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一支一千七百人的部队,但是考虑到玩家的部队普遍不如NPC的部队,所以战斗力肯定要稍微打个折扣的。
再考虑到对方实际上也不属于正规军,所以折扣可以打得小一点。
他们这支一千七百人的部队,实际的战斗力应该只相当于一千五百人,可能更少一些。
卢成也不往前走了,知道了对方也在朝着这面赶来,他直接选择了在原地等待。
驴鱼鲤和景天依然带着大部队跟在后面躲在暗处。
等了小半天的时间。
他们所等的义军才姗姗来迟。
看得出来都是一些泥腿子出身的义军,连主将都没有一件像样的盔甲,不过人数似乎有点多。
大略的看了一眼,一大群人涌着向前,也没办法清点数量,不过肯定在千人以上。
卢成拿出手机给驴鱼鲤悄悄发了个信息。
“做好准备,人来了。”
“收到。”
卢成带着人缓缓往后退。
这个时候他觉得有必要暂避锋芒。
以人少打人多,显然并不明智,尤其是他的身后还有大群的队友,没必要自己冲上去和对方交战。
嗯......
这并不是怂了,这是一种计谋,叫诱敌深入。
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卢成的计谋。
卢成一步步的后退,对方则一步一步的向前紧逼。
终于卢成和驴鱼鲤他们相遇了,不过这时候驴鱼鲤和景天还藏在暗处。
卢成并没有直接让他们露头,而是继续让他们隐藏在暗处,准备着随时进行突袭。
驴鱼鲤和景天一左一右,再加上卢成,对义军形成了一个三面合围的架势。
只是义军现在依然不知道他们的处境,看到卢成不动了,义军的将领还以为他放弃挣扎了呢!
“你是叛军?”义军将领看到卢成和他身后的士兵都没有穿着起义军的服装,诧异的问道。
卢成一咧嘴,说出了从驴鱼鲤那里听到的一句话,“不是叛军,是起义军。”
听到这句话,义军将领顿时就明白卢成的身份了,肯定是叛军的人。
只是还没等他下达攻击的号令,卢成先开口了。
“冲啊!”
一瞬间驴鱼鲤和景天一起发动袭击,分别从起义军的两侧展开了攻击。
收到攻击的起义军顿时乱作一团。
而卢成也看准了机会,跟着张飞冲了上去。
经历过上次暗卫的事情之后,他再也不敢轻视任何人了,尤其是穿着跟流民似的这些人,说不定就有隐藏的高手。
为了保证安全,他紧跟在张飞的身后,张飞击杀那些厉害的,而他就跟在后面捡点漏掉的补个刀之类。
这个游戏没有经验,但是有熟练度,卢成现在学会了'单挑'和'街头械斗术'这两个技能,这两个技能都需要战斗才能涨熟练度,而且越是跟高手战斗,增加的熟练度越多。
以前卢成都是找人在校场切磋,但是熟练度增加的十分缓慢。
后来慢慢的经历过几次战斗才发现,在战场上击杀敌人才是增长熟练度最快的方式,不管是经过激烈的战斗还是偷袭补刀,只要用的是技能,都会增加大量的熟练度,就和传统网游一样,杀怪升级,只不过这里由加经验变成了加熟练度。
所以在开战的时候,本来喜欢躲在后面的卢成也一直跟在大军中杀敌。
这种情况'单挑'肯定是不行了,好在他手里有一根短棍,可以练习'街头械斗术',他现在的熟练度已经来到了一级的极限,这一场战斗之后,应该就能升到二级了。
义军的将领咬牙切齿的看着卢成,这时候他哪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卢成的计谋。
他们一直追着的一百人只是诱饵而已,真正的目的是将他们吸引到埋伏圈中,再对他们进行围杀。
“真是卑鄙,有本事我们拉开了阵势,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义军将领瞪着卢成,怒斥道。
卢成很不屑的朝着义军将领翻了一个大白眼,打仗就是要打赢,谁跟他去扯这个蛋,还拉开阵势,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这就是纯属扯蛋。
突然冲出来的驴鱼鲤和景天给义军来了个措手不及。
本来义军的阵型就十分混乱,在经历了两轮冲阵之后,就更加不堪了。
义军将领还想组织起众人进行反击,奈何他是有点能力,不代表他身后的义军士兵也是专业的。
本来就是被临时征召起来的村民,遇到这种情况,指挥根本起不到作用,再加上卢成运用的依然是围三缺一。
缺一的目的就是给他们留下一个生路,让他们兴不起拼命的心思。
还不等义军将领下达撤退的号令,便已经有人开始逃命了。
一带二,二带三,三带百......
一开始可能只有那么几个贪生怕死的开始逃命,但是有人领头之后,其他人顿时开始有样学样,只是一会的工夫,便有四分之一的人逃了出去。
义军将领知道这时候不是和卢成他们拼命的时候,而且那些逃出去的最后肯定还是要回到他们的寨子,便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一次知道了卢成他们的真实实力,回到寨子之后,可以整顿阵势,再来和他们一决雌雄。
卢成紧盯着义军将领,普通的村民跑了也就跑了,但是眼前的将领可不能让他跑了。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组织者,只要他不跑,跑掉的那些村民也迟早被抓回来,但是若让他跑了,想要再将他们抓回来可能就要费点事了。
“上,抓活的。”卢成立刻给张飞下令道。
这个命令张飞已经等待多时了,卢成的话音刚刚落下,他便朝着义军将领扑了过去。
义军将领不止张飞的厉害,手里拿着一杆木枪还想和张飞上来过两招。
结果他的木枪刚刚刺出便被张飞一把抓在了手里,用力一扯,义军将领手中的木枪便脱手而出,落在了一旁。
第二招,张飞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扇在义军将领的脑瓜子上。
义军将领扑到在地,脑海中只能想到几句话。
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