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烟凝视了我一眼,接着说:“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可以告诉你……”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站起身来:“我不想知道。”
他对于的紧张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莫名的想逃避这个话题,便说:“我还有事。”
说完,转身朝前走去。
这时,只听身后的花流烟出声说道:“佛说:每个人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紧。没有回头,大步走出房间。
在回公司的路上,我的脑子里都是花流烟说的话。这个花流烟身份太过奇怪,他不是人,可为什么可以生活在道观之中?难道道观里的道士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吗?
想到这里感觉头异常疼,伸手『揉』了『揉』额头。然后望向车窗外静静的发着呆。
就在这时,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
我望去,见一个女人竟然强行拦下出租车。她打开车门坐到我的身边就对司机急切的说:“师傅,麻烦你载我去**路。”
司机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回答:“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客人了。再说了,你和这位小姐所去的路是反方向,我没办法载你去了。”
身边的女人一听,用一双不悦的眸子看向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我道:“这些钱足够你打好几次出租车了,不过,麻烦你把这车让给我。”
听了她这么说,我默默的盯了一下她刚才微微隆起的腹*部。淡淡开口说道:“我不缺钱打车。”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把车让给我了?”她的语气显得很愤怒。紧紧的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对前面的司机说:“师傅不用为难,我不敢时间,就先载她去要去的地方吧。”
司机听后,点点头笑着回答:“好。”
在车朝前驶去的时候,女人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就收回钱,不再理会我。
看着她靠在座位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借此机会默默观察了她一下。她的头发偏黄,好像是长时间营养不良而导致的。她长的是属于漂亮的哪一种,不过面容有些苍白,给原本漂亮的脸蛋上添加了几分病态。
视线落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我的眼睛微微眯起。只见她的小.腹有若隐若现的起伏,她本人就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想到之前洗手间里那两个怪物,我的心情顿时阴郁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应该也被人种下了那种恶心的怪物。所以脸『色』才会这么差。
当车停在女人所说的路口时,见她下车,我也下车了。
跟着她来到一栋楼房前,目送她输入密码走进去的那一瞬,我淡淡望了一眼围绕楼顶的那一股黑气。看来这栋楼房里阴气太重,而且里面还有一种我感觉不到深浅的力量。
来到楼房侧面,飞身跃到最顶层的窗户外面。见房间里没人,伸手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房间里面的布置很奢侈,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并不是普通人。
小心打开房间的门,朝走廊望去。
当看到几个女人有说有笑走过来时,我急忙关好门,滑进了床底。
可是,一进床底,我就被一只手给捂住了嘴。我就要对她动手,但一对上她的目光,我微微一愣。是她?就是上次在夜总会勾.引上官羽不成,反被打伤的那个乌鸦精。
她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朝我眨眨眼睛,望向外面。
我见此,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几个女人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她们一进来就开始换衣服,衣服脱的地上到处都是。不过,在她们脱下衣服的那一刻,我望见了她们每个人背后都有一朵暗红『色』的花纹。花纹显得非常诡异,似动非动。
就在她们还没有换好衣服,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他带着一个面具,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是觉得他身上有股很重的阴气。
女人一看见他,就都围了上去。男人一把拉过一个女人就吻了上去……
看着眼前污.秽.不.堪的场面,我避开目光,不想再去观望。可是,见身边乌鸦精看的正一脸津津有味的时候,我的眼角一抽。
“啊——”
突然,一个女人的痛叫声使我重新望过去。
只见一个女人被男人一巴掌扇倒在地,眼睛通红的捂着被打的脸颊,恐惧的望着他。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竟然被着我敢跟其他的男人上.床?找死。”
他说完,只听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后,女人嘴角流血,瞪大眼睛,没有了气息。
男人厌恶的松开她,对着其她全身颤抖的女人道:“还愣着做什么?”
她们听了,好似才回过神来,贴上他的身体,就帮他脱衣服……
乌鸦精碰了一下我的手臂,对我压低声音道:“看你挺文静的,怎么也好这口?”
我觉得她是将我想歪了,就想跟她解释时,床上一个女人惨叫起来:“啊——不要——”
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轻举妄动。当一个女人摔下床,她的脸正对着我们。
见她睁大眼睛,我微微蹙眉。
没错,她已经死了。而且身上到处都是血,鲜血淋淋。和洗手间里的女人死状一模一样。可是,唯一让我疑『惑』的是怪物去哪了?
床上的女人仿佛根本就没有为她的死去而感到任何惊恐害怕……
经过这个女人的死,我才发现自己没有白来。床上的男人才是整件事情的执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