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种很奇怪的刻度。它是人类用以描述物质运动过程或事件发生过程的一个参数,确定时间,是靠不受外界影响的物质周期变化的规律。
例如月球绕地球周期,地球绕太阳周期,地球自转周期,原子震荡周期等。
爱因斯坦说时间和空间是人们认知的一种错觉。大爆炸理论认为,宇宙从一个起点处开始,这也是时间的起点。
不过这个故事要提到的时间概念,比较狭义和抽象。
有没有人想过,其实人从出生开始,就印上了时间的烙印。佛说生老病死皆有定数,或许事实真是如此。时间烙印在生命里,每经过一天,生命就少一天。直到一个人的时间刻度走到末端,于是有些人自然老死了,于是有些人撞车死了,于是有些人自杀了。
不论是意外或者非意外,死亡,都是会出现在每个人身上。没人能够例外。
借着这个故事,我想要告诉好奇心旺盛的人们。生命很宝贵,不要因为无聊或者一时的好奇,而将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的境地。
有些东西,你一旦碰到了,是真的会夺走你的时间。
让你,丢掉小命!
人的际遇有时候确实是扑朔迷离,没有人能够预料到自己在下一刻能碰到什么,也无法揣测眼前的世界,会不会真的和视网膜印上的影像一般的不可思议以及混乱。
混乱!不远处确实很混乱。
而混乱的起因是因为一个人,一个正在街道上碰狂跑着的女人。那个女人大概只有二十五六岁,原本甜美的张相现在因为某些不明因素而狰狞可怕。
她跑的像只无头的苍蝇,跌跌撞撞的,身体不时撞在步行街喧嚣繁华的人群上。被撞的人真要开口骂,可声音冒到喉咙口,正准备引起声带震动时,气恼便戛然而止。那些人纷纷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脸上全是恐惧。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黎诺依很好奇,她站在临海市商业街的中央位置,探头探脑的想要将不远处的景象看个清楚。好奇心每个人多少都有一点,可并不是每一次好奇都会带来满足心灵的东西。这一次黎诺依就付出了代价,那个奔跑的女人好死不死的居然朝她撞了过来。
黎诺依来不及躲开,身体已经被重重的撞倒在了地上。身体上有一股重压感,那女人沉重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那女人躯体散发出的没有年轻女孩特有的香波和香水味,而是一股恶臭,臭的令人想飙眼泪。
怎么会那么臭?
黎诺依皱着眉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不断蠕动的女人。从她现在的视线望过去,只能看到漆黑的长发。
她用力推了推那女人的肩膀,想要将这人推开。可稍微一挪动,透过身上的薄衣就能感觉一股湿润。似乎有某些液体从女人脸部位置流下来,并渗进了衣物,粘连在了皮肤上。
恶臭味不断钻入鼻中,似乎更加的浓重了。
“臭死人了。”黎诺依很后悔自己没及时躲开,不过几秒过后,发生了更令她后悔恐慌的事。
女人蠕动的头缓慢的抬了起来,等看清了她的脸部后,黎诺依整个人都吓呆了。
刚才还算清秀的脸现在已经变得完全看不出了不久前的模样。近在咫尺的脸孔像是蜡烛融化了似的,蜡泪就是血肉,模糊的一塌糊涂。粗壮的如同血管般的红色不明物布满了女人的脸,它们如同心脏一般一张一缩,极为恶心。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一分多钟而已,怎么一个人可以变成现在的模样?
黎诺依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惊恐的快要跳出了胸腔,她的视线凝固在那张可怕的脸上,恐惧令她失去了行动能力。
女人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长相的脸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救我,求求你救我。好痛!”女人艰难的从喉咙里吐出这几个字。顺着她张开的嘴巴,能够清楚的看到嘴皮上粘连着的如同披萨上奶酪一般的粘线,以及粘线内部已经全部掉落到口腔中的牙齿。
那清晰的程度令黎诺依胃部一阵抽搐,想吐的冲动如浪涛般一**的袭击过来。
“救我。”女人再次张嘴,血水涌了出来,连带着一颗颗雪白的牙齿,一股脑的落到了黎诺依的身上。现在她算是知道了,究竟是什么染湿了她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沾在了自己的皮肤上。
全是那些如烤化的奶酪一般的黏稠粘连物,恶臭,也正是从那东西中传出来的。
黎诺依毕竟也有过些恐怖的经历,她镇定了下来,强忍住内心的恐惧问道:“我要怎么救你?”
女人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呼救。她的脸部也像融化了似的,双眼翻白,眼皮像蜡烛水般耷拉着,然后从皮肤上流了下来。
“救我!好痛!”女人的声音随着融化速度的增加而逐渐降低,最后彻底的失去了强度,一声不吭的低下了头。
黎诺依推开那具死沉的躯体,摸了摸她的脉搏。已经没有再跳动,女人,剩下的只有一具脸部融化到只剩白骨的尸体。
脑袋里很混乱,她无法反应,也没办法才去任何行动。接触到尸体的地方都留着白色的黏稠物,恶臭和尸臭混合在一起,臭的人大脑都痛了起来。
尸臭?怎么会人刚死就会散发出尸臭?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竟然融化掉了。这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黎诺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电视剧里总是姗姗来迟的警察,在现实世界中也姗姗来迟了。
时间的概念有很多,但是就根问底,也不过是一种客观的存在。
时间的概念是人类认识、归纳、描述自然的结果。在中国,其本意原指四季更替或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轮回。
其实用来描述一切运动过程的统一属性的,这就是时间的内涵。
我到临海市的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下了飞机,提着并没有多少的行李。这才微微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