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了,求个票,小正德貌似要干坏事了,咳咳。】
“大爷,进来玩玩嘛,哎呀,公子,别走啊——哈哈——”
正当午夜三更时分,京城春花巷子里却依旧是灯火流转,多家青楼门口,浓妆艳抹的**,正挥着帕子搔首弄姿招揽顾客。
“钱宁,这是什么地方?那些女人都在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行人缓缓地步入巷子,当先一个少年,一身锦衣,长脸修眉,气度不凡,见到那些妖娆的女人,禁不住一阵的疑惑。
听到少年的话,钱宁诡笑了一下,附耳向少年一番解释,那少年立时眉头一皱,随即却又展颜一笑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哈哈,原来说的就是这个。走,朕——本公子今晚也要来个扬州梦!”
“少爷,少爷,万万使不得啊!”
听到这话,跟在少年身边的钱宁等人不由吓得面如土色。他们岂会不知道,这些烟尘女子,妖娆固然妖娆,但是却个个都是千人骑万人捅的玩物,个个脏脏不堪,每个人身上多少都一点花柳病,这要是传染给了皇上,估计钱宁他们有十个脑袋也顶不住,所以当下他们差点当众跪下来哀求。
朱厚照一见他们的举动,不由嗤笑一下,骂道:“他娘的,许你们到这些地方玩,就不许本公子来玩?是何道理?”
“少爷,您听我说,”钱宁当下连忙把那些女人的害处说了一下,之后又道:“少爷您是万金之躯,万一惹上了病,小的们真真罪该万死,所以小的觉得少爷还是休要去沾染这些烟尘女子。何况少爷后宫三千佳丽,哪一个不比这些女子强上万分?少爷又何必去理睬这些女子?真正想要的话,小的们自然为少爷精心准备则个,保证让少爷满意。”
听到钱宁的话,朱厚照也觉得在理,但是他今天晚上出来,本来就是带着发泄的*的,之前虽然放了大炮,但是依旧觉得不爽,这会子又被那些骚眉弄眼的**一挑逗,鼻息里嗅着那撩人的脂粉香气,自是有些忍不住,立时就想要逮到个女人剥下衣服,行那羞耻之事。
但是,朱厚照又不想回去皇宫里,因为他对那皇宫有太多的排斥,何况后宫佳丽虽多,却一个个都木头一般,上到床上,更是死了一样,连话都不敢说,如何能与这些风月女子妖娆相比?
见到皇帝有点憋不住欲火,钱宁眼睛一转,立时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觉是低声对朱厚照道:“少爷,这些**是万万碰不得了,不过,少爷也莫着急。这京城里千万人口,多的是良家女子。小的这就去为少爷寻一个良家女子来,保证干净整洁,不让少爷有所顾累。”
“大胆!”听到这话,朱厚照一声冷喝,瞪着钱宁道:“你当朕——你当本少爷是什么人?岂可肆意欺辱百姓?”
“少爷饶命,小的万万不敢欺辱百姓,小的只是见到少爷憋闷异常,想要为少爷分忧,”钱宁说话间,连忙低声快语道:“少爷您要这样想,那些民间女子,一辈子粗茶淡饭,苦死累死,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她们会甘心么?哪个女人不想攀上高枝儿,飞上枝头变成凤凰?所以,少爷就算是宠幸了这些良家女子,其实也是她们几辈子修不来的福分,事后,小的等人自然将那女子悄悄送进宫去,让她们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此一来,不单是她们从此成为人上人,一家老小也都得到实惠,这岂不是她们梦寐以求的事情么?所以啊,少爷宠幸她们,并非欺辱,实是恩赐。”
被钱宁这么一说,朱厚照倒是有些心动,但是随即却又冷脸道:“放肆,此事万万不可,一旦传出去,少爷的体面何在?何况,到时候那些老学究岂不是又是要聒噪个没完?”
“少爷,”钱宁眯眼笑了一下道:“少爷放心,此事小的们早有计较。这良家女子,自然不能选择京城本地人。咱们选那些刚刚进京不久,无亲无故的人,到时候只要多使用银两,料他们半个字也不敢说出去。”
“那,那——”朱厚照有些迟疑,但是钱宁何等精明,知道朱厚照已经心动,当下连忙唤过手下的番子询问了一番,立时就有了计较,连忙低头对朱厚照道:“少爷,真是凑巧,离此地不到两里远,正有一家刚进京的人。小的手下的人不日前曾经在那边盘桓过,窥得那家的小娘子当真是俏丽地紧,那身段柔和,声音动听,最重要的是,粉面塞桃花,叫人瞧上一眼就要掉魂儿,所以那小子也记得清晰。少爷,不若我们就选那一家吧,您看怎样?”
“这个——那个——”朱厚照听了钱宁的描述,一副犹豫的神色,但是钱宁却是知道他在故作姿态,当下少不了直接带人拥着朱厚照朝那家人走去了。
“许泰,你带人把这房子给我团团包围起来,不许出去一个,也不许进来一个,旁人问起,就说公差办案,这家人乃是通敌的间谍,如今正在接受内厂的盘查,谁敢乱闯,就地砍了!”
到了那家人附近,钱宁低声吩咐下去,许泰立时带着内厂番子将那座院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院子围住之后,钱宁指挥朱厚照的亲卫队破开大门冲了进去,尔后则是陪着朱厚照慢慢朝里走。
……
“你当真不怕死么?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此时,正厅之中,林平之手持短铳指着梁鸿,正在逼问梁鸿拉拢自己的目的。
梁鸿一言不发,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平之,这让林平之极为恼火,正要发作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震响,大门被撞开,一群兵士手持利器冲了进来。
“好贼人,果然来头不小,竟然早已安下埋伏!”见到那些兵士,林平之一惊,立时大怒。
梁鸿见状也是感觉一阵的好奇,但是头脑却依旧清醒,随即瞪着林平之道:“放屁,我怎么知道你今晚会威逼我?这些人和我不相干,他们是官兵,似乎是来对付我们的,小心了!”
听到梁鸿的话,林平之也是反应了过来,当下二话不说,将短铳往怀里一藏,拔剑准备往外冲。
梁鸿连忙把匣子里的短铳拿起来藏到了怀里,待到想要回屋去取刀,那些兵士已经冲进正厅,将他和林平之团团包围了起来。
“统统不许动!”兵士们手持刀剑,指着梁鸿和林平之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犯了什么法?为何要抓我们?”梁鸿冷眼看着那些人,心里琢磨着,莫非自己刺杀高鹏的事情被揭发了,这些人是来抓捕自己的?
“哼,哪里那么多废话,给我老实点,”一个兵士瞪着梁鸿喝了一声,随即却是挥手道:“把他们绑起来!”
这下,梁鸿和林平之都坐不住了,尔后梁鸿一声冷喝:“动手!”掀起桌子朝那些兵士砸了过去,然后转身就往里屋跑,林平之则是展开辟邪剑法,在兵士群众左冲右突,瞬间刺死了数人。
“啊,啊,大家小心,他们是武林强人,快快调火铳队进来对付他们!”
见到林平之剑法超绝,那些兵士一时惊得怪叫不断,连忙一边打一边往外面撤退,准备呼叫墙外的火铳队进来对付林平之。
“什么事?”
在钱宁的陪同下,刚刚走进门来的朱厚照见状,一声冷喝。
“启禀少爷,这家人是武林强人,武功甚是了得,只怕要调火铳队进来,方才能够对付他们,”一个小校尉跪地对朱厚照。
“真是没用,本少爷倒要来会会这些武林强人!”朱厚照说话间,一拔长剑,飞身朝林平之冲了过去。
“护驾,护驾,你们这些混蛋!”见到这个状况,钱宁惊得一身冷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拔刀跟着朱厚照一起往前冲。
“哼,”见到朱厚照冲过来,林平之冷哼一声,情知这个人定然就是这群人的头目,不觉是剑花一转,朝朱厚照刺了过去。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朱厚照的剑法居然也是非常厉害,林平之一刺之下,竟是被朱厚照挡开了。
原来这朱厚照从小尚武,很小就开始练习剑法,传授他招式的人更是一些大内高手,所以他虽然贵为天子,其实武功并不弱,即便是放到江湖上去,起码也是一流好手。
一剑刺空,林平之情知自己有些轻敌了,当下长剑一转,又是刺死了两个兵士,接着欺身朝朱厚照冲了过去。
“好贼人,来得好!”朱厚照一声大笑,也看出来林平之的剑法厉害,心中的斗志当即被激发出来,不觉是握紧长剑,使出了真功夫与林平之斗在了一起。
本来,若是单打独斗,朱厚照不过是余沧海这种等级的小高手,压根不是林平之的对手,但是可惜的是,此时朱厚照身边有大批亲兵,更有钱宁这样的武将,而且这些人都是誓死护卫,所以林平之一时之间压根就伤不到朱厚照,反而被朱厚照偷偷划中了一剑,那情状当真是让他又气又急,愤怒之下,一声尖叫,一剑刺死当面的兵士,尔后却是突然手指一动,从怀里夹出了一片金叶子,然后金叶子一闪,就已经当成飞镖朝朱厚照飞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