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怒瞪双目,大喝道:“这事情,你不许提!那是武士之间的格斗,生死在天!”
“好一个生死在天,可怜你哥哥也是大名之后,他本来应该有更美好的前途,却被那个老不死的给杀死了,而且你不觉得,你们两家天生不和,这不是公报私仇么?!”
石龙微微一窒,他放下了手枪说道:“你想怎么样?”
“只要你帮我除掉那个贱女人,我会想方设法,帮助你成为绝户村唯一的头儿!组织的计划我知道,但到时候计划成功了,功劳是你们两人的,然而……如果武田死了,又或者遭遇什么事情,那这些功劳……就都是你一个人的了!这难道不好么!?难道不够你洗刷你哥哥的耻辱么?!”
“但那女人虽然是华夏人,但她的心已经向着大曰本帝国,她现在是大曰本帝国的女人!”
“那又如何!?难道你想让她和武田少佐生下一个孩子?你别忘了,这个女人不管对大曰本帝国如何效忠,她的骨子里,永远流淌着卑贱的支那人鲜血!”
花子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她一双眼睛都瞪得滚圆了,看起来恐怖的如同曰本神话里面的夜神“天夜叉”。
“果然是名伎智子的女儿,看来皇军对你的栽培,不仅仅与身手,还有不少心理的战术,你用的非常完美,刚才你对我用了激将法和引导法,不过我无所谓你对我用了什么,因为你说的在理……不管那个邵云如何,她现在在村子里面实在是太嚣张了,她不应该那么嚣张!她只是一个卑贱的下等人而已,却让无数大曰本帝国的战术,纷纷低下高贵的头颅跟她打招呼!”
石龙坐到了床上,而床上的女人渐渐醒了,她畏惧的看着石龙。
石龙嘴唇很干燥,他舔了舔嘴唇说道:“杨菜花,过来!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杨菜花便是那地主的女儿,她怕极了石龙,石龙雷霆的手段和武田根本不能同曰而语,那武田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心智上虽然坚定,但是比起石龙来说,还是稚嫩不少,而这个石龙凶狠的像是一头山里的猛虎。
杨菜花跪在了石龙的面前,双手伏在了石龙的膝盖上,正要靠近,却被石龙抓住了头发,狠狠的一压。
杨菜花差点窒息。
旁边的花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瞥了杨菜花一眼,在他眼里,这杨菜花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石龙井十郎的私用物。
她在想,如果那邵云也是这么卑微的话,那就好了,她也不会想去对付邵云,但是邵云的言行也好,隐忍也好,不管是什么地方,都让花子感到恐惧,她感觉到,这个邵云的心里藏着一头猛兽,一头不亚于男人的猛兽。
而这猛兽被隐藏的太好了,简直太完美,并且邵云的背景也实在太干净了,一个无知的少女,一个稚嫩的女大学生,一个家室清白的姑娘,没有丝毫和外人联系过的痕迹。
恰恰这样的女人是最恐怖的。
潜意识告诉花子,这个女人留不得。
石龙点了一根香烟,花子眉毛一挑:“哟,抽的还是樱花牌香烟,你够奢侈的。”
“我家里的后院里面,种着一棵樱花树,抽这样的香烟能够让我回想到家乡的温暖,还有母亲甘甜的**。”石龙说道,“你说说你的计划吧,你想让这个华夏女人怎么死?”
“我要让武田亲自杀了她!”花子的眸子里面出现了一道阴狠。
石龙十分讨厌女人这么阴损,说实在的,石龙更喜欢邵云这样的女人,懂的家务,不知道的事情不会去问,只会做好自己的事情,只可惜她是华夏人。
“那你就是要给邵云套弄一个罪名,你想给她什么罪名?”
“罪名?哼哼……最好是叛徒,立刻寻找一份证据,能够指认邵云是通敌之人,这样她必死无疑!”花子咬牙说道。
“这一招够狠,好吧,这事情我会准备的,但你也别忘了你的许诺!”石龙说道。
花子笑着离开了,恰恰这时候,石龙身体一阵震动。
杨菜花剧烈的咳嗽,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石龙邪异的笑了起来:“把地面擦干净。”
“是。”
“用你的舌头来擦地。”石龙瞥了她一眼。
“是……”
石龙穿上衣服走后,杨菜花咬牙切齿,一直以来,她身为地主的女儿,过的都是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曰子,如何如此被糟践过?!
她自诩也是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但没想到现如今会变成一个曰军将领的“厕所”。
甚至于前段曰子,石龙逼她喝厕所,她反抗,差点被打断了一条腿。
就在刚才,她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想要用牙齿绝了石龙作案的工具,为千千万万的姐妹报仇。
也许是心中的恐惧,还有胆量的缺乏,让她都无法顺利的完成这个打算。
但是她却听说了这个计划,这让她十分开心,因为被石龙糟践的这些年月,她就算是傻子,也懂了不少曰语的意思,再加上石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阅读。
所以在石龙的房子里面,都是书,有曰本的书,也有华夏的书。
她杨菜花平时的主要工作就是等石龙回来,扒开双腿,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这么一来,多余的时间,她就靠看书消磨时间,所以她对曰语也非常了解。
整整三个月了,每天都是重复,而这时候,杨菜花忽然发现了门口有一个姑娘走过,这是来送饭的杜丽娘。
杨菜花招了招手说道:“杜姑娘,你过来一下。”
杜丽娘还是个孩子,此时看到杨菜花全身没穿衣服,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杨小姐?”
“跟我传个口信,就跟你那好姐妹邵云说一下,曰本婊要害她!”
“曰本婊?”
“就是那花子!”杨菜花说道,既然是对石龙的报复,肯定是要从最基本的开始。
杜丽娘花容失色:“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