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婶子的尖叫声引起了护卫队的注意,更有好事者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看热闹。
除了护卫队的人提着枪往前冲,其他人看见曹婶子狼狈不堪的样子,搭把手的兴趣都没有。
所幸的是,监控室里的人身上都有枪支弹药,靠着热武器把猖狂的人给解决了。
但同时,护卫队的人接手包围了整个别墅。
其中的一个人连滚带爬的上楼找基地长。
可是看见的是坐在床上的基地长夫人,和倒在一边的基地长。
“夫……夫人,您醒了?”可夫人对于他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茫然的看着他,又看着基地长,顺带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和天空,像一个懵懂的婴儿。
年轻男人使劲的摇晃基地长,可是怎么摇晃都不醒,看看一旁简禾早上给基地长夫人扎针后留下的银针。
拿起一根狠狠的戳进了基地长的人中里。
基地长大叫一声,像所有人一样捂着嘴巴从地上坐了起来,正想开口骂人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媳妇儿居然坐了起来。
“姗儿,你醒了?”基地长真是又惊又喜。
可是外面的情况,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叙旧。
年轻男人打断了基地长的动作,“基地长,不好了,不知道是谁把咱们的人放倒了!把地下室里的人都放出来了!我们虽然制服了他们,但是护卫队的人包围了咱们!”
“小陆医生呢?!”基地长反应过来。
“啊?!不知道啊!”年轻男人根本没想到这件事。
基地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阳光,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夫人的亲卫队队长,我把她的安全托付给你了!你先带着她躲到阁楼里面去,等我出来或者是等镖哥来找你再出来,知道吗?”说完扶住还有些疼和晕的头,他还要出去处理这一切。
可是等他赶到的时候,地下室里的人和物资都已经被崔隐的人给弄上来了。
崔隐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基地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物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利用职务之便,侵吞物资呢!”
“这些不过都是我搜集来还没来得及上交的,暂时存放在我这里有问题吗?”郑利民三言两语的狡辩开来。
“哦?是吗?没来得及上交的,都用这些柜子,规规整整的码放好了,摆在地下室的密室里?哎!也不知道基地长这样,还值不值得我们老百姓们信任啊!”崔隐继续煽风点火。
“崔隐,你到底要干什么?”郑利民没打算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反问道。
“想让基地长休息一阵子,让我们调查一下有人举报基地长贪污受贿的行为,我们做老百姓的也是希望能有一个公平的待遇,大家说是不是?!”崔隐趁机利用舆论压力给到郑利民。
郑利民环顾四周,他的人都被迷倒了躺在地上,就算是能活动的都被护卫队的人扣压着跪在地上。
孤立无援的感觉油然而生,他不舍得看了一眼头上的阁楼。
人群里没有看见镖哥和杨嘉的身影,应该是躲起来了,这样也好,以自己对他们俩的知遇之恩,应该能够妥善的照顾好姗儿吧!
郑利民如丧考妣般的说了一句,“那走吧!”
他不会这么容易的束手就擒的,他还有希望,他南边的仓库已经在运回来的路上。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陆淮之入侵他的监控系统的时候,简禾躲在门外听见了他的布置。
现在她和陆淮之已经坐上了去抢劫的路上。
简禾这次一定要干一票大的。
他跟陆淮之早早的埋伏在了路边上。
从前捡的钉子、还有挖坑埋的炸弹,这些伎俩都被他们俩学了起来。
“郑利民就这么认怂了?”陆淮之问。
简禾摇了摇头,“只怕是不太可能!毕竟他这个人,这么多天相处下来,还是一个目的性挺强,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等到半夜的时候,两辆军用卡车从远处缓慢的行驶而来。
等到了简禾跟陆淮之设置陷阱的地方他们居然停了下来。
原来是车里的人发现了地上的钉子,简禾小声的说,“这样也好,只以为只有钉子一个东西,那才能肆无忌惮的往前走!”
等走到炸弹的区域,微型炸弹炸毁了车子的轮胎。
第一辆车里装的都啥炸弹,车子侧翻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犹如一颗原子弹爆炸一样。
“我去!这车里还有炸弹呢!”简禾跟陆淮之傻眼了,他俩打劫是真的没什么经验啊!
第二辆车里都是枪支弹药,陆淮之拿着狙击枪,一枪一个脑袋瓜。
把两个人解决以后,简禾开开心心的去卡车后面把枪支弹药给搬进自己的空间里。
做完这一票大的,现在的问题是,还要回去告个别吗?
简禾觉得师父他老人家,辗转几个基地的缘分,还是需要说一声再见的。
陆淮之倒是觉得得跟崔隐说一声,不然这家伙怕是得疯。
两个人竟然一拍即合,开着小破皮卡回到了基地里。
等找到何老的时候,他被郑利民手下的人接连饿了好几天,这会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徒弟啊!为师的大限将至!能收你做徒弟,走完最后一程也是开心的了。”何老气若游丝的说。
“师父!师父!您别这样说!您还有很多东西没教我呢!”简禾没想到刚回来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我柜子里的书,你通通带走,那就算我留给你的最后的礼物,小萍萍,你要平平安安的,带着为师的希望活下去啊!活下去!”说完他的手坠落下来,没了气息。
简禾抱着何老哭的不能自已,这个小老头是真心实意的教自己,平时里珍贵的书和吃的用的,络绎不绝的往自己这里送。
简禾终于在末世里感受到了温暖的时候,上帝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这么好的人给带走呢!
简禾拿起一把砍刀,他要去找郑利民报仇!
可是路过别墅的时候,她在顶楼的窗户里看见了那张从前一直躺着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