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尚香喜欢的人是贾坤,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哭着跑了出去。
她在校场找到贾坤,直截了当的说:“我要你娶我。”
贾坤不由自主地低了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曹尚香就算平日再不拘小节,她到底也是个女人,有女儿家的矜持。
刚才那句话已经用光了她的勇气,实在说不出第二回:“你没听到?”
贾坤一问三不知:“听到什么?”
“你!”她用力往对方脚板上一跺,转身跑开。
曹尚香伤心极了,她跑进了密林里找了一块没人的地方默默流泪,这一待就是一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到村子。
父亲二话不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曹尚香一动不动,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她异常平静的告诉父母:“我要嫁给贾坤。”
曹夫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而曹鲁只是愣了一瞬,立即斩钉截铁的告诉女儿:“不可能!”
曹鲁在许多年前因为一场战役他失去了生殖的能力,如今只有曹尚香一个女儿。
他年纪大了,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退位让贤,女儿无法继承部落,他只能寄希望遇到一个资质不错的女婿。
蚩尤的到来仿佛是上天的恩赐,他必须把握机会,把女儿嫁给他。
曹尚香不喜欢蚩尤,不管他有多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于是在这几天里,她哭过也闹过,甚至绝食相要挟过几天,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只是一个女人,未出嫁之前不得不听从父母的命令,倘若真不想嫁,除非是死。
死亡说着容易,真正到面临的时候她又退缩了,说到底在她这个年纪对爱情还是懵懂的,并没有深入到为了一个人可以去死的地步。
一周后的傍晚,蚩尤一声不吭的回来。
他坐在床边闭了眼睛,沉默半晌之后道:“首领叫我娶阿香。”
赵初心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嗯。”
蚩尤看她一眼,又道:“我说我已经有你了,不会娶他的女儿,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就要把我们赶出去。”
赵初心又是一点头:“是吗?”
蚩尤:“你怎么想?”
赵初心:“有什么好想?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蚩尤愣住,站起来问:“什么意思?”
赵初心一脸认真:“如果我是你,我会娶了她。”
蚩尤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你说什么?”
赵初心:“把首领的女儿娶到手,他们会更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这不是好事是什么?”
他忽然沉默,片刻后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呢喃:“我要娶别人你也不在乎?”
赵初心慢慢抚摸着他的脸,一副哄孩子的语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凡事都要权衡利弊,娶了曹尚香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
他沉默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她每晚睡在他的身边,她教他法术、兵法,替他洗衣、做饭,他曾经以为她应该是最了解他,也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这一刻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无情的向他分析着,牺牲自己的婚姻可以为他带来多少利益,冰冷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个路人。
这是一个妻子会说出来的话?!
“初心,假如是你要嫁给其他男人,我会气炸,甚至是发疯;可当你知道我要和其他女人成婚,你却说好?这是为什么?你……爱我吗?”他喃喃的,不确定的问。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赵初心认真的迎上他的眼睛,“我不爱你,但是我会留在你身边,直到你死去那天,而在此之前,只要能为你提供帮助的事我都赞成,包括接受其他女人。”
他眸光深敛,面上浮出寒意:“你赞成!好!既然你不在乎,我也……”
他说不下去了,狠狠的咬着牙根摔门而去。
赵初心神情冷漠的望着他的背影,没有再多言语。
赵初心以为蚩尤大概会和她生几天闷气,等到他冷静下来以后就会接受她的提议,成为曹鲁的女婿。
于是她爬上床睡觉,好梦正酣之时,忽然被人闹醒。
那个消失了大半夜的男人回来了,此时正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怎么?”她在黑暗中问。
他不理会她,低头一味地索取,平时他体贴她身子娇贵,总是悠着来,而今他被她彻底的惹恼,手底挟带私怨,也就没轻没重起来。
赵初心被他弄疼了,她“嘶”的叫了一声,两条洁白的小腿在他身侧晃了晃,劈头就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干什么?下来!”
她人小,如今被他弄得浑身酥酥麻麻根本没什么力气,跟蚊子叮咬似的力道并没有打疼他,可这一巴掌却让他更恼了。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地撞她,低头重重的咬上她的耳朵。
这地方他早就想弄了,平时她总不让,今晚说什么都不依她。
她不是说了会留在他身边,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那么今晚他就要弄坏她,最好能把她的心戳出来看看,是否像他想象那般冰冷。
蚩尤发了狠的要她,赵初心只能卷着脚趾用力拉扯他的头发,他皮糙肉厚不怕打,她倒是疼得想直接掐雷咒弄死他。
最后不记得做了多久,直到媳妇像一滩烂泥一样的倒在床角,他这才满意了。
他用力抱住她:“收拾东西。”
赵初心气若游丝:“干什么?”
蚩尤:“后天,我们离开这里。”
赵初心愣住,瞌睡虫立即跑个精光:“去哪?”
“我力气大,干活利索,总有地方可待。”他冷冷的在她头顶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去哪,你就要去哪,直到我死……这话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