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皆知,葛氏集团的葛总裁言出必行!绝对不是唬人的!
这些记者也是被顾来的,顾他们的人,他们也惹不起,进退两难,前有虎后有狼。
一时之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强大气势和话语震住,举在起来前涌后拥的录音笔和记者专用的摄录机,就这样僵持在空中。
人群后面传来“踏踏踏”的拐杖声。
众人自觉的让开一条路来。
“葛总,好大的威风啊!火气真大,女朋友生死不明,就拿群众撒气,你作为一名公众人物,应该传播正面能量,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这个声音,特别洪亮,中气十足的嗓音,完全听不出这是一个胖子,来人便是龚富旺,他居然带来了风云决和沈丹丹。
一听到消息,便从刚结束的婚礼赶过来,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喜上加喜的事情,而亲眼见证沈雅韵受伤或者可以第一时间听到她死亡的消息,简直不要太解气,这一刻他可是喜上眉梢,期待得很。
葛元硕见他们姗姗而来,双方一直都不对头,肯定不安好心!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八成和他们有关。现在沈雅韵在动手术,不能闹的太大,不然惊动了里面的意思,手术容易失误。
相反这群人就是希望惊动里面的意思,巴不得沈雅韵手术抢救失败,大有捣乱看戏的意思。
他冷笑地道:“我以为是谁?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肯定是你安排的了!你这闲杂人等都给我带走,不然,呵呵,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龚氏科技主席被害了,生死未明,我怎能一走了之?这不得败了我龚氏的威名?这样吧,我看你心情不好,我这副老骨头就让你撒撒气,但是你要手下留情别太狠了。”龚富旺一副极其得意的样子。
“是呀!婚礼刚完,我外公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最起码要我们得知结果,我们才能离开啊!不然白来了,你说是不是?”风云决又后面补充一句。
两个阵营的人就这样对视着,龚富旺一伙人云淡风轻一脸戏谑的笑。
而葛元硕这一边都双手握拳,蠢蠢欲动,只要葛元硕一动手,他们就全部一起动手。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是轮椅推过来的,护工推着轮椅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轮椅上坐着的是沈家栋,眼前这些记者熟悉又陌生的人。
带队的一个是从来都瞧不起他的前老丈人。
他的亲生女儿沈丹丹,就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通知他,现在小韵还在抢救中,这群人简直太癫狂了!
自己都将死之人了,时日无多,要问自己女儿出一口恶气。
轮椅缓缓的推至他们面前,沈家栋缓缓的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咀着嘴中的口水,对着风云决猛啐一口:“我呸,你个狗东西!见到你老丈人还不跪下!”
“啪~”一口痰准确无误吐在风云决的脸上。
“fuck!”风云决哀嚎大叫,极其败坏的乱蹦乱跳,抓着身旁的记者,拿他的衣服在自己的脸上擦了又擦,感觉要把这层皮擦掉才能干净!
沈家栋呵呵一笑说道:“听说癌症会传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风云决一听怒了,停下擦脸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盯着这个将死之人,举起沙煲一样大的拳头,猛的挥了过去。
葛元硕一个箭步上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那一拳,重拳出击,狠狠掏腹。
风云决顿时人仰马翻,在地上抱腹干呕,一只手强撑地面,死死的盯着葛元硕。
葛元硕说:“想告我伤人罪不?没用的,我是见义勇为,法律不外乎人气。识相就赶紧滚,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轻了!”
龚富旺欲要开口,葛丰厚随之一记神龙摆尾,从龚富旺的鼻尖掠过,那风水萧萧。
龚富旺为之一震,这家人都不按常理出牌,这一脚要是踢在他脸上,脸铁定青了,现场这么多记者说不定还会趁机拍下来大肆宣传。
“姓龚的,你要是想玩,我陪你玩,保证让你舒服满意!”葛丰厚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这个未来的儿媳妇非常孝顺,这段日子让他的生活多了不少色彩,现在生死未卜,这些人看来是不想活命了!
龚富旺身后的保镖欲要上前。
凌枫,欧阳杉杉,李沐阳,欧炳昊,雷克全部往前站了一步,人手一个。
保镖们身躯一颤,这些人的身上不差,而且他们不是小小的保镖惹的起的人。
记者们都避而远之,生怕殃及无辜。
葛元硕说:“既然各台的记者朋友都在这里,我给你们放个重磅新闻。”
记者们闻言立马发挥了专业态度,拿出讨生活的工具等待葛总裁发话。
葛元硕说:“我这个没有什么兴趣,也没什么爱好,只爱一个女人就是沈雅韵!”
“我葛元硕就把话撂这了,我出三千万悬赏抓拿肇事司机,只要活的,不要死的,残的也可以!我就要揪出这幕后之人!”
“同时我会出动海陆空全力搜捕,我要让他无时无刻都动荡不安!吃饭、睡觉、上厕所、躲在任何一个角落吃泡面都受不了一点动静!
让他下半辈子都在惶恐中渡过,所以!识相的给我自动出来!”
摄像机全部拍摄着葛元硕,他的这番话,全部记录在案了,慑人的气势,霸气的宣言,谁要是伤害他的女人,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瞬间,龚富旺和风云决都相互看了一眼,龚富旺想着,看来得回去商量一番,现在葛元硕嗜血得很人害怕。
龚富旺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有些动摇,凌厉地笑笑,想着,别得意,下一个就是你了,没有沈雅韵在你身边,断了你的左膀右臂,你能好到哪里去!
他缓缓说道:“那就希望你早日抓到凶手咯…”
他转过身呵斥一句:“走!”
沈丹丹难以置信没多久前沈雅韵还风风火火的,现在几个小时后这么多人守在她病房前,为她打抱不平,自己也想留下来,却被生生拉扯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