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西斯被绑缚在铁椅上，惊恐满面地看着推开门走进来的凌。
“我只有一个问题。”凌笑着凑了过去，“别这副表情啊，开心点，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着，凌用手指戳了戳放在一旁的剔骨尖刀。
“店长……店长阁下，我……我不懂您到底想要做什么啊！”恩西斯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您为什么会帮助洛希人啊，咱们……咱们可是盟友！”
“盟友对吗？”凌脸上的笑容忽然像被擦去了一样，“既然是盟友，那就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寝宫下面的宝库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我恐怕不会以盟友的礼节对待你啊。”
凌猛地拿起桌上的剔骨尖刀，在恩西斯的头顶一挥，几缕发丝飘落在地。
恩西斯彻底害怕了，他的裤子忽然湿润了一大片。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统治罗德兰帝国里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的？”凌饶有兴致地看着恩西斯，用刀子拍了拍恩西斯的脸，“不过这个问题留到以后讨论，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宝库……”
“那个宝库是我太爷爷建造的，您想要什么我都拿给您……只要您别杀我，只要您别杀我……”
“就里面那点垃圾我还看不上。”凌把玩着那柄尖刀，“但是我对看守宝库的那个女人很感兴趣……”
“她在我爷爷还小的时候就在里面了，她就是个老妖怪……老妖婆……您想要的话我就让人将她送到您这里……啊……”
凌猛地将刀子扎进了恩西斯的大腿中，但精准地避开了他的腿动脉。
“她叫伊莎贝拉·轻语，你这懦夫没资格侮辱她！”凌声音冰冷，“继续回答我的问题，说一句废话我会从你身上切下一片肉；如果你说一句带有任何侮辱性意味的话，那我就会把你一条腿剔成白骨。”
恩西斯哆哆嗦嗦地点点头。
“是谁把她关在那里的？”凌用白布擦掉了刀刃上的鲜血，“最好不要骗我。”
“我……我不知道……”
恩西斯还没说完，凌手中寒芒一闪，一大片薄如蝉翼的肉片被切下。
大片的细密血珠从恩西斯左臂上渗了出来。
凌将这片肉泡进了一旁的盐水之中，再次用白布擦净了刀刃，将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但这次，他允许恩西斯有一分钟的思考时间。
一分钟到了，但恩西斯还是没有说出凌想要的答案。
惨叫声等在外面的奥菲莉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恩西斯身边的盐水盆中飘着两大片薄薄的肉片。
“看来这样并不能帮你恢复记忆。”凌将刀子插进桌子里，“不如咱们换个方式吧。”
凌拍拍手，两名戴着铁盔的士兵架着一个被蒙着脸、已经腿软到走不动路的少女进来。
士兵将少女押到了恩西斯面前的那张铁椅上，而后将她头上套着的黑布摘掉。
“父亲，父亲！”
少女一见到恩西斯便大哭起来，她用尽全力挣扎，但这样除了让捆绑自己的绳子更紧了之外再无其他用处。
恩西斯恶狠狠地看了凌一眼，他安慰少女道：“不要担心，安妮，拉马叔叔一定会救咱们回去的……”
“很抱歉打断你们父女间的亲密谈话。”凌忽然开口了，“不过陛下您说的拉马是拉马·安德斯吗？”
恩西斯震惊地看着凌，凌耸耸肩，说：“就是他将皇宫平面图给了我们，然后由我交给了克里，您这个皇帝在他的心中只值一万金币和两小袋钻石而已。”
绝望感忽然将恩西斯吞没，他觉得自己肯定要死在这里。
也正因如此，恩西斯忽然硬气起来了，他梗着脖子吼道：“宝库里的那女人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你知道她为什么在宝库里吗？因为我太爷爷玩腻了她！啊呸，什么狗屁玫瑰神剑，还不是个张开腿求干的烂货！”
凌笑了，他笑得很开心。
在那场战争里，他一个响指灭掉洛希几万骑兵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笑了起来。
“之前咱们说好的，一句侮辱一条腿，但要是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弄死你。”凌拍了拍恩西斯的肩膀，“但是按照我和克里之间的约定，我不能杀你，要将你作为洛希人质换取你那蠢笨如猪的儿子的投降书……”
凌伸了个懒腰，走到恩西斯身边，一把捏住恩西斯的下巴。
恩西斯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被钳子钳住，剧痛之下不得不张开了嘴。
凌没有给他吃什么奇奇怪怪的要，也没有放块碎玻璃在他嘴里，然后狠狠地一拳砸上去，而是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类似可可块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恩西斯觉得自己的上下牙之间似乎有了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住了，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心头。
做完这件事后，凌拍拍手，二十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走了进来。
“但是我可以摧毁你，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只不过心脏还在跳动的行尸走肉。”凌拍了拍那个带队上士的肩膀，“好好享受，我想你们应该还没试过公主吧？”
说着，凌递给他一枚金币，说：“记得让恩西斯陛下找钱，他女儿可不值一个金币，哪怕这么多人都不行。”
说完，凌转身离开了这间黑暗的小屋，任凭恩西斯如何狂吼大哭都无动于衷。
门外，奥菲莉娅有些不忍心了，她拦住了刚刚出门的凌，说道：“算了吧，放过那无辜的女孩吧……”
“伊莎贝拉也很无辜。”凌眨眨眼，“罗德兰人放过她了吗？验尸官检查了她的遗体后说她临死前遭受了巨大痛苦！罗德兰人希望把她的灵魂抹去，将她变成杀人机械！她不想让罗德兰人得逞才用了分魂术，那种痛苦我们无法体会！”
凌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恩西斯崩溃了，我会知道的，我还没成为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奥菲莉娅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