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恩生崖,放下曾春娟,让她沐浴歇息,自己还要去城居仓库里摆放物料。
却听曾春娟说;“哥,假如我去办这些事,在家里的你能睡得着吗?”
亥时初,陈秋东背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水蛭”出现在仓库内;其实他们现在打赤膊站在零下二百三十度的昆仑山,也会浑身冒热气;但习惯使然,爱之切情更真。
在仓库里陈秋东一顿挥霍,把与张通云四个人说的东西加倍又加倍的填充仓库,还加了许多没有提到的药品,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幼儿的,感冒发烧的,刀创火烧的……陈秋东只想把系统里面的余额用光,就可以去幸福居北崖指缝里挖金石银块了,看着就眼馋,不用太可惜。
卯时初,在城居广场御下高五米的糖果饼干,在上面搭了个六米高的防雪凉棚。
恩生崖,旧箱装集上面,展开二千平米的核膜,核膜上面铺摊地毯,遮掩透明的核膜,避免七个夫人的家人看到悬空地面受到惊吓;四周围挡住成年人肩膀高的侧栏,奔跳的小孩防止跌落也要考虑在内,在五米高上空再覆盖一层二千平米的遮膜,防止饮宴时雪花飘落;恩生厅这边放一架可容五人并行的斜梯。刚喝了杯音观铁茶,十只鹰公鹰母振翅声音传入耳中,卯时末,是鹰群每日晨练的时间到了。不过,今天它们接到了陈秋东的任务,一路往西北方向飞,陈秋东曾春娟比它们早到九个呼吸,在豆腐块山巅上,陈秋东插上一面黑色大旗,让鹰兄一眼能找到自己。
陈秋东切割两块长方形冰块,一块一千斤,另一块两千斤,用罡气掀起冰块用核膜包装成一个大包裹,让鹰公两块都试试,结果鹰兄抓起两千斤的冰块飞回兴宁城,两千余里的路程在空中一瞬而至,第二十个呼吸鹰公已经回来,陈秋东才切割到第五块。鹰母很感激昨晚又喝了七十二度烧乐长,干起来够劲,够猛,够爽;今晨一身松爽,轮流抓起两千斤冰块,来来回回各鹰运了两次,二十块二千斤的冰块;陈秋东都开始担心春天冰化时,城居广场会不会泛滥成灾?
鹰兄建议下午就去深海抓鱼,陈秋东考虑有雪块冰镇,只要零下二百三十度的冰块不化,放万万年都不怕鱼死腥臭,于是答应它们;但叮嘱它们别顾着好玩,把大海清空了。鹰公鹰母嘎嘎大笑飞向大海,因为它们知道,这个春节它们也有烤海鱼吃了;上次去彼岸海岛吃过烤海鱼,一直回味无穷。鹰公原也想叫\\u0027人妖\\u0027陈秋东的二弟三弟我抓你烤的,可那两个\\u0027人妖\\u0027专等它们早上去飞翔时就过来倾酒,平时也难见他们;又不敢去找他们,害怕粘爪的妖法,每次经过兴宁城上空一千米高就胆战心惊。
陈秋东等鹰公鹰母下午去深海时,在旧箱装集上面摆了一百二十张台,考虑来考虑去,还是预多莫预少;万一缺桌少凳,不方便当着兰秀燕柳小莉的家人在腋下掏呀掏。
在最里面不碍事的地方御下许多西瓜,哈密瓜,葡萄,苹果,橙子,柑桔,火龙果,碧雪、喜七饮料……,每张桌子上的果盘,里面的糖饼更是琳琅满目;曾春娟全程在旁边看着陈秋东手画脚画,那动作,好像比自己跳舞还好看,曾春娟真想跳到他对面对着舞蹈切磋一下。
御下一百二十张台的碗筷茶壶茶杯,方叫三十六个虾兵蟹将上来清洗桌碗,小孩子们得到那水果、饮料任你们吃,再吃糖果送牙行的“命令”后,开心地撅着小鸡屁屁边洗碗边蹦舞,那角落里的水果见都没见过,不要说吃了。心里掐指一算:今天是年二十六下午,还有二十七,二十八两天,可以慢慢的吃,急什么?不是,想错了,是慢慢的洗碗。
晚食后,在恩生厅前边路口,与张通云四个人说的锅碗瓢盆,柴灶篮筐,油盐酱醋,蒜葱姜糖,还有上万桶装水,以及六十个厨师们的饮食桌凳一并摆好放在路旁;又是亥时,刘茂中陈强携夫人们回来,黑夜,虽有白炽太阳能灯,但看不到他们脸红,捧着肚腹匆匆在路口与陈秋东打个招呼进去了,可以想像:肯定痉挛了,就像一个运动员剧烈运动后腿脚会抽筋一样。
子时,在城居幸福路口,六十四匹单马,给张通云等人骑行;另一边拴住十辆马车,马口下一大捆两日两夜草料;兰秀燕柳小莉芙蓉飞燕月儿芷萱,七个夫人的家人,也许七辆马车足够了,但陈秋东就是想让夫人们坐开敞一点,让她们多开心。“顺风耳”听得她们谈衣着米食,金钗凤头,华中烟酒,马车行坐,陈秋东全听在耳中,尽心尽力去让她们开心;让她们双手弯腰触碰脚趾头这个动作是最喜欢的,各取所需嘛!她们爱在亲友面前得点虚荣,自己就喜欢欣赏艺术呗。
忙完这些,背上“水蛭”回房沐浴美美的睡一觉;明日准备去大海捞些海螺,扇贝,蚬子,海蚝,海参……
次晨,悬停在鹰山上空,看到山脚下二十条硕大海鱼静卧在冰块上面,都给十只苍鹰抓死了,可能海里出水后在空中太不听话;恐怖的是,鲨鱼,鲸鱼都各有一条,金枪鱼等那些就更不用说了。
三千余里远的大海边,海风吹得陈秋东曾春娟衣袖裤脚猎猎作响;换上泳装,掏出十张仿若一幢五米高房子的巨网:“小妹,你现在也不怕风寒了,站在昆仑山山巅飓风中,也巍然屹立;我俩下海去玩玩,在海水里蹈一曲清舞给哥看。”
曾春娟手执网兜另一头:“哥,先兜够十网兜小鱼小虾、蚝蚬参蚌,我们再玩好么?你躺海面,我在肚上舞。 ”
“好,网十兜,到一千米海域处下网。 ”两人跃入海底,逐鱼追虾,这些才够美味,过年的时候全城居民都可大快朵颐了。
兜了五网兜的时候曾春娟不兜了,她看到海底下奇形异状,色彩斑斓的珊瑚:红色,蓝色,红蓝相间,缤纷不一;曾春娟第一次见珊瑚,觉得比陆地上的花朵还美;嚷嚷着让陈秋东摘下来,带回幸福居去摆放。
办折下珊瑚后,把曾春娟最喜欢的珊瑚放一网兜,其它装了四兜,带回去给城居众民分发,举城皆欢。系统在接触到珊瑚时“叮叮”响,陈秋东也懒得理它。
“小妹,我把这些小鱼小虾先送回去冰镇,你在这里等我,好吗?”陈秋东试了试五兜网的鱼加四网兜的珊瑚,重若一万余斤,而自己此时的力量极限在两万斤上下,一次把它们提回去绰绰有余。
“哥,珊瑚先给十一位姐姐,四位嫂子和三十六个小妹子挑吧,我再下去摘一些给兴宁城居民。”
“你等我回来再下海吧,来回也就几个呼吸而已,你先摆弄摆弄自己的那一兜宝贝珊瑚。”陈秋东换好衣服准备飞行。
“好,我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曾春娟从网内拿出一朵红蓝相间的珊瑚左转右翻,喜气盈脸。
轻身直线飞纵,一呼吸可至九千余里外;现在手里提着东西,一呼吸出现在鹰山脚下,把五网兜鱼虾放在冰块上,今晨起来晚,鹰公鹰母都已外出飞翔,提虾这样的小事也就不劳烦它们了;闪回恩生崖,放下四兜珊瑚,幻回大海边;刘茂中陈强感应到陈秋东,出来不见人影。
“小妹,要不要把你这些宝贝珊瑚送回幸福居?也是三千余里。”陈秋东换回泳裤,准备重新下海摘珊瑚。
“哥,正想藏起来,让你找不到我,怎么那么快?”曾春娟幸福死了,那么快回来,他该多关心自己。
“走,我们在海面上跑步,看谁跑得快?”陈秋东想喊一二三四预备,曾春娟就跑到视野外,也没用疾速,不然一晃真不知她跑哪里去!
曾春娟在海面上边奔驰,边把泳装丢掉,就不信那个人在这里还打坐。陈秋东见前头白雪飘飘,疾飞而上,掏出另一套泳装把她倒提起来穿上:“晒黑就不美了,乖。”
“哥,你躺下,我踩你肚子。”这时已在五万里外的深海,四海茫茫,海浪一层叠一层。
陈秋东躺下,曾春娟趴在肚皮上:“哥,我怎么舍得踩?虽然你不痛,但我心疼。”
两人就在一浪又一浪的波涛中随沉随浮。陈秋东抚着她的后背,刚才那套是连体泳衣,这次匆忙中穿上的是分体式衣裤:“小妹,每年夏天都过来海里玩,身边放一艘大船,玩累了上船烤鱼。”
“哥,随时来,我们又不怕冷。夏天的时候姐姐们都来了,虽然热闹,但我却失了许多甜蜜。”曾春娟坐起来四周了望,自己心里一点都没感觉到害怕。
“你说的有道理,夏天共享,其它时间独享,行不行?”
“行,哥,轮到你坐了。”
陈秋东在上面也四处了望,海浪挡住了视线,也看不了多远,除非飞到空中才看得到远处。此时午时三刻,太阳正热,但海风却冷凛。
“小妹,你在空中等我,我抓条怪鱼给你看。”陈秋东往曾春娟脚底一托,把她抛向半空;疾速把海面用弹膜铺开,若五千平米,此时的身速用流星比喻也不够形容;铺好弹膜在空中揽住曾春娟继续往上飞升了几百米。
海底激流翻滚,气势磅礴,陈秋东在海水滚涌中感知底下有一硕大无朋之物;虽然可以用波音掌震死,但更想抓活的,提回去给城居民众过个快乐年多好!
五六个呼吸间,四周弹膜向上涨起,好像有千人千手一起同时撑起弹膜。弹膜在瞬间把这些莫名的怪异东西粘住,一忽儿弹膜随怪物往海底沉落,陈秋东早就瞅准机会,揽住曾春娟俯冲,伸出右手抓住即将入水的弹膜一角,提升到二千米高空,飞回驻足沙滩,凭感觉有五千余斤,丢在海滩上,但见八条软软长长的“胡须”全给弹膜粘牢,条条胡须长若五、六百米,在沙滩上不停翻腾扭转。
“哥,这是什么鱼?可以吃吗?”曾春娟两人站在一高耸岩石上,看着翻滚沾了沙粒的怪鱼,体质有如八十平方的鹰公。
“让我查一下,我也未见过。”陈秋东打开系统。
“可好你感知灵敏,要是十一位姐姐,怕不给它吃掉了吧?”曾春娟不说自己,因为她知道有个人时时刻刻关心自己,甭须担心。
“那可不行,鲜鲜嫩嫩的夫人们给它吃了,我把它祖宗十八代全毙了。”系统显示:深海八爪章鱼,价值一亿三千万,是否兑换?
陈秋东把系统关掉:“小妹,这是八爪章鱼,炒葱蒜青椒,香辣可口,保证你吃一锅饭。”
“我们回去吧,你好像还有许多事要做呢!”曾春娟两人换好平常衣裳,把泳衣泳裤揉碎飘落沙滩。
“是的,今晚我还要忙大鱼分解,运到恩生崖给厨师们;还要让张通云他们传达城民自行去鹰山拖拉海鲜回家过年。”
“哥,还要不要去挖珊瑚给城民?”
“太阳即将落山,不挖了,一个人泡水不能泡太久。”
陈秋东把章鱼摔在鹰峰山下冰块上冰镇,今晚回来再支解它。拎着曾春娟最喜欢的那兜珊瑚,回到恩生崖,重新沐浴,才去找张通云四人,他们带着三十个厨师三十个送菜员就在门口忙碌。
陈秋东对张通云四人说:一,去通知城民明天一早自行去鹰山脚下拿取海鲜;二,负责烤鸡鸭鹅给鹰喂食的人员明天开始烤鱼肉喂鹰,直到烤完全部剩余鱼肉;三,明天年二十八,上午厨师们都去鹰山峰下商议海鲜蒸炸烹制方法。好了,你们有什么补充的吗?
张通云:“哥,那六十四匹马都是给我们使用的吗?”
“是给你们使用的,难道今天你们走路过来?”
李福平:“那倒没有,我们怎么会跟哥客气。”
“对,别客气,城居里面的东西都是大家共有的,但马匹的粪便一定要派人打扫清洗。”
兰花:“哥,有什么事你都给我们做,你躺在摇椅上喝茶就成了,别忙忙乎乎的。”
“好,大后天开始我就不管了,年三十晚看你们表演,看你们放烟花。”
芍药:“可不可以年三十晚请哥表演个节目?也让我们乐呵乐呵?”
“还是兰花义妹好,懂得叫哥休息;芍药义妹你说,要大哥表演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