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等几人都走了之后,赵猛看着潘金莲说道:
“金莲。。。”
潘金莲闻声,身体禁不住的一抖,急忙万福低头回道:
“王、王爷,金莲在!”
见潘金莲害怕的样子,赵猛心就一软,但知道今天不提醒潘金莲,她就不知道其中厉害,少不得要持宠而娇,得罪自己不少手下,于是狠下心继续说道:
“金莲,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只是贴身侍女而已,懂吗?”
潘金莲闻言,半蹲在地上的身体一阵颤抖改为跪在地上磕下头来,急忙颤声回答道:
“是、是、王、王爷!奴婢知、知道了!今后再也不敢多嘴了。。。”
见潘金莲懂了自己的意思,赵猛满意的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拿起一本书继续看了起来,嘴里不轻不重的说道:
“嗯,起来吧!”
潘金莲乖巧的答应一声,站起身来。
心里知道,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偷眼一看赵猛正在看书,急忙快走几步,来到赵猛身后,继续给赵猛捏肩捶背起来。
在清河县待了两天等晚上安顿好他大哥之后,赵猛六人继续上路,与之前不同的是,马队中,多出了一辆马车来。
赶车的是赵如虎,马车内是赵猛和潘金莲两人。
而此去的目的地、就是山东日照莒县扈家庄,将扈三娘收到麾下,避免扈三娘因为宋江的乱点鸳鸯谱,而错嫁给矮脚虎王英。
马车之中,赵猛慵懒的躺在潘金莲的大腿之上,潘金莲在给赵猛揉捏着脑袋。
这一日,众人来到位于孟州境内的快活林。
没错,就是武松醉打蒋门神的地方。
虽然赵猛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快活林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在金眼彪施恩的手中,还是想进去瞻仰一下,这个水浒传中武松真正扬名立万的地方。
一行人骑马乘车的进了快活林里,撩起车帘好奇查看的赵猛,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地方不愧为孟州城的销金窟,小小的一片地方,竟然酒楼林立,热闹不以。
来往行人如织,络绎不绝,酒楼中不时传来的喧哗行酒令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在张如龙几人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快活林中,最大的酒楼下,将车马交予门外守着的小二让他好生伺候马匹。
等众人进入酒楼中,小二就热情的上来招呼赵猛几人。
引领着几人,来到一张空桌子前坐下。
赵猛一边在潘金莲细心擦拭干净的凳子上坐下,一边抬眼四处大量酒楼内的情况。
‘不错,还真是生意兴隆。几个小二端酒送菜的忙得不亦乐乎,酒客食客也有不少。这金眼彪施恩虽然身手不咋的,但这经营的能力却是还算可以。将这偌大的快活林,打理得井井有条!’
赵猛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在想‘要不要把施恩收入麾下,让他帮自己打理产业,帮自己挣银子呢?’
小二热情的为几人倒上茶水,堆起笑脸询问几人需要什么酒菜饭食。
张如龙按照赵猛的口味,要了几样精致些的菜肴,又点了羊牛肉等大肉,却是没有叫酒。
在他想来:有王爷的酒,还吃什么其它的酒了。
小二奇怪的看了几人一眼之后,却是没有多嘴,离开的时候,嘴里唱着张如龙点的菜名,离开了桌子。
赵猛却是疑惑的看向,站在酒楼柜台里的一个妇人,心下诧异:
怎么不是施恩在这里守着酒楼,而是一个妇人在管收取银钱?
要是赵猛记得没错的话,施恩似乎还没有成婚吧?哪里来的妇人打理酒楼了?
想罢,也就释然开来,这毕竟是真实的水浒世界,与原着和电视剧有点差池,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想到这里,赵猛也就不去管其它,只等着饭菜上桌,吃了饭好继续上路。
没多久,几人的菜肴就上了桌子。
赵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正一脸谄媚看着自己的张如龙,开口说道:
“老张,下去到我的马车里,取两坛果酒上来,给你们吃吧!”
张如龙闻言,嘿嘿一笑答应一声,就起身下楼,去了赵猛的马车里取酒。
不是赵猛不舍得拿白酒给他们吃,只是现下正是赶路的时候,怕白酒给他们吃多了,又醉上几个就耽误事了。
再说了,空间酿酒坊出产的果酒,也是不差的,比这个世界最好的白酒,也要好上不少。
其度数,也和其它的白酒相差不多,两坛果酒也够几人吃的了。
果然,听到赵猛让张如龙取果酒,几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无他,几人都品尝过那果酒,别看味道酸酸甜甜的,没有白酒那么辛辣香醇,可也不比其他的白酒差,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等张如龙怀抱着两个十斤的坛子上来之后,几人包括武松这个刚加入的护卫,也迫不及待的接过一坛果酒,打开封泥,先将鼻子凑到坛口,贪婪的深深的吸了一口。
这才给面前的几人和赵猛潘金莲两人,小心的倒上了一碗。
潘金莲也很是喜欢果酒的味道,等武松给她倒上之后,就端起酒碗,秀气的泯了一口。
果酒的香味,没有白酒浓烈,酒楼中的食客都没察觉到、赵猛等人酒水的异样来。
一阵吃喝正酣时,楼下却是突兀的传来吆喝声来。
赵猛耳力好,虽然在嘈杂的环境中,却是听得清楚明白,楼下的叫喊分明就是:
“兀那贼斯蒋门神,快给爷爷金眼彪施恩爷爷滚出来一战,敢强占爷爷的快活林,爷爷今天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听清楚这段话后,赵猛‘噗’的一声,将喝到嘴里的果酒,全都喷到了对面桌上的张如龙脸上。
张如龙正喝的陶醉,不妨武王爷给自己来了个果酒洗脸,顿时一呆,正要出声询问赵猛怎么了的时候。
就见赵猛已经站起身来,几步就到了酒楼的窗户边,向酒楼下的空地看去。
几人疑惑的相互对视一眼,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就见酒楼下的空地上,围聚着不少的人。
中间二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家仆模样的男子,簇拥着一个一米八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身穿一袭酱色衣袍的男子,神情谨慎的站在酒楼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