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这次你爹是怎样罚你的?”,黄蓉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纷乱思绪道。
郭芙一听很是欢喜,还以为娘要帮她求情,忙说道:“娘,爹这次罚女儿抄一百遍礼戒,女儿的手都抄痛了,你看看手指都痛红了,娘,要不你给爹去说说,不要再罚芙儿了嘛!”。
郭芙先是把抄书写的通红的手指拿给娘亲看,而后又抱着黄蓉的玉臂晃了晃,期待娘亲能够帮助自己去给爹爹说情,她以前犯错了,每次这样撒娇都很有用的,娘亲只要说话,她就免罚了。
黄蓉看着女儿手上那通红的印记,心里是又气又心疼,但是想起那些天自己的遭遇后她就气打一处来,她这点苦才哪儿到哪,自己可是一路奔波!
芙儿这性子她是不能惯着了,不然总会吃大亏的,这次进入江湖就连她都差点着了诡计,更何况其他人,江湖上可是什么人都有的,黄蓉直接道:“这次你爹没罚错,再给你加五十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解除禁闭,不然你就别想再出去了。”
郭芙听这话就呆愣了在场,这不对啊,她一时都难以接受,剧情不应该如此发展的呀,不是娘亲应该说,她去找爹爹解除禁闭,不用罚抄了吗?
“娘”,
郭芙一双秀眸翡翠,云颊委屈巴巴的叫道,如此娇柔姿态真想让人好好呵护一番,可她的对象是黄蓉,毫无杀伤力啊。
黄蓉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背对着女儿不说话了。
郭芙眼泪都在框里打转了,悄悄打量了下娘亲,眼珠转动两下,见她不理睬自己,就明白这次是认真的,已经无法幸免了,伤心道:“为什么,娘!”
看来她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娘亲该不会是真的如此狠心吧!
黄蓉心里也是不忍,她不看女儿就是因为知道郭芙的这些路数,但是这次的后果确实太大,她不能再纵容芙儿了,不然,谁知道以后还能招惹来那些因果?她狠下心肠道:“这次就是因为你的任性,娘亲都差点遭遇不测,不罚痛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还不快去。”
那几滴挂在睫毛上的晶莹泪珠滑了下来,郭芙暗暗道,这不是没出事吗,心里诽腹着娘亲不爱她了,焉巴巴回了声道:“哦!”
听见女儿关闭房门的声音,黄蓉远眺着天空,美眸时聚时散,呼吸时舒时缓,芳心是非常的不宁静,暗暗骂了一声,混蛋胚子。
……
……
而此时远在天边的王渊,正在给李莫愁掖着被角,看那张粉色玉颜,仿若涂了腮红一样的粉嫩,柳叶眉眼微蹙,好一个熟润美妇。
王渊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李莫愁,伸手替她抚平了眉角,嘴唇轻点了点光洁额头后,就出了房门。
天光已然破晓间,晴空万里。
整个陆家庄都焕然一新,被打乱的那些家什,以及整个院子的死人全部都被清理干净了,包括墙上那些血手印都被洗的不留痕迹,可见洪凌波办事能力还是很靠谱的,应该是打扫了一夜,也难怪李莫愁那么喜欢利用她了。
对于这些,王渊都很满意,看见背负双剑的少女道姑正靠墙而睡,洪凌波的身材不是很高,但是胜在有料,满头长发被挽成了发鬓,立于头顶,一只木簪穿过发鬓留住了葱郁秀发,圆脸玉肌上有些倦意,标准的一身道姑装扮,身前鼓起一个挺秀而富有的弧度,却掩饰不掉她是一个清秀明丽的少女。
他轻轻抱起洪凌波,却不想还是吵醒了她,江湖中人的警觉果然是不能小视的,这个不分武功的高低,是每个人对自身安全的保护,当然武功越高肯定越灵敏,估计警觉不高的人早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洪凌波被惊醒时吓了一跳,哪里还有一丝睡意,差点惊呼出声,看清是王渊后,她才止住拔剑的手,芳心惊颤,道:“公子,你……”
王渊温声安抚道:“你以后不用风餐露宿了,和你师傅一样,在这里你可以随意挑选一间屋子住进去,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洪凌波秀颊绯色交织,闻言一怔,一双玉手无从安放,只得缩在身前,细声“嗯”着。
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这句话仿若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她这辈子何曾听过这样的安慰,原剧情中,她到死都是一直处于被利用的状态中,没有安慰,也没有呵护,只有师傅无尽的呵斥,可能最后她抓住李莫愁一起坠入情花中,就是对于自身命运不公的反抗吧!
王渊把她放在了李莫愁熟睡的房间旁后,才举步向着后院而去。
当王渊来到后院厢房外,轻敲了两下房门,就等着里间回复,果然,立马传来一声,“谁!”。
王渊笑道:“是我,小姨”。
里间的声音停顿了下,随即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何沅君慌乱道:“是渊儿啊,你等一下。”
王渊不着急,听小姨的声音比昨日足气了许多,看来康复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至于何沅君为何慌乱的原因,嗯,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片刻后,王渊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咔”的一下,房门应声而开,就听道:“渊儿,怎么来的如此早,是有什么事吗?”
何沅君一身美妇装扮,深色锦布纱衣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正是这份严实让她的体型更显的曼妙多姿,丰韵有质。
王渊打量着何沅君,脸色虽然还有一丝乏白,但是比昨日红润了不少,气血稍差,吃两天的补品就能休养回来了,道:“我来看看小姨的伤势,想必,小姨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的吧!”
何沅君被这个侄子看的有些不太自然,芳心微跳有些羞恼,玉面泛彩,道:“嗯,渊儿你进来,我正好问你一些事情。”
两人相继在桌边坐下,何沅君道:“渊儿,你娘她这些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