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涛只能无奈接受玉典对他的安排,平复了几息,穿戴整齐,打开灯光,盘坐在榻上。大手一挥,一大叠资料出现手中。
华雪莹同样容光焕发的盘坐在对面,看着榻上的资料,有点意外。
“公子,这就是黎文娟的股权协议书?”
“嗯,不只是股权协议书,包括她的一切资料,你看看,连她的身份证、金皇冠的所有印章,全部都弄来了。可怜的黎总,手中拿着一堆假材料,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盗取了。”华涛叹道。
“公子准备还给她?”
“你说呢?”
“咯咯!我怎么知道?说不准你会拿这些材料去讨好美人也不一定。”华雪莹打趣道。
华涛摇摇头,他现在可没打算将这堆材料还给黎文娟,他还要操作一番,等到夺取了金皇冠后,再去考虑资料的去留。黎文娟跟他谈不上深交,只能说是普通朋友罢了。但黎文娟不是坏人,真把资料还给她,华涛也不是做不出来。
“阿雪,你说萧老狐狸丢了这些东西,会不会急得跳楼?”
“不会。我看老狐狸很快就会想到是谁阴了他,估计一大早,他就会登门拜访。”
“是吗?”华涛眼珠滴溜转了一圈,马上同意了美人的分析。
老狐狸能够称之为狐狸,心智不会差,一定很快会琢磨到个中味道,虽说没留下任何痕迹,但老狐狸在他手中吃过很多次亏,每次不出半日。就猜出了中间的道道。
“阿雪,咱们赶紧溜,不给老狐狸任何机会。”华涛说着,就要收起榻上的资料。
“等等!公子难道不想跟老狐狸交易一把吗?”华雪莹拉住华涛,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不行!这资料不能交出。必须拿在自己手中。这是我竞拍金皇冠的最大后手。”
“咯咯!琴儿又没让你把这份原件给他,公子忘了,琴儿是玉典的仙灵,很神通广大的。弄一套一模一样的资料不是什么难事。”
华涛大喜,乐呵呵抓住美人肩膀:“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琴儿。难道还不相信玉典?这么说吧,我花费一些灵仙气,用玉典里的材料制作另外一份材料,这份材料就算拿到任何检测机关,都看不出破绽。但玉典里的材料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不了一两日,就会自动消融,最终化为虚无。”
“哈哈哈!好!那你愣着干什么,赶紧造假呀?”
“公子,要琴儿出手是有条件的。”美人眨眼道。
“你,鬼丫头,你什么时候也跟我调价还价了?”华涛狠狠刮了一下美人的小琼鼻。
“如果在一天前,琴儿肯定无私替公子做事。可是连续跟公子交流了两次,对个中滋味很享受,所以……琴儿要求以后属于我的时间不能打马虎眼。最好还多加一点点。”
“咳咳咳!你,你还是琴儿吗?”华涛嘴角哆嗦。
“当然不是,都说了现在是琴儿和阿雪的复合体,两者开始融合了,我现在就有感觉,属于阿雪的某些记忆在一点点进入神海中。好了。你答应的话,我就马上办事。要不答应。你还是出去溜达吧,让老狐狸别找到就行。”
华涛翻了美人一个白眼。挥挥手:“行了,就依你。你带这些东西进玉典去弄。”
雪美人咯咯娇笑,卷起榻上的东西,化为一道白芒没入华涛额头中。
…
红日还未露头,华涛推开小屋门,就看见楼顶花园里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红裙大美女,正是他的姐姐车茹筠。车茹筠玉脸微红,身材凹凸有致,加上得体的裙裾和洁白如玉、嫩如少女的肌肤,让她在晨色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荣光。
“姐姐,怎么不多睡一会?”
“不了。你大哥急着回山,山庄的建设已经到了最关键时刻,不盯着点,怕出纰漏。弟弟,昨晚不错,让姐姐对你刮目相看,以后姐姐不在这儿,你必须保证都这样对待咱家妹子,别让她太委屈,知道吗?”
“放心姐姐,阿雪不会委屈的。”华涛搔着后脑勺笑道。
“哼!我还不知道你的德性,现在身边又是蝴蝶,又是飞蛾,能有多少心思在咱家妹子身上,只有你自己心中清楚。姐姐懒得管你了,但说好了,你必须给姐姐一个小宝宝,不是阿雪妹子的,我绝对不要。回了!”车茹筠说完,伸手狠狠点了一下华涛的额头,转身走下楼顶。
华涛嘿嘿干笑几声,等到车茹筠走到大门口,大声喊道:“靳太行!”
“到!”靳太行从底楼闪出。
“派兄弟送车总和陆总上山。通知下去,全体一级戒备,从现在开始,集团的每一个员工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保持警惕,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涛哥,发生什么大事了吗?”靳太行不解道。
“咱们又要跟大岛开战了,这匹狼重新换了副新牙,输了,肯定会发疯噬人。你把消息传达咱们每一个兄弟企业,都小心点。”
靳太行蹙眉思量了几息,点头道:“涛哥,要说保护每一个员工有点困难,可否让除大华集团本部以外的重点人员上灵芝山休整,这样我们好操作点。”
“行,你安排吧,就说是我说的。”华涛很快答应。
就在靳太行离开不到一刻钟,一部黑色豪车缓缓滑停在别墅门前,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一位蓝裙美女,接着蓝裙美女扶着一位头发有点稀疏的小老头走下来。小老头满脸堆笑,抬头望着楼顶上的华涛鞠躬作揖。
老狐狸和他的美人来了。
“哎呀呀,这不是萧董吗?您这是来干什么?”华涛怪声道。
“华老弟,老哥特意过来跟你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这话从何说起?”华涛一个闪身,就从楼顶直接飘落,轻盈地立在别墅大门前。
萧必寒嘴角抖动了几息,继续笑道:“老弟,以前老哥多有得罪,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老弟却不跟老哥计较,再三救老哥于水火之中。老哥想了大半夜,终于想通了,决定过来谢罪。”
华涛瞅瞅老家伙,又瞟瞟一旁嘴角带点乌青,玉脖上还留着淡淡手爪印的澜美人,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来来,别站在门外说话,咱们是老朋友嘛,进来坐。玉娘,沏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