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师没想到赵衍会来这么一招,当即闪躲开,可是这一躲开,袁天师就傻眼了,自己原来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袁天师吞了一口口水:“我就说,你那斧头,定是一个宝贝,如今老夫不仅要你的心脏,你的这只眼睛,老夫也包了!”
说着,天师脚下生风,竟然一跃而起,带着万千的攻势朝着赵衍扑去,那冰火剑在半空中猛的碰撞在一起,一个龙吟声从中响起,随即,袁天师自信的笑了……
“受死吧!”
袁天师愤然而起,一步三尺,双剑竟然当着赵衍的面儿交叉,宛如剪刀一样朝着赵衍的头颅剪去!
冰剑火剑在震荡中发出了噼噼啪啪的爆响,而那袁天师已然一副得逞的样子睁大了眼斧头,好似一只看见了苍蝇的金鱼一样。
只是赵衍不是苍蝇,而是一只愤怒之极的苍鸠,他不顾一切硬是用巨斧朝着袁天师的双剑当头砍去!
这是一招力劈华山,非常简单的一招,能用于刀,剑,斧,锤等等兵器,只是用斧子更能发挥出这一招的力量,毕竟斧子本身的重量加上赵衍爆发出来的力量,呈倍数的攻向了袁天师!
到底袁天师也是灵寂的高手,外加活了几十年,这一份定力不是赵衍所能敌对的,他的双剑在半途竟然变了势头,整个儿从剪化为了刺,双剑齐齐刺向了赵衍的左右两肋!
但是赵衍根本不顾这双剑,硬是一斧头劈下去!
哗啦一声,赵衍的斧子竟然砍掉了袁天师的半边肩膀,血溅七步,撒了赵衍满脸,然而赵衍也不好受,袁天师的双剑齐齐刺进了赵衍的胸腔之中,将赵衍的胸膛刺得一塌糊涂,若不是尸王心脏愈合伤势的能力逆天,估计赵衍这次也是凶多吉少了!
袁天师快步飞腿,一只手臂已经流满了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落,赵衍也是不容乐观,咳嗽了几下,竟然吐出了些许的内脏碎片。
曹雪连忙道:“没事吧……要不然,我帮你教训一下他?”
“这人我得亲手解决,害我兄弟还有我那么惨,他那该死的侄子更是将我一个朋友奸污杀害了,此仇不报,我一辈子不会安心!”赵衍咬牙切齿的说到,形色之间,煞气砰然而生。
袁天师吐了一口血沫:“也只能怪你不识相,害文静如此惨死!”
“你有资格说么?纪文静尊你为师父,但是你却纵然你的侄子如此胡作非为,你的修为天地不容!”赵衍一字一句挤出了牙齿缝子,眼睛已经是片血红,双眼变得通红了一片,好似一个火球,熊熊的燃烧着!
“哈哈哈!”袁天师一阵张狂的笑道,“你无资格说文静,她是我徒弟,不是你什么人!”
“徒弟你个死人头!先管好你自己吧!”赵衍尖啸一声,不顾伤势,再次挥着沉重的斧头,劈向了袁天师,这次袁天师反应不及,竟然被震得退了好几步,握剑的双手是一片麻痹,颤抖不已,他很惊讶,赵衍会有如此力气。
只是赵衍怎么只会用这一招,大量的招数随着赵衍的攻击迸发而出,左劈华山,右屠衡山,一招接着一招,赵衍一片飞进攻击,一边喷着逆血,如此疯狂不要命的攻击,不管是袁天师,还是曹雪,都是第一次看见!
袁天师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作为一个灵寂期的高手,他竟然被一个辟谷期的新手给震慑!
不要命的对手最可怕,他可以不惜代价的将人杀死……哪怕是同归于尽!
“我杀了你!”袁天师怒嚎一声,掏出了一连串的符咒,那纸符在空中飞舞,竟然化作了一个个火球,朝着赵衍激射而去。
赵衍并没有躲闪,怒吼一声便是冒着火球前进,身体被火球激发下,已经是坑洼一片,遍体鳞伤,宛如一个血人一般,甚是吓人。
袁天师看见火符竟然没用,于是再掏出了一系列的符咒,就连压低箱的飞雷符都掏了出来,这飞雷符可不比一般符咒,飞雷符可是超越无形金木水火土的存在!
雷,乃是天地之物,有道是取雷难过上青天,要做一张飞雷符,便是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在雷雨天于空旷的地方设下大阵,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牵引,再加以淬炼!
而更高级的九雷轰极符就更危险了,当然后文会详细说到。
话说这飞雷符一经飞出,赵衍就感觉周围电力涌动,让自己的皮肤都有些刺麻,他很清楚,若是给这个飞雷符集中,怕是身体就会立刻烧成焦炭,包括尸王心脏,而如此一来,自己必死无疑。
尽管赵衍也再冲,但是他却有了个主意,在跨出第七步的时候,赵衍狠狠的将斧子抛了出去,正中那飞雷符,于是乎,那飞雷符凭空爆炸,出现了一道闪光,波及了不少兵士。
赵衍接着斧子脱手的瞬间,便是朝前猛冲,而他这一冲,偏偏就是朝着袁天师的面门冲锋,说时迟那时快,两个火球符从身边两侧轰来,将赵衍的双手烧成重伤,只是赵衍在此刻长大了嘴巴,竟然一口咬住了袁天师的喉管!
这袁天师可没有尸王心脏,被咬住喉管,立刻就没了力气,不过赵衍却是像是一头疯狗一样,咬着袁天师的喉管一阵猛拽,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喉管竟然被赵衍给咬裂了!
紧接着赵衍朝着后方仰去,那半截喉管被赵衍的嘴巴拉了出来,赵衍用的是全力,以至于将袁天师的喉管连同着少许的肺叶一同拉出了袁天师的胸口!!
袁天师胸口顿时除了一个大洞,他艰难的走了两步,惊恐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跪在了地上,自从他出道以来,何时受过如此重的伤势!
鲜血犹如喷泉一样,溅的赵衍全身都是,此时的赵衍,红着眼睛,好似一个恶鬼一样,嘴巴里还叼着写血肉,乱嚼一同后,吐在了身边,而周围的士兵看的吓破了胆,顿时丢盔弃甲朝着远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