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妖怒吼:“你们杀我可以,但是要玷污我身边的草,却是万万不能!”
“你打草干吗呀?”纪文静十分不解。
赵衍心中一动,便是有了个注意:“等下我背你跑,你找时机回去采草,记得一定要用丝帕包裹住,不然灵草必然枯萎!还有,你的脚能动么?”
“不碍事,按你说的做吧!”纪文静也是了解了赵衍的意思,点了点头,而赵衍立刻抓起了纪文静,朝着月白狼吼道:“既然我拿不到这草,那我就将这片森林中所有的灵草都给毁灭!我们后会有期!”
“有你奶奶,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这里可是我几百年的心血啊!!啊啊啊!”月白狼怒极而道,攻势凶猛的,纵身一跳便是数十米,赵衍看了心惊胆战,二话不说,将纪文静扛在了肩膀上。
纪文静惊慌失措,连忙说到:“你放我下来,我今天穿着裙子啊!后面都被看到了!!”
“纪小姐,为了你的性命,我只能冒犯了!对不住了!”在赵衍进入林子的那一刻,赵衍手上已经多了一圈绷带,他用最快的速度将纪文静的脚上缠好,接着算好距离,将文件扔向了远处的一个干草垛里头,自己则继续被月白狼追赶……
月白狼认定了赵衍要夺他灵草,于是左拐右拐朝着赵衍追去,却不知,赵衍已经放下了纪文静,单身在狂奔着,月白狼口里念念有词,大多是写骂人的话语。
别看他只是一只妖精,但是骂起人来,可比得上长安城的泼妇了,那些个泼妇喜欢专门指着人的脊梁骨骂人,而这个月白狼,偏偏追着赵衍谩骂着,赵衍知道自己腿脚不及月白狼,于是专门找树弯子多的地方拐弯,这一来二去的,硬是给赵衍拉远了距离。
在干草垛上的纪文静脑海也是清明了少许,大致知道了赵衍的计算,于是苦撑着自己身体起来,岂料脚伤发作,走一步,一步疼,于是文件训了一根树杈子,勉强当做了拐杖,步步朝着月光草走去。
那月光草随风摇曳,煞是好看,纪文静连忙拿起了自己的丝帕,小心将月光草兜住,但是脚下一滑,她摔在了地上,毕竟这月光草长在一个大石头上,要爬上去,甚是困难,再说她身上也有伤。
文静低头一看,刚才一折腾,脚上有流血了,她咬着牙,尽管疼痛万分,但还是咬着牙站起来,她脸色已经遍布了香汗,秀眉紧皱。
但她想到了屈乐乐,既然屈乐乐得的是石化病,那必须要这一株灵草,不然屈乐乐就可能会死,她一咬牙,再次爬向了月光草的地方,小心的扒开了周围是碎石,将月光草给拔了出来,小心的用丝帕包好,放在了怀里。
而这个时候,天上的月光突然黯淡了几分,在追逐赵衍的月白狼也是意识到了不妙,他看到了赵衍只是一个人,顿时响起来还有之前一个女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响起。
自己是中计了!
月白狼果断放弃赵衍,折身返回,只是来到了原地,已经是空空如也一片,那月光也是尽数的消失不见!
月白狼跪在地上,大肆咆哮:“可恶的人类,我要杀死你!!”
只是在远处,响起了马嘶声,原来赵衍在月白狼返回的时候,已经接回了纪文静,两人同乘一匹马,朝着长安城奔去……
月白狼脸上变化,变作了一个翩翩少年,在地上拾撮了一些碎布片,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会找到你,然后将你杀死!不然我月白狼竟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抢走灵草,这若是传出去,必然惹人笑话!”
赵衍和纪文静早早的回到了府中,此时已经在为屈乐乐研磨好草药,正在为其诊断,药引子将全部月光草都用光了。
而屈乐乐身上的石化也退掉了,众人大呼神奇,而纪文静却是脸色蒙上了一层粉黛,她低着头,对着赵衍说到:“真是谢谢你……”
“都是小事,也无所谓的,你不说我也会救,毕竟作为一个医者,救死扶伤是天职。”赵衍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中多了一种特殊的情绪,“那我们的房子问题……”
“我马上就给你们办。这里正好有几间空房,我这就让人腾出来给你们三兄弟。”纪文静笑道。
赵衍点了点头:“真是要谢谢你了,我们三兄弟正愁没有落脚的地儿呢。”
“还有,今天晚上你有空么?”纪文静一脸柔和。
赵衍咳嗽了一下:“有是有,但你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不就行了,何必找晚上呢……”
“有空就好!”纪文静露出了一个醉人的笑容,犹如花儿一般,一溜烟儿就跑了。
赵衍正游戏摸不到头脑的时候,赵剑乐凑了上来:“哥,那姑娘难不成为了报答你,今晚上以身相许了?”
“去去!哪儿凉快哪呆着去!”赵衍笑骂道,不过他自己也纳闷,本来那纪文静对他也是冷冰冰的,然后在枉死林前,自己还不小心摸了纪文静一把,这么一来,纪文静难不成要……杀了自己,以保住自己的清誉?
越想越害怕,最终赵衍还是不敢往下想了,只是李超群却是嘟囔着嘴巴说到:“听说万寿街除了一个烧饼西施,和她娘一起卖烧饼,要不然哥几个都去看看?”
“要去你们去吧……我是有家室的人,岂能朝朝暮暮,要去你们自己去!”赵衍连忙说到。
赵剑乐却是贱贱的笑了起来:“适才看你和纪文静姑娘你浓我浓的样子,这不是要填二嫂的节奏么?哈哈……我去告诉大嫂去!”
被赵剑乐这么以调侃,李超群也笑了起来。
只是赵衍这时候,却是愈发想念起家中的雪儿,还有母亲了,他朝着超群说到:“今天晚上应该就是中秋了吧……”
如果没有出这档子事情,也许现在自己正在博物馆,和众兄弟姐妹一起欢度中秋了吧。
但现在……
他心中一黯,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