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比李莫愁的功力,要伤他,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让她突袭都不成。
王渊见李莫愁自信满满的等着他毒发,他不想太过打击她,可现实就是如此,他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在李莫愁难以置信的眼神中,
他抬起手,道:“道长看我这手,是中毒的手吗?”。
“不可能,这不可能!”,李莫愁实在是难以接受,两人明明过了那么多招,对过不止一掌,她很肯定自己击中了对面的少年,可他为何没有一丝中毒之症?她也不见他借助其他的手段。
莫非,他已经是百毒不侵?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功力已经超出我太多……
王渊在她要杀陆无双和程英时才现身,他压制着自己的功力和李莫愁玩了会,这道姑确实心狠手辣,不过长的丰韵紧致,那峰峦如聚起伏不定,可别忘了她还是女子之身,这……!
空间很大啊。
王渊,玩味道:“道长刚刚就是陪你玩闹了一番而已,不必大惊小怪,不过你这性子我喜欢是喜欢,就是太过傲气狠毒了些,以后跟着我,要改改!”。
李莫愁从难以置信继到怒火中烧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狠厉道:“淫贼,竟然挑衅我,今日不叫你你葬身于此,我就不叫李莫愁。”。
说罢,搭在手上的佛尘扫向王渊,这下被打中就算她同境界的人不死也会重伤,不愧是心狠手辣的赤练仙子,王渊赞道,他的身边不养花瓶儿,每个人都有相应的位置。
王渊抬手间就抓住了李莫愁的佛尘,往身前一带就把美貌道姑拉进怀中,轻笑道:“道长,方外之人杀生太过,可不太好啊!”
洪凌波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这,师傅这就投怀送抱了?
她的内心不由心惊,同时暗自松了口气,终于有人能制得住师傅了,一直被李莫愁绑在身边,她也过得提心吊胆的,深怕哪天就被她杀了。
陆无双和程英也是惊愕住了,随即欣喜异常,这少年好高深的功力,竟然轻松的就治住了这女魔头。
李莫愁见自身被人抱住,不由心慌惊措,寒声呵道:“淫贼,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到嘴的鸭子,哪有让她飞走的道理?
王渊揽着柳腰,见她还在口无遮拦,“啪”的一声,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莫愁自己的芳心都仿佛响起了一声霹雳,一时情难自禁,
“嗯~”
陆无双:……
程英:……
洪凌波:……
王渊看着怀中瘫软的李莫愁,脸上也浮起一丝惊疑来,这是,特殊体质?
回顾一番后他才反应过来,对了,原轨迹的剧情中,李莫愁不就是被杨过突然一下抱住后,身子就软了一半?而且她竟然还放过了杨过,是不是很神奇,她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啊!
随着剧情发展,要说李莫愁对杨过没有感情王渊是不会信的,但是要说杨过的重量比过陆展元,那就不现实了,只是有那么一丝苗头,而且杨过明明有能力拯救李莫愁,甚至是哪怕神雕中任何一个爱慕他的女人,但是他偏偏没有!
武三娘曾经说过:李莫愁以前,也是一个,美貌温柔的好女子,那时她还未出家……
没办法,王渊只得横抱起美貌道姑,不然都得瘫软倒地了,他好像是发现了个了不得的秘密啊!
李莫愁玉容绯红水润,被人这样抱着之事何曾有过?就是当初和陆展元私定终身之时,也是隔守礼至不曾逾越过的,这,这情况她也是头一次遇见!
李莫愁气急,怒骂道:“混蛋,等你落在我的手上,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然而,回答她的,依然是巴掌声!
其他几人的小嘴张的大大的,有惊讶,忍俊不禁,还有目瞪口呆,这是否……过于儿戏了一些?
……
就这样,王渊不理会那些咒骂,抱着李莫愁来到陆无双和程英身边,道:“无双表妹程英妹妹,走吧,我们回陆家庄。”
“表妹?”
陆无双:???
程英:???
她们什么时候有表哥了?没听爹娘(姨父姨母)说过啊!
两人看了看身前的王渊,又看了看他怀里的李莫愁,脑子里都快乱成浆糊了,这,两人是百思不得骑解啊!默默的跟着王渊身后走。
洪凌波愣在了原地:这就散了?我呢?师傅?
“凌波,还不跟上来!”,王渊可没忘记这个少女道姑,悲催的小半生啊,她一点都不坏,偏偏一直伴在魔头身边,以至于横死情花山谷,在原本上,她的笔墨可不少,也不缺少惊艳观众的视觉效果,可能就是因为她太苦了吧,所以,王渊决定这辈子不让她苦了。
诸位,应该也是这意思吧?
“啊?哦……”
洪凌波呆愣了一会,他知道我的名字?便跟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可能是他叫她的名字时,给了她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是认可的意思!
嗯,她是因为师傅在那里,她才跟过去的!
陆无双和程英面面相觑,此时两人甚至连东西南北中都分不清楚了,一时信息量太大,实在是接受不过来,感觉迷乎乎的。
陆无双看着在前面走的少年,聂聂道:“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王渊回头看了两女一眼,嗯,一大家闺秀娇女,一温柔娴静少女,就很好的区分了吧,其实陆无双和程英很好区分,至于陆无双的跛脚,他能治好啊!
他一边走,一边给两人讲解起前因后果,理清了几家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他来了之后所做的事情,虽然他是说给两人听的,但是观众却有四人,不过没关系,反正都是一家人!
“所以,你真的是我表哥了!”,陆无双恢复了陆家大小姐的性子,声音软糯轻弹,很有江南女子的韵味,可爱十足道。
“那不然呢,我假冒你表哥有何好处?”,王渊道。
陆无双和程英对视了一眼,都清楚了彼此的意思,她们已经家破逃亡了,他若是有什么歹意,,确实没必要做多余冒充之事了,可是这李莫愁?
看着表哥怀里的李莫愁,陆无双恶狠狠的,道:“表哥,这李莫愁为人凶残,杀我陆家庄太多人了,还差点杀了爹娘,要不干脆杀了她吧,留着她必是个祸害。”
李莫愁闻言娇身一颤,随即便稳定了下来,她又不是小孩子轻易就能被吓住,这人她打不过,可见他也不想杀自己,不然何至于此?
想想此时的姿态,她就丽颊红晕团团,羞愤不堪,一双绯丽明眸狠厉交织,她也不敢反抗,那几个巴掌她害怕了,你没听错,凶狠道姑李莫愁她竟然害怕了,平时一副要不是你杀我,要么我杀你的她,竟然败在了几个巴掌之下。
腿心温热的李莫愁咬牙发誓,等她缓过来劲儿,定要此人知道得罪她赤练仙子的下场是如何的凄惨!
掉在最后的洪凌波听见她们要杀了师傅,立马道:“公子还请放过我师傅,她……”
她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什么好话来,师傅性格多变,有时候就连她都怕,洪凌波犹豫过后面色微变而定,接着道:“师傅她虽然做过一些坏事,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愿带师傅受过,还请你们不要杀我师傅。”
程英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少女道姑,眸光微讶,没想到这么凶恶的李莫愁,竟然有个这么忠心的弟子,还真是重情重义,先前洪凌波偷偷要放走她们,她就知道这人不坏,可是这李莫愁心性太过狠辣,她对无双的话也是支持的,留之祸害无穷。
陆无双见竟然还有人为这杀人魔头求情,顿时大小姐的尖牙利齿就上来了,道:“李莫愁作恶多端,杀了多少江湖中人,如此凶残的魔头留着就是为祸武林,我看啊,你身为她的徒弟,这恶事肯定也没少做,你就是助纣为虐。”
“你……”
洪凌波被这么说也无法反驳,她确实做过一些错事,但都是在李莫愁的威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师傅不在的时候,她偷偷的也放过很多人的。
陆无双接着道:“你什么你,做了错事还不让人说吗!先前你要我们走,我很感激你,但是也无法掩盖你们师徒乱杀无辜的事实。”
程英拉了拉陆无双的手臂,示意她少说两句,从小失去父母的经历,让她思考事情的方式不像无双那么单一,是要成熟不少。
陆无双从小和程英一起成长,对表姐还是比较听话的,哼了声就不再说了,洪凌波语塞之下也无从辩驳,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王渊对于李莫愁的反应了然于胸,软玉温香,手上紧了紧,对于在场诸女的人生历程他都是清楚的,见三人争论完毕,就道:“李莫愁是做过错事,但也是一个可怜人,不久你们就会知道的,咱们先回去吧。”
“好”。
……
……
奇异的感觉自伤口升起,温热酥麻,有点痛。
在王渊关上房门离开之后,何沅君颤抖的眼眸睁起,红颊酥面如霞,娇艳欲滴,芳心羞恼不胜,暗暗道,渊儿他怎可如此,我可是他小姨。
心底砰砰砰的惊跳个不停,心跳声在这安静的里厢尤为清晰,身前波澜起伏跌宕,要不是现在虚弱的很,她都要难堪的用被子埋住自己了。
玉手放在着身前,伤口被包扎的很好,何沅君稳了稳心神,十多年了,她没想到再次见到王渊会是这样的情形,喃喃叹了口气,渊儿他也是为了救她,何必在乎那点小节,但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以渊儿的功力运功把毒逼出来就可以了吧,为何用吸的?
何沅君想到这里不由的心惊肉跳,莫非……不可能,我怎能如此想!
这太荒缪了,不可能,肯定是我多想了。
“夫人”。
何沅君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了陆展元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陆展元,心里生出了内疚之情,急切道:“陆郎,”
她刚刚都是在想着什么东西啊!
陆展元走进床榻看见何沅君的气色,知道已无大碍,高兴道:“夫人,没想到渊儿武艺如此之高,你以前怎就不给我提上一提呢?现在我们有救了,李莫愁那魔头是再也不敢来寻我们的麻烦了!”。
看着陆展元一脸的喜色,何沅君也是欣喜道:“我和姐姐分开了十多年之久,具体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许是渊儿他另有什么奇遇吧。”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被陆展元一提醒,她才想起姐姐嫁到王家这些年肯定发生了很多事,待渊儿过来,再好好的询问一番就是,道:“对了,渊儿呢?”。
陆展元坐在床沿,道:“他去寻无双和程英了,李莫愁逃走,若是路上遇着她们,可能会遭不测,”
闻言,何沅君面容轻松几分,道:“嗯,渊儿武艺不凡,有他护着,无双和英儿定会无事的。”
说着何沅君抬头,看着夫君苍白惨淡的面容,心疼道不已,接着道:“夫君,你的伤势颇重,还是先去好好休息吧。”
陆展元脸上微顿,先前中了李莫愁的毒针导致毒入心脉,而且又被毒掌击中伤上加伤,体内的虚弱感他都能明确的感觉到,真是和阎王爷碰了个照面,捡回了一条命。
只是,那王渊真能杀的了李莫愁吗?
陆展元看着何沅君稍稍淡白的脸色,帮她掖了掖被角,道:“好,夫人你就在此休息,我去偏房调养调养。”
“嗯”
何沅君应了声,看着出门的陆展元欲言又止,今日的陆郎好像心思深重啊,她也不知道该不该问着了。
厢房内安静了下来,只余轻微的呼吸声,何沅君忽的粉拳紧握,暗骂了一声混蛋,俏面羞愤难当,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身前空荡荡的,伤口被布条缠裹着。
难怪先前觉着不对劲,就感觉少了什么一般,原是自家鸳鸯小衣不见了,答案显而易见的就知道是谁了!
真够胡闹的,渊儿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陆展元离开厢房后,停顿了一会,面上阴晴不定,眼光深幽不测,随后向着偏房而去,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