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山哪里知道韩尘有真元这个作弊神器在,哪怕受了伤,也能临时用真元将伤势压制住。看书溂
整场打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众囚犯看得着实无聊,甚至有的已经开始开始打瞌睡了。
刚开始打斗确实很激烈,可看久了,是真的无聊啊!
胖山终于忍不住了,再磨下去,没等韩尘爬不起来,他自己都要倒了。
“行了,不打了,我认输!”
韩尘听到胖山自愿认输,感觉无比可惜,还差一点点他就能解析完胖山的所有招式,打法也研究了个大概,看来下次得找个时间再约胖山战了。
众囚犯懵逼了,这还没分出胜负呢,胖山咋就认输了呢?
那些拿鸡腿赌胖山能赢的囚犯们痛苦嚎叫,这下几个星期吃不上鸡腿了,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就不该打这个赌。
“哈哈……我就知道韩哥能赢!”
“韩哥牛鼻,韩哥厉害!”
那些支持韩尘的人齐齐围在韩尘面前为韩尘喝彩,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仿佛他们看的不是人,而是神。
打架厉害又会治病,真是个全能天才。
笠日,韩尘直接跑到上区域找胖山挑战,只要一天没有真正把胖山干倒,他就不会放弃。
挑战确实可以激发人体的潜力,使身体更加灵活应变,韩尘逐渐在挑战中尝到甜头。
慢慢的,事情从别人挑战他,变成了他挑战别人。
就在韩尘几乎挑战完上区域一半人时,重刑武者监狱里来了一个韩尘万万想不到的人——韩忠厚。
与韩忠厚同行的,还有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韩尘在中年男子在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不可测的气息,那股气息似乎远超于大宗师……
大宗师之上是什么?武王么?
韩尘眉头紧锁,爷爷怎么会跟武者扯在关系?
在韩尘的记忆中,爷爷一直都是一个很普通的种田人,非常的淳朴,哪怕被同村的人欺压,爷爷也只会忍气吞声,从不会去计较什么。
自从父母意外死后,韩尘被爷爷一手养大,自认为最了解爷爷,可今天爷爷的出现,让韩尘产生了怀疑。
“爷爷,你怎么来了?这个男人又是谁?”
韩忠厚望着韩尘身上的囚衣,心疼又无奈,他摇摇头,叹下一口长气。
“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还骗我说去了国外出差。要不是陈先生告诉我,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当年我丹田被废,带着你年幼的父亲逃到了海澜市隐居,就是想让你们好好当个普通人,不要卷入武者的纠纷。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
“没想到啊!你父亲卷了进去,你长大以后也卷了进来,这难道就是命吗?”
韩忠厚说的话不多,但信息量极大,韩尘愣了好半响都没有消化完全。
要不是亲耳听见,韩尘万万也想不到一向老实本份的爷爷年轻时竟是武者,自己慈善的父亲竟也是武者,要不是这次意外入了狱,恐怕这个秘密将永远埋在韩忠厚的肚子里。
“爷爷,我的父母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当年究竟是谁废了你的丹田?孙儿可以为你报仇!”
韩尘问的有些急切,在他八岁时,韩忠厚告诉他,他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尸体沉入大海,永远也回不来了。
以前韩尘从来没有怀疑过父母的死,因为韩忠厚没有必要骗他。可现在得知父亲是武者,韩尘不得不怀疑父母的死是不是人为。
武者的实力非比寻常,身为武者的父亲怎么可能逃不过一场车祸呢?
跟随韩忠厚一起来的陈先生听到韩尘的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区区宗师境界,也敢大言不惭说报仇,年轻人真是不知死活。”
韩忠厚也跟着无奈的摇摇头:“小尘,答应我,永远不要帮我报仇,爷爷这辈子不求别的,只求你跟紫竹两个人平平安安的。”
“至于你的父母,他们在京都,只是被人困住了,暂时还没办法回来见你。以后要是有机会,你会见到他们的。”
韩尘听到父母没死的消息,眼底充满了震惊,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直接被韩忠厚给打断了。
“小尘,现在很多事还没办法告诉你,等以后时机成熟了。爷爷会告诉你的。”
“陈先生,还请你出手救小尘出去。只要你愿意帮忙,哪怕让我韩忠厚给你下跪我也愿意。”韩忠厚以极其卑微的姿态恳求那位陈先生。
陈先生仰头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当年名声响亮全京都的韩忠厚竟然卑贱到了这个份上,要是让京都那些老头看了,不得笑掉大牙啊!”
“这话要是放在五十年前说,你韩忠厚这一跪在我眼里确实有点价值。现在嘛,你就是个废人,我为什么要因为废人的一跪花心思?”
“能带你来监狱看人,那是看在那件东西的份上,想让我把人救出去,就得拿出价值更高的东西来。”
“可是我手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已经给你了啊!”韩忠厚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拿不出东西,就让你孙儿入我陈家当仆吧!宗师境界,给我陈家当仆已经算是抬举他了。”
“这……”
韩忠厚犹豫的望向韩尘:“小尘,跟着陈先生要比待在监狱里更有前途,你要不要……”
没等韩忠厚说完,韩尘直接开口拒绝:“爷爷,我会自己想办法出去的。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我会尽快想办法出去的。”
“哼,能入我陈家当仆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陈先生无形中释放威压,想要逼韩尘就范。
韩尘有真元护身,威压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可韩忠厚是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住武王的威压,直接跪坐在地,额头布满了冷汗,紧拧着眉,十分痛苦的样子。
“爷爷……”韩尘脸色大变,带着愤怒一拳朝陈先生袭去。
陈先生轻蔑的笑了笑:“蝼蚁也想撼象?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