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那长长的山道,尽头便是那黑漆漆的学园。
一路之上,西寺叶和北山薰充分的展现了什么叫做社交。
两人漫无目的的聊着天,东野纯在其中感受不到献媚和敷衍,但是却明白这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社交。
她虽然明白这样并不算是真的,但并不是感觉到厌恶。
反而,有种舒心的感觉。
即使是北山薰,也是没有发现西寺叶的目的,反而是把她当做是一个好友预备役,被她套出了很多的话。
到了那坡道和山道衔接的地方,三人便是分别了。
西寺叶折身返回那神社处,她走在山道上,心情迫是有些喜悦。她带着点雀跃,一蹦一跳的在台阶上蹦着。
直到快接近那山顶的神社,她才收敛起自己脸上喜悦的表情。
那娇俏的脸蛋一点点的恢复成清冷的模样,手指抚平自己的裙摆,她走上前去。
那秋山柊正是坐在那檐廊下,富江站在秋山柊的身后,背对着那西寺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西寺叶看着秋山柊,顺从且温柔的走到那秋山柊的身前,又是道了一声,便是做在那秋山柊的身旁。
“柊”
她亲昵的叫着,让秋山柊一阵难受。
秋山柊说着,告诉那西寺叶关于神社的事情。
虽说是巫女,但是神社之中,只有那东野纯和北山薰会上门,其他人也是没有的。
所以,虽然称之为巫女。但是,实际上更像是女仆一样。
但若是女仆,但也太过于贬低西寺叶了。
西寺叶又是说道,她不介意当做女仆,倒不如说她喜欢当女仆,并且愿意各种意义上的侍奉秋山柊。
说着,她还含着恶意的看着富江一眼,并说着若是可以秋山柊要求,她也愿意当做两人的女仆。
西寺叶的直白让秋山柊有些承受不住,他便是无视此话。只是又告诉那西寺叶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是进神社睡觉了。
西寺叶将自己的铺盖放在秋山柊的旁边,秋山柊说着,让西寺叶睡的远一点。
他们毕竟男女有别,而且并不是太过亲密的关系,甚至只能算是陌生人。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便是那西寺叶自说自话的凑上来的。
若是强硬的拒绝西寺叶,便很可能将会被跟踪,又或者下药监禁。
秋山柊充分的相信,西寺叶会这样做。
西寺叶便只好叹息的走到另一旁,稍微的离开了一点。
秋山柊觉得还是有些近了,但是那西寺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他便是只好停下,脱下衣服钻进自己的被窝之中。
富江,也是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中。
那件学生制服,被脱下叠好放在旁边。秋山柊是第一次看到衣服下面的富江,白皙的几乎病态的肌肤。
他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富江,这制服本就是她用着力量所化,为什么还要脱下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还有,她为什么要钻进来?
以往的时候,富江夜晚总是不睡觉。至于做什么,秋山柊并不知道。反正,她也离不了自己太远。
这次,为什么会这样?
他下意思的便是要嘲笑富江,说着富江是因为那西寺叶的到来,有了竞争压力,所以就故意和自己卖好吗?
说着,他还调侃着,我可不是什么神社哦。
说着便是搂在那富江的腰肢上,凑近那富江的面孔。富江反倒是并不害怕,反倒是一副亲昵的模样,倒是贴近那秋山柊。
这反倒让秋山柊有些心虚了,这富江只是一做这样的姿态,他便觉得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于是便又放开那富江的腰肢,准备睡觉了。
只是这枕头,感觉有一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当自己的错觉的,便是安心睡觉了。
富江躺在秋山柊的身旁,抱着那秋山柊的手臂。
西寺叶愤恨嫉妒的看着那富江,这富江那炫耀的眼神,得意的姿态让她怒火中烧。
她闭着眼躺在那被窝之中,但是神智无比的清洗。
被窝之中逐渐升起暖意,但是她手中一直抚摸着那冰冷之物。
知道那月上枝头,周遭除了呼吸声没有其他声音。
她便是知道时候到了。
她先是小声的呼喊着那秋山柊的名字,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后,便小心翼翼的起身。
她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但是手中的水果刀却是崭亮如月。
她踮起脚,轻声的走上前。
像是猫一般,好似是害怕发出声音。到了那秋山柊的面前,她仔细的看着。
那秋山柊正在熟睡,她安安静静的看了一会,便是有些陶醉。
她又是走到另一边,那富江也正是闭着眼。不过这富江娇艳的面孔让她感到恶心,让她咬牙切齿。
她拿起旁边的衣服,猛地按在富江的脸上。又是翻身骑上富江的山上,双腿跪压着富江的手臂。
手中的水果刀,插进那富江的脖颈之中。
她只是感觉到了手中水手服开始被血液濡湿,水果刀也开始变得粘稠难以掌握。
她拼进力气。又是慢慢的将富江的身体拖出来。
一手提着富江的头颅,一手又扛着富江的尸体,将丢到那神社的后面,都扔入黑暗的深林里。
她将那水果刀同样扔到那树下,便是又回到了那神社。
只是她并没有回到了自己的被窝中,而是钻入那秋山柊的身旁,枕在那沾满血迹的枕头上。
她亲昵的抱住那秋山柊的手臂,心想:这样,自己最大的敌人便是没有了吧。
她靠在秋山柊的肩膀上,放出舒畅且悠长的呼吸声。
只是一会,她便是自己身边有着什么东西在走动。
那东西掀开被我,抱着她的手臂。
她睁开眼一看,竟然是那富江。
那富江巧笑嫣然的看着她,她心思微沉,又是看向周围。
那血迹都消失了,那制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旁边。
西寺叶会害怕吗?
她当然不会害怕,她只是厌烦那富江竟然又活了过来。
她双手猛地掐上那富江的脖颈,恶狠狠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