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的女人见此,抚着云暮庭的胸口娇声道:“暮庭,你千万不要生气,不然哮喘又该犯了。”
看着她那魅『惑』模样,心想一定是云暮庭的哪个女人吧。不过,他们相差的岁数也太大了。这个女人似乎比他儿子还小吧。
上官羽靠在沙发上,淡淡的督了他们一眼道:“云叔叔,云彬死了我也很痛心。不过,我们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是攻打鬼渊阁吗?”
云暮庭听后,眼睛一沉,拿开女人的手说道:“攻打鬼渊阁?”
“寒亦修现在是最弱的时候,只要我们集合a市所以道士的力量,攻下鬼渊阁那不是随手可得吗。”上官羽说完,我见云暮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看样子似乎在犹豫。
果然,寒亦修说的没错,上官羽真的要攻打鬼渊阁。
就在我想要听听他们有什么计划的时候,秦昊对我说:“这里不需要你了,出去吧。”
我听后,点了点头。就想出去。
“站住。”身后传来上官羽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站直身体。不管他有没有发现我,我今天都要拿到解『药』。
在他站起来朝我走过来的那一刻,我反手一推,一掌打在秦昊的身上,然后跃起身体落到云暮庭的身后。在他反应过来要对我动手时,我拉过一旁的女人挡在身前。
在他一掌将女人打的吐血,愣住的时候,我快速抓住他的双手背到身后,而在他惊讶之余,三根银针扎在他的双肩上,伏魔刀已经来到他的脖颈处。
“是你。”上官羽看向我眼睛微微闪过一抹惊讶。
“怎么?是不是很惊讶?”我说完,看着云暮庭一脸惊恐的看着脖颈前的伏魔刀,忍不住唾弃道:“原来云家家主就是你这个德『性』。”
“你……你想怎么样……”他说话都在颤抖了。
而那个被他打伤的女人惊恐的看着我,朝后面挪去。
上官羽深深的凝视着我说:“你想为寒亦修要解『药』。”
他的话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
“不错,把解『药』给我。不然,我杀了他。”我的话好像让他觉得很可笑一样。
只见他朝我们靠近两步笑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拿云暮庭来威胁我?”
“我知道你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性』命,但是如果他死在这里,外面的人就会以为是你杀了他。背上云彬和云暮庭两条命,你这一生恐怕活的都不会开心吧。”我的话让他感到讶异。
他和秦昊对视一眼后,看向我多了几分探究。
“没想到短短时间,你变聪明了。”他的话我不会认为是贬义词。
“我没有多少耐心,把解『药』给我。”我说着,手上开始用力。
云暮庭的脖子渐渐出血,他想反抗,可是因为麻『药』作用,他的上半身已经使不出来一点力气。
上官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我。一旁的秦昊侧头对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后,只见他开口说道:“你认为我会失去这个对付寒亦修的大好机会吗?”
他说完,我突然觉得身后阴风阵阵。
迅速回头,几只脸『色』惨白的女鬼已经对我狰狞的扑过来。
我松开云暮庭,一刀刺进一只女鬼的胸口,只听她惨叫一声,身体瞬间化为白烟消失不见。
眼见云暮庭被秦昊就要带走,我飞身就想去阻止,一只女鬼突然抓住了我的脚。
身体摔在地上,女鬼扑上来,尖锐的指甲直朝我的眼睛而来。
及时抓住它的手,然后一只手掐住它的脖子一用力,女鬼便化为灰烬。
待把它们全部解决后,秦昊已经把云暮庭带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上官羽两个人。
我用深不可测的眸子凝视着我,微微蹙眉,道:“我不想杀你,你走吧。”
“把解『药』给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为了寒亦修的眼睛,我什么都可以做。
他走近我,伸手抹掉我脸颊上的血迹,饶有兴趣的挑眉:“是吗?即使让我吸走你身体里所有的修为?”
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没有任何犹豫回答他:“对。”
他听后,大笑一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他的面前沉声说:“他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你为他这么做?”
“只因为我爱他。”我冷冷的注视着他说。
他猛的推开我,眼睛阴冷的可怕。
“我不会把解『药』给你,因为,我还没看到他怎么死。”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我见此,心里一急,跑到他的眼前,说:“上官羽,你真的就这么恨他吗?为什么你要的结果不是他死就是你亡,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好好共处。他在鬼渊阁,你在人界,你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啊。”
他听了我的话,冷笑一声,说道:“你根本就不了解寒亦修,权利对任何人都重要,包括他。你认为他会甘心只做一个鬼王这般简单吗?”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问。
他深思了一会儿,语气平淡:“也许你日后就会清楚他的目的。”
当我听了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地上那几滩血迹,手背一疼。低头一看,才发现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之前的女鬼划伤了。
一如往常,伤口在一段时间就自行自愈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变的好像连自己都不认识了。我明明是人,但是身体里却有不同寻常之人的力量。看到这样的自己,莫名的害怕,我是在害怕什么?甚至都不知道。
我并没有着急回鬼渊阁,而是一个人漫步在马路上。停下脚步望去,这里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在这热闹喧哗的城市里,我却感到很落寂。
穿过城市繁华的谎言,喧闹在寂寞中点亮灯光一盏,张开手一条纠缠的长线,是不是应该命名为思念,还是应该并作生命让承诺做一次天长地久的考验。掩藏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多少尔虞我诈,又有多少明争暗斗,而我还能撑多久呢?上官羽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权利?他们都奢望的权利就那么重要吗?寒亦修是不是也是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