十多人被咬伤,这件事恐怕掩饰不了了,络的评论疯传,现在校长老头肯定头痛的要死。
保健室里常备的狂犬疫苗普遍只有十五只剂量,保健医生给医院打了电话,准备领着没有打针的剩余十个学生离开学校。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其几个学生开始全身发抖,嘴‘唇’发白,瞳孔也胀大起来。眼睛里滋长出血丝,喉咙也渐渐地发出轻微的野兽般低吼。
“怎么回事?”校医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那几个脸‘色’明显不对的同学开始朝着附近的学生扑去,张着嘴咬人。正常学生‘哇’的叫喊着,四散逃避,毕竟早晨被咬伤过一次,也算有点经验,他们很快逃得没影了。
失去目标的四个仿佛狗化的学生抬起苍白的脸,纷纷望向校医。校医只是个普通的二十多岁‘女’孩,早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不知所措。
杨俊飞暗骂一声,靠,难道那貌似狂犬病的症状还具有极强的传播‘性’?再也没办法装昏‘迷’。他下了‘床’挡在了校医身前。四个驹偻着背的学生猛地朝他扑过来,老男人拳头一扬,先重重的打在了最前边的学生腹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学生身体一软倒在了地。根本没有早晨那个李洋强悍。
满怀着诧异,他很快将四个发疯的学生制服,又吩咐校医拨打医院电话。学生们被送到鼻城医院打了狂犬病疫苗后,似乎狂犬病立刻好了,再也没出现过其它怪异的症状。
老男人在学校里待到下午,实在是有些疲倦。办公室在4楼,玻璃窗外满是‘春’天来到的绿意,美得不可自拔。可是他老是觉得不对劲儿,仿佛外界和教学楼是两个世界,两个完全不同的,不能用普通常识来衡量的世界。
只是一种感觉,他根本找不到哪里出了问题。可只是回到了这城市一天而已,却接连不断的遇到怪事。早晨有人跳河、被自己救了。一进校园‘门’便遇到狗一般疯咬人的学生。参观学习时还莫名其妙的看到了个跟自己的初恋长得极像的‘女’孩。还没等缓过劲儿,他有遭遇了被狗男咬伤的同学狗化的无法解释的现象。
简直是一团‘乱’麻,绕的他不但解不开,而且像是已经深陷进去了似的。随手撕开早晨校长给他的黄‘色’牛皮口袋,里边有一把钥匙和一叠意外死亡学生的资料。钥匙标明着地址,那是学校分配给他的临时宿舍。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晚的欢迎会没有受影响的照样开了,不过席间老师们都很沉闷。校长致辞后,鼓励他好好教书育人。然后跟所有人一起闷头大吃,气氛十分的不活跃。只有许薇薇没话找话的不断地找他搭话。
酒席在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气氛下草草结束了,许薇薇似乎住在他的隔壁,所以两人一起回了宿舍楼。然后说了些毫无营养的客气话,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宿舍的条件还不错,有卧室,有厨房和卫生间,家具也较新。杨俊飞脑子稍微冷静了一点,疲惫的倒在‘床’,打了个酒嗝。可一平静下来,回忆如同‘潮’水般拍打阻隔记忆的壁垒,那道倩影又无可歇止的浮了表层意识。
本想研究下牛皮口袋里那叠资料,可现在的他实在没有了积极‘性’。本以为许多年了,时间会扼杀掉那段痛苦。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时间并不是良‘药’,反而会令他更加的伤痕累累而已。
在‘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煎熬到了早晨。第二天去课时,刚踏进二班的教室,他彷如雷击似的,惊呆了。
那个长相貌似初恋‘女’友的‘女’孩,正好端端的坐在最末尾的位置。昨天还没有出现过,难道她便是薛倩?为什么会那么巧,为什么她长得那么像琴?为什么她恰好是二班的学生!杨俊飞本来已经很‘混’‘乱’的脑子更‘混’‘乱’了,他的一只脚停在讲台,一只脚还未迈去,这样呆呆的看着那个叫做薛倩的‘女’孩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