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的话一出,三个妹子当时松了口气,望着自家男人面露欣慰之色。
“路公子且慢!”
李月蝉看向三个妹子,心中暗骂:醉心武道!?那旁边这三个被滋养的快要嫩出水来的是咋回事!?
她深吸了口气,正色道:“公子请好生考虑一下,妾身带着诚意而来——我圣莲教中珍藏有海量的黄金!”
路遥毫不在乎,只是应付道:“在下是真的醉心武道,顾不上男欢女……”
李月蝉神色一冷打断:“路公子,是妾身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吗?”
她有些不解,美色、财富、资源触手可得,这人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其实她颜值不差,与路遥的三个妹子难分轩轾,更别说还带着15个美艳侍女。
但路遥看女人,味道和感觉很重要。
自家的三个美人心灵纯澈,跟她们相处起来十分轻松写意,完全不需防备什么。
而且美好的心灵也让她们散发着独特的香味。
但李月蝉完全相反,路遥只感知到了戾气和自私,更还有一丝……“长辈气息”~
李月蝉还还等着答复。
路遥身为男人多少得有些风度,只是隐晦的询问:“敢问圣女贵庚?”
此言一出,李月蝉神色一滞,期期艾艾道:“先天武者寿命180载,只有寿元将尽时才会急速衰老,年纪这种事情其实无需在意……”
路遥通过炼神感应感知到,眼前的娇俏佳人其实可以当自己奶奶。
就在这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抢答:“她比我大20岁,今年60了。”
只见余彦梅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一句话直接暴露了两个人的年龄。
“放屁!老娘今年57!”李月蝉登时大怒,瞪着血色双眼择人欲噬!
余彦梅丝毫不惧,将剑抱在怀里清冷道:
“李月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长进。明明是圣莲教圣女,却搞得跟欢喜宗圣女一样。”
“总比你一把年纪还没开荤的好。”
一句话的功夫,李月蝉已经恢复了优雅的样子,笑道:
“余宗师还是处子吧?肉身至境,欲望可不是一般的强。啧啧~你看看~剑柄都给磨平了~”
余彦梅的龙泉剑还是路遥送的,是件古物。
剑柄嘛……被人摩挲了不知多少年,确实有些光滑圆润。
如此污言秽语,余彦梅神色越发冰冷,手搭在了剑柄上。
李月蝉肯定不会在这儿动手,要是打起来就彻底没戏了。
她高傲的一昂头,对路遥说道:“路公子,你再好生考虑一下,我们强强联合是大有好处的!”
说罢,带着一众美貌侍女们以霓裳舞步优雅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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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一走,几个女子把路遥围起来好一顿夸。
廖雅:“师弟好样的!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果断拒绝!
廖琪:“路遥我错怪你了,那么多女人投怀送抱,我生怕你直接应下呢。”
路遥矜持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连余彦梅也面带赞许:“路小子定力不错。”
李佩欣喜的道:“是极,这李月蝉年轻时可是有‘武林第一美女’的名号,郎君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武林第一美女!?”如此八卦的话题,几个年轻妹子来了兴致。
“想得到这名号可不容易,必得是30岁以内的女性先天宗师才行,而且还得外貌出众、不曾婚配。”
“这一代的武林第一美女,是欢喜宗圣女?”
这时,李佩突然笑道:“告诉你们,我师父也得过这名号呢,她当年……”
话还没说完,余彦梅闪电般出手弹了弟子脑瓜一下,快的众人都没看清。
还没等李佩喊疼,她已然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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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结束,路遥也回房琢磨自己“三功同修”的事。
等“外人”一走,三个妹子又凑在一起嘀咕起来。
李佩率先开口:“形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峻!神州太大了,美貌的先天何其多!这可如何是好……”
廖雅也皱眉道:“这圣莲教的圣女不仅自己来,还带着15个美艳的侍女,好大的排场!”
廖琪附和道:“按照画本里讲的,她入门后必定得宫斗,把咱们赶出家门……”
三个妹子有些犯愁。要知道这才刚开始而已,后面肯定还有。
以往路遥引来的狂风浪蝶,她们自己就能应付。但现在来的已经是很厉害的人物,委实不好解决。
“难道只能指望路遥的定力嘛?”
“我觉得靠不住,他老色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许久,深知对方的性格弱点,更别提路遥天天缠着人家一起睡。
正犯愁时,李佩突然说道:“其实也简单。男人嘛,只要让他有心无力就好了。”
廖雅问道:“姐姐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榨的他走不动路,看到女人就腿软!”
“啊……这……他可是先天宗师,还是炼神胎息,更有数不清的磨人手段,我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
廖琪插嘴道:“差距太大了,我们不成的。他现在还会挑人……”
廖雅和李佩脸上一红,显然都很熟悉这一招。
“面对先天宗师的强悍体魄,一个人确实不行……”李佩正色道:“但要是我们一起呢!齐心协力,3打1还治不了他!”
“啥!?”
“李姐姐你胡说什么啊!”
姐妹俩又惊又羞,难以相信所听到的话。
李佩落落大方道:“怎么了?咱们都一块泡过药浴的,也互相按摩过,又不是没见过,你们还害羞不成?”
姐妹俩一齐大喊:“这怎么能一样!李姐姐你居然想出这种法子,好不知羞!”
李佩双手环抱,胸脯呼之欲出。
“难道你们想多上十几二十个的‘姐妹’,然后成年累月的见不着郎君?
我娘亲当年就是那样,一年也见不着父亲几次,郁郁寡欢的死去。”
姐妹俩闻言顿时一滞,李佩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
廖雅和廖琪对视一眼又慌乱的分开,脸色胀红异口同声道:“不行,我们做不到!”
说完话羞愤欲绝的跑了。
只剩李佩叹了口气,很是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