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是傅管家。
他身后跟着律师。
“傅少,这是二爷给您找的律师。”傅管家神情冷漠的指了指身后的律师:“二爷说,至今为止,他欠傅家的算是还清了。”
傅立伟听到傅管家的话,愤怒的吼道:“我傅家有自己的律师,我不需要他怜悯!傅家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傅霆琛害的,他别在这里假惺惺了。”
傅管家听到傅立伟这话,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傅氏已经宣告破产,傅家没有律师了,至于……”
没等他的话说完,傅立伟激动的朝傅管家说道:“我父亲呢?我父亲会帮我,不需要你们!”
傅管家静默了下,低声说道:“大少爷失踪了!”
傅立伟听到这话,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呆滞的看着傅管家,嘴里小声的呢喃着:“我爸说他会帮我,他说……”
呆愣了片刻,他猛的抬头:“滚!就算是傅家破产了,我也不需要傅霆琛的怜悯!”
傅管家只是平静的对傅立伟说道:“傅少,如果您有需要,还是可以让看守所联系律师的。”
说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傅立伟看着傅管家的背影,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父亲呢?
他就这样丢下自己了吗?
他不相信!
那律师把联系方式给了傅立伟然后转身走了。
傅立伟看着律师离开的背影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窖。
这个看守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进进出出早就已经无数次了。
可每一次他都能大摇大摆的出去,这一次……他难道出不去了吗?
他呆愣了片刻,突然反应过来,朝着看守所的人说道:“我要打电话!让我打电话。”
没人理他。
……
傅家别墅
盛澄澄回来之后,傅念楠已经回来了,看到她就缠上她了。
抱着她的大腿:“盛澄澄,我们离开这里吧!”
盛澄澄倒是真没想到傅念楠会这么说。
她蹙眉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疑惑的问道:“我的楠楠不喜欢这里?”
傅念楠仰头,紧盯着盛澄澄片刻:“不喜欢!从来就不喜欢!以前有爷爷和童副官,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人了。”
盛澄澄听着孩子这话,抬头朝着傅霆琛看了一眼。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孩子这话是傅霆琛教的。
因为昨晚,傅霆琛问过这话,当时她迷迷糊糊的睡觉,并没有理会。
“好!”盛澄澄沉默了下,点头。
傅念楠似也没想到盛澄澄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愣了愣,有些惶恐的朝傅霆琛看去。
傅霆琛脸上的神情也微微僵了僵,然后缓缓道:“那我们三日后就离开这里。”
盛澄澄也并未多说,点头答应。
没有了奶奶,北城对于盛澄澄来说也的确没有什么依恋,她脑中闪过孙宏的话。
孙宏的那些话不知道真假,可如同一根刺卡在她的喉咙里,咽不下去。
晚上,盛澄澄陪着傅念楠睡觉之后才回房。
回房后,盛澄澄看到傅霆琛还没睡,微微蹙眉,低声的问了句:“还不睡?”
傅霆琛静默了一下,低声说道:“等你给我换药!”
盛澄澄点头,走到傅霆琛身边,撩开他的纱布,刚要伸手的手,手被傅霆琛抓住了。
“别动,给你上药!”盛澄澄低声说了句。
傅霆琛静默了下,伸手一把搂住了盛澄澄,凑近她耳边低声的说道:“你就是我的药!”
没等盛澄澄说话,她的唇已经封住了。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攀升。
当傅霆琛的手在盛澄澄的腰间停留时,他的手被盛澄澄推开了:“傅霆琛,楠楠是谁的孩子。”
傅霆琛听到盛澄澄的话,动作顿了顿,然后低头再次吻住了傅霆琛。
这一次,他不管盛澄澄怎么伸手推,他都没有停。
等一切结束后,盛澄澄这才发现傅霆琛后背的伤口裂开了。
她微微蹙眉,低声嘀咕了一句:“伤成这样还不知道节制。”
坐着等盛澄澄上药的傅霆琛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之中带着愉悦的宠溺。
“明天让顾少卿来看看!你这个伤口不对!如果不行,我们去医院。”盛澄澄蹙眉说道。
傅霆琛听到这话,勾唇笑了笑,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个药,递给盛澄澄:“用这个!”
盛澄澄皱眉:“什么药?”
傅霆琛愉悦的轻笑了一声:“特效药!”
盛澄澄觉得奇怪,却还是按着傅霆琛说的给他上药了。
结果,刚涂上去,傅霆琛后背的伤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药……太神奇了?”盛澄澄有些不可置信的呢喃了句。
傅霆琛勾唇笑了笑:“嗯,效果很好!当年我闲来无事研制出来的!没有量产,就只是自己人私下用用。”
傅霆琛说的云淡风轻。
盛澄澄听着这话,突然反应过来了,猛的朝傅霆琛看去:“既然你有这个特效药,为什么早不用?”
傅霆琛勾唇,静默了会儿,低声说道:“不这样,傅南博会相信我受伤了吗?”
盛澄澄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药,轻哼了一声:“傅霆琛,你这苦肉计倒是用的不错!这几天我没少伺候你!”
盛澄澄这几天被傅霆琛使唤的如同佣人一般。
说着,她直接把手里的药扔给了傅霆琛,恼羞成怒的转身就要走。
手再次给傅霆琛拉住了。
没等盛澄澄反应,人再次被压住了。
“傅霆琛,你这个骗子,你放开我!”盛澄澄一想到这几天傅霆琛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
傅霆琛看着盛澄澄气红了脸的样子,低叹了一声:“嗯,我欺骗你,是我不对,要不我补偿你。”
盛澄澄听到这话,呵呵了一声:“补偿?你补偿的过来吗?”
说着,伸手就要去推傅霆琛。
下一秒,唇直接被傅霆琛封住了。
等盛澄澄伸手推傅霆琛时,他凑近她耳边暧/昧的说了一句:“必须要补偿!那就罚我肉偿。”
盛澄澄:“……”
明明五年前的傅霆琛高冷而禁欲,现在这个傅霆琛怎么就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傅霆琛,你放开我……”
没等她的话说完,她身上的睡衣已经不翼而飞了。
“傅霆琛我还没洗澡!”
“嗯,我就是带你去洗澡的!”
于是,在浴室里再一次上演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