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感觉到这女人的身体如同曾经缠住他脖子的毒蛇一般,扭曲着蠕动着缠绕着,阴冷,粘腻,哪里还有半点萨罗丽跳舞时那种加了奶的卡布奇诺般的丝滑柔嫩,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假扮萨罗丽的,难道连皮肤都做了假?整个人都换了一张皮不成?
“唔……”毒蜂整个趴伏在林衍身上,邪恶的伸出长舌,舔在林衍的唇上,林衍死死咬紧牙关,避免那让他极度恶心的柔软侵袭而入,因为用力,血浆不断地从他口腔里往外溢出,却被毒蜂美滋滋舔舐掉,还发出满意的哼唧:“少冕下,您嘴里的血味道更甜呢!”
一边说一边舔,还唯恐气不死林衍,舌头跟毒蛇芯子一般无孔不入的不停往他嘴里钻,林衍双眼发红,透出一种带着浓重无奈的悲愤跟无助,只能死死咬紧牙关来反抗。
“咯咯咯……”毒蜂绝对满意目前这种状态,不可一世的天纵少冕下,被她压在身下无能为力,这姿势想一想她都高了潮了,癫狂的笑着,如同按住老鼠戏弄的猫一般,斜睨着林衍说道:“少冕下,你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根舌头能动,那是我特意留着让你求饶用的,你既然如此硬气,那就让我们试试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吧。”
林衍忽然张开嘴,一口鲜血吐出来,却是软弱无力的,也好在毒蜂贴的近,才糊了她一脸,他嘶哑低吼,似是拼尽了全身的力量:“毒妇,滚开!小爷宁肯咬舌自尽,也不让你的臭舌头钻进嘴里!”
毒蜂阴冷的抬手抹掉脸上的血,看林衍猛地闭嘴,是要咬断舌头了,她哪里会让他得逞,这么高品质的玩具,还是她迄今为止第一次得到,天纵的少冕下啊,所罗门唯一女儿的男人,想一想就带感的很,这么咬舌死了可太可惜了。
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毒蜂死死捏住林衍的两颊,迫使他不能用力咬舌头,随即,在他悲愤痛苦抵抗宁死不屈的眼神中,得意的俯身吻向他的嘴巴,趁他的牙齿被她捏的无法合拢,舌头长驱直入侵袭进他的口腔。
毒蜂这一刻是得意万分的,麻痹的跟老娘装贞节,还不是被老娘亲到?有本事你就……哎呦我去!
原来就在毒蜂成功舌吻之后,刚刚还一脸“亲我我就死”的少冕下,竟然反客为主,舌头死死缠绕住毒蜂的舌,比她还要贪婪的加深这个吻!
毒蜂在一瞬间的愣怔后简直是心花怒放,看起来男人都他妈是贱皮子,这位爷更有趣,倒跟老娘玩起他们华夏**女子一样,先三贞九烈的,入巷了再浪到飞起,这是看硬的不行,想伺候舒服老娘了给他留条命啊?
好啊,你这颗饵老娘切吃了,至于留不留你的命,哼哼哼,当然是不行!
毒蜂自认为了解了林衍的想法,又对自己数千次试验出来的行为阻滞手段十分自负,反正林衍出了一张嘴什么都干不了,这张嘴还被她全部占有不可能做什么危险地事情,那就索性放松心身,先享受一把所罗门公主独享的服务吧。
林衍的嘴里血肉模糊,这个吻混合着浓重的血腥,炙热,狠辣,两人不像是在亲昵,倒像是生死搏杀一般你来我往。
这种形式对于毒蜂来讲,是前所未有的,勾起了她的兴趣,觉察到林衍还没有丧失占据主导的企图,但凡她软一点,就被他往死里嘬住舌头,仿佛要把她缠断。
这他妈的,都这样了要是再输给他,老娘就别混了,毒蜂不甘示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这个吻进行下去,直到这个死男人被死死压制,对她俯首称臣为止。
这大概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个吻,带着死亡的味道,两个人都拼了命的用唇舌搏杀,你来我往,好不激烈。
林衍再一次险险占了上风,成功把毒蜂的舌控制在双齿以内的范围内,一嘴牙也趁火打劫,但凡他的舌成功卷住了她的,就凑上来咬一口,纠缠间,毒蜂的舌头当然无法保持完好,少说也被咬破了四五个破口。
两个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气息交缠,林衍又改了方式,开始抢夺毒蜂口中的空气,并死命吮吸着,让她无法呼吸,更无法分心去思考其他问题,除了应付他的死亡之吻,抽出空隙换一口气免得窒息而死,任何思考的瞬间都不给她。
毒蜂的确被这种崭新的搏击吸引了全部心神,她自从毁容之后,还哪里有男人心甘情愿权身心投入的跟她激吻,每次都是她用鞭子镣铐胁迫着进行的,林衍这种狠绝的纠缠,勾起了她作为正常女人该有的激爽,他的身份又更给了她暗爽的加成,跟这样的男人唇舌交缠,简直太他妈爽了!
所以,毒蜂丝毫没有觉察到,林衍的每一个行为统统都是精心计算成功的,从激将她舌吻,再纠缠,搏杀,啃咬,血液混合,甚至在她最爽的时刻,他的舌尖顶掉了秘银囊的启动机关,把关在里面早就兴奋嘶吼,急着冲出来的涅盘乌放出来,又恰恰好把毒蜂舌头压在那里,方便涅盘乌顺着毒蜂舌头的破损处渗入进去,融化进她的血液里往大脑方向飞速蔓延。
“咔!”
“啊!”
林衍完成了全部谋划后,当然不会再忍耐让他差不多想死的纠缠了,恶狠狠上下牙一合,咬的毒蜂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起头,总算是把她那恶心的舌退出了他的嘴巴。
毒蜂并没有意识到不妥,她已经被亲的浑身发软,跨间精湿,虽然半张脸依旧狰狞可怕,但那一双眼里却水汪汪荡漾着,捂着嘴含糊说道:“死鬼,怎么咬这么重?”
林衍已然得逞,自然变了脸色,也不再避讳说话了,沙哑冷峻的说道:“你让我恶心,离我远点!”
毒蜂骤然色变,任何一个女人,再被男人如痴如醉(只是她自己的感觉)的痴吻这么久之后,第一句话居然是恶心,也是受不住的,何况还是毒蜂?
“啪!”
又是一个耳光重重扇在林衍的脸颊上,这一次打得更狠,直接扇掉了他一颗“牙”,伴随着鲜血飞窜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叮当”的声音,因为屋子空旷寂静,竟然十分明显。
毒蜂看了一眼地上翻滚弹跳的“牙”,恶狠狠说道:“你他妈的还没拔屌呢,就翻脸了?看到你的牙了吗?再敢对老娘不敬,下次掉的可就是你的其他地方了!”
林衍喉咙里发出一阵带着呛咳的笑声,笑完之后,他用讥讽的眼神看着毒蜂,喘息着缓缓说道:“你觉得……你打掉的,是,是我的牙?你觉得我林衍……仅仅是天纵的女婿?毒蜂,女人老了就容易痴呆,你……你有病得治,何……何故弃疗啊?”
毒蜂并不算老,更不痴呆,听了林衍的话,直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她用一只美女一只野兽的一双眼盯着地板上的小东西看着,瞬间发觉这东西无论颜色,还是刚刚掉落在地上弹跳发出的声音,统统表示那并不是寻常牙齿!
难道这男人真的武装到牙齿了?
毒蜂也顾不得淫乐了,跳下地,果着身子走过去,蹲下身捡起那东西,一看就心往下沉---
这东西呈现醉人的亮银色,还泛动着细碎的星芒,比铂金更漂亮璀璨,小虽小,却精致到了极点,一颗牙的大小还分上下两部分,顶部有两片透薄精巧的活扣,像是书夹子般可以开启又可以咬合,很显然是用这个卡在牙齿上保持固定状态,伪装成牙齿的。
下部分有个小突起,毒蜂按了按,整个小东西弹开了,里面是空囊!
毒蜂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天纵的少冕下弄一个这么精美的小玩意在嘴里,只是为了装逼美观的,就算一看就知道这材质价值连城,也没人会这么玩儿的!
这空囊里,装的必然是她不了解却很厉害的东西!
毒蜂恨得银牙咬碎,她明知道这个男人擅长偷袭,浑身上下都长刺,不知道从哪就会发出那种骨针来,所以抓来林衍之后,可谓是从头搜到脚,头发丝都一根根摸过,就连他的菊花都细细用仪器探查过了,却还是百密一疏,被他在嘴里藏了颗东西。
想起刚刚那死男人反常的主动,近乎吞噬般的狂吻,毒蜂的心越来越凉,上次仅仅是调戏,就被这男人用毒针暗算了,那种混身提不起力气的虚弱感,让她连着做了好久的噩梦。
现在再次着了他的道,这次跟上次可不一样,这次可是摆明了要玩死他的,这男人屌哄哄的性格,能被他藏在嘴里的更是了不得的东西,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捏着那枚银色的小囊,毒蜂站起身,阴鸷的盯着林衍问道:“你在这里面装的剧毒?刚刚你故意反客为主死命吻我,就是为了打开这东西暗算我?这是什么,毒药吗?如果是毒药,那也是我俩一起中的,少冕下不会那么想不开,要跟我生同床,死同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