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寺叶在社团大楼的顶层,用着望远镜观察着那教室里面的东野纯。
不出她所料,东野纯的生活很是单调。
虽然有着人和她聊天,但她也是用着很快的速度结束对话。
与周围的众人总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才让西寺叶更加的警惕。
一无所有的人,总是会拼尽全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东野纯,希望你不要做出傻事。
西寺叶默默的心想,然后又突兀的笑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谁会不喜欢柊呢。
这东野纯,一定是想要抓住柊。让柊拯救她,真是狡猾的小姑娘。用着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唤起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感情,真是可恶。
西寺叶将东野纯列为自己的第二号敌人,至于第一号当然是那富江。
那富江才是最大的敌人,一副绝好的皮囊,简直是让人分外怜惜垂涎。
即使西寺叶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富江容貌确实是没得黑。
若是有一天,她抓到了富江,一定要将富江的面皮撕下来扣在自己的脸上。
趴伏在那天台上,一直到了接近中午她才看到了那东野纯的周围有着人睡觉了。西寺叶顿时就来了精神,她撩了一下自己的灰发,赤红色的双目紧紧的盯着那东野纯周围的睡着的人。
若是她们发疯了,一副做了噩梦的模样,便是可以证明那东野纯的身上确实带了瘟疫。
若是周围的人都是平安无事,那也只是代表东野纯可能没有携带瘟疫。
证明一个人错误很简单,哪怕只是呼吸的节奏不对也可以成为这人心藏坏意的证据。
证明一个人没有错却是很难,说上天去都无法证明。
只有圣人才一生没有错误!
等到了下午,那些睡着的女孩都醒来了。她们都是一个个伸着懒腰,合身的水手服在这个时候却是显得有些小了。
遮不住学生们白皙的肌肤和一节细细的腰肢。
这些人都是任何的疑似是做噩梦的反应,都是很普通很是正常的睡着和醒来。
西寺叶又去偷窥那北山薰,北山薰也是在睡梦之中。
或许是因为近几天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所以她显得稍微困顿了些。一直是快要到了放学的时候,她才醒来。
期间也是沉沉的睡着,看上去也是一个好梦。
连一直和东野纯很亲近的北山薰都是如此模样,分明是没有染上那做噩梦的瘟疫。
或许,那根本不是不是瘟疫。
但若不是瘟疫,那么自己又怎么会得和那东野纯做一模一样的噩梦?
如此想着,她便又是离开了这里。
她之所以在乎着是不是会做噩梦的瘟疫,便是担心这会阻碍自己和秋山柊亲热。
现在,和那东野纯密切接触的人都没有得会做噩梦的瘟疫的模样。那么,这瘟疫是真是假?
她又是思考着自己和东野纯的接触,唯一的接触便是那东野纯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若是自己复刻这一举动,是否就能够准确的得知着是不是瘟疫?
西寺叶摸索到了学校的医务室之中,将那原来的女老师放倒,让其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之后又是披上白大褂,等待着试验品自己上门。
一会,便是又一个女孩来了。
西寺叶要求女孩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女孩一听这个要求便是愣神了。
她先是有些羞涩,但看着那西寺叶好看的面孔又不好意思拒绝。便是先低头说失礼了,脱下鞋侧身上床。
小心翼翼的枕在那西寺叶的大腿上,有些软乎乎的,少女一时间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她有些紧张的等待着。
但是西寺叶没有任何的动作,少女便是紧张了一会便是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至此,按西寺叶才小心的观察着。
这少女根本没有任何的像是做噩梦的迹象,反而是一副睡意浓浓的景色。
若是评选一个甜美睡眠大赛,这个少女一定会是头名。
稳妥起见,西寺叶又是等了一个小时。
这少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西寺叶便是叫醒了少女。
少女猛地醒来,她口中问着是黄昏了吗?
西寺叶却是摇着头并不回答,只会问有没有梦见什么。少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只是摇着头说着没有什么都没有梦见。
好。
西寺叶兴奋极了,这样便是证明自己身上的并非是瘟疫。
但到底是什么,西寺叶并不在意。
只要不会因此导致秋山柊遇害,阻挠她与秋山柊亲近,她便是心满意足了。
当即,她便是脱下那白大褂利落的走出去。
只留下了那个小女孩,一脸迷茫的不知所措。
那小姑娘有些恋恋不舍的,她说:“老师,接下来呢?”
但是西寺叶哪里还理她,只是大步的朝着外走。唯独留下那小姑娘,委屈的眼中含泪。
西寺叶急切的想要回到了那神社中,想要待在那秋山柊的身边。
她在那山道上快步行走着,心情激荡之下只是十几分钟便是走了一小时的路。
只是她到了那参道内,站在那朱红色的鸟居后她才愣住,停下自己轻快的脚步。
她愣愣的看向屋檐下,秋山柊和富江亲昵的面对面坐着,他们口中说着什么悄悄话,脸上还挂着笑意。
她脸上的笑意刷的便不见了,冷冷的看着看向那两人。
她想要走上前去质问,但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
自己的实力太过弱小,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一个是巨人,一个是灵魂,自己若是想要对他们动手,简直便好若是蜉蝣撼树。
太不自量力。
但是,她也没有难过的留下眼泪。
她不会哭泣和流泪,眼泪能让她找到好男人吗?能让她抓住秋山柊的心吗?根本不可能。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全部抓在自己的手掌中。
用着偷,用着抢。
用尽卑鄙和肮脏的手段,她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折身下山,来的时候步履匆匆,去的时候也是步履匆匆。
所谓区别,便只心情罢了。
来时心情如何微风拂面,去时如烈日炎阳。
下山所谓何事,便是去寻找自己变强的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