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一句话使他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转身,而是沉声道:“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和珍妮是要结婚的,所以不能允诺你什么。当然这件事我更不能……”
我没有等他把话说完,连鞋都不顾穿上,跑到他的身后紧紧抱住他,大声说道:“我不允许你和她结婚!曾经的你明明答应过我除了我绝不会再娶其她女人的。难道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他听后,转过身来伸手捧住我的脸颊,使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在你心里爱的一直都是那个人,不是我。”
“不!你们是同一个人,我爱你。答应我,不要和珍妮结婚,好吗?”我的话透着满满的恳求。
他沉了沉眼神,声音有些冷:“唐嫣儿,你看清楚。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鬼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以后的妻子只会是珍妮,我们根本就不可能……”
当他把话说完,我踮起脚尖吻了他。
我不想再听那些他要娶珍妮的话,甚至只想把他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那样他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不能让他和别人结婚,绝对不能。
吻他的时候,他只是稍微怔了一下,就把我推开了。
被他推开后,我没有放弃。而且抱住他,继续亲吻他。
当他再想推开我,膝盖上的伤一疼。我倒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他察觉到我的不适,动作轻柔了不少。他把我一把抱起来,温柔的放在床上。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松开。看着他那双理智清明的眸子,说:“寒亦修,你不是男人。”
他听了,没有生气。而是拿过一边的被盖在我的身上,平静的回道:“随你怎么想。”
在一个女人面前可以这么克制自己,我该为他感到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感到悲哀呢?是我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他用力拿开我抱住他脖颈的双手,关掉一旁的灯,就要出去。
在他出去之前,我急忙说了一句:“如果你敢走,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我在拿这种话激他,他若真的对我有感觉,一定会生气的。
在他身体一僵,我坐起来将身上的裙子脱去。全身赤.『裸』的盯着他的背再次出声:“你觉得他们会喜欢我的身体吗?”
这一次,他转身用阴沉的眸子看着我。
我赌赢了,他在生气,而且很愤怒。
在他抬步缓缓靠近我,心里突然感到很慌张。
朝后面挪了挪,有些不敢直视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胆怯,挑衅的望着他说:“怎么?生气了?”
话落,他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脖颈。
那力道简直就是想将我直接掐死,呼吸困难的看着他的脸。心底却在大笑着。
渐渐地,眼前一片昏暗。就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松开了我。
可是还没等我有时间喘气,他的吻紧接而来,攻的我根本没有防守的能力。
过程中他好像有意在给我喘气的时间。在他的唇移到我的脖颈,同时手也在我的身上游走,才发现自己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在他的手顺着我的腰身继续向下,一个翻身,便将我们的位置互换了。
坐在他的腰身,伸手就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
之前他洗完澡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紧张,手颤抖着,半天也解不了纽扣。
寒亦修见此,突然按住我的手。抬头正想望他,他却向前一倾再次含住我的唇……
第二次被他压在身下,我没有再去争夺主动权。
在他吻的同时,他轻而易举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接着就是裤子。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用染上情.欲的眼眸看着我说:“这是你『逼』我的。”
听了他的话,我突然想笑。他说的没错,这就是我『逼』他的。
当我们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不禁落下了欣喜的泪水。
一夜的涟漪加上房间里我们彼此的喘息声,任谁听了,都会觉得羞耻吧。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哪里都痛,就像被车碾压过了一般。
可是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寒亦修的身影,我慌了。难道他这就走了?连一声招呼都不跟我打?
用床单裹住赤.『裸』的身体,走出房间。看到他的手机还在桌子上,接着听见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才松了一口气。
就想回房,浴室的门开了。
看到寒亦修刚洗完澡出来,身下只围着一条浴巾,顿时觉得身体里刚刚沉睡的兴奋因子再次作祟。
他看到我,走过来不悦望了一眼我身上的床单:“洗澡吗?我帮你。”
当然要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好。”既然他要帮我洗,自然不会傻到拒绝。
浴室里。
原本帮我洗澡的寒亦修,再次触碰到我的身体,竟然水到渠成又要了我一次。
事后,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用水一点点淋在我的身上。
想到他上班的时候都过了,忍不住问:“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他将沐浴『露』倒在手心里,然后再抹在我的身体上,淡淡回答:“没有特别重要的会议,所以去不去无所谓。”
听他这么回答,抬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有意道:“第一次尝试女人的滋味如何?”
他好像没有想到我怎么知道他是第一次,望着我眯了眯眼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说着,手还不忘在我身体上撩拨。
“你猜?”我就是要吊他胃口,装作不满的拿开他的手。
“原来你一直在窥.探我的生活,我说那晚怎么无缘无故睡着了。”他说完,就好像惩罚一般在我胸前捏了一下。
微微加重的力道使我低『吟』一声:“疼……”
谁知道他听后,不仅没有松口我,反而变本加厉。手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感觉到他渐渐又有了反应,急忙求饶:“不要了,我腿都软了。”
“是吗?那昨晚是谁说我不是个男人?”他说着,将我压倒在浴缸边缘。
“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你相信我……”我的话还没说完,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再一次的激情使我就像天上摇摇晃晃的风筝一般,不停的在半空中飘『荡』着,再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