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靠近婠婠,借着山洞中的火光,他看到婠婠,她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向婠四方倾泻,月光映射下美艳绝伦的脸蛋,让宋青书心动不已。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害怕婠婠寒冷,就将身上的长衫脱下,给她盖上。
“看你也是一个美人,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将你关在棺材里面,好在你命不该绝,遇到我了。明天就带你进城,找大夫去。大夫解决不了,我就带你去武当找到太师父去,他老人家宅心仁厚,应该不会见死不救了。”
宋青书就等同于自言自语,那婠婠依旧躺在那里,不见丝毫的动静,些许是累,尽管山洞很冷,他又没了长衫,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他睡熟了之后,婠婠才睁开眼睛,坐立起来,突然小手一动,就给宋青书点了睡穴。
“还真的是一个烂好人啊,只是你好像救错人了。”
原来这婠婠在修炼天魔*,天魔*第十八重就要屏气净神,忘却一切。她就去买了棺材,然后放置水中,找了一个无人之地,练习吐纳之法,没曾想到竟然被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子给救了,她只能笑着望着他,再看看身上的长衫,在望向他睡觉卷缩的身子,想到他肯定是很冷,又将他那长衫再次给他盖上,就细细的端看他的眉眼。
宋青书江湖人称“玉面孟尝”。自然是相貌出众了,婠婠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脸蛋,眼看着天已经亮了,于是拿起他的长衫,再次躺好。
今天天气大好,宋青书一醒来,望向婠婠,发现婠婠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借着衣服,将婠婠被包裹起来,往山下去。刚刚到了山下,宋青书一身道袍打扮,怀里竟然抱了一个女人,自然引来不少围观。
“死了?怎么可能,她明明就是有脉搏了,不可能!我都可以探出!”
宋青书将婠婠带到医馆,那大夫一摸脉,就说婠婠已经死去了,回魂无力。这让宋青书难以接受,反应很大了,质疑大夫的能力。
偏偏那大夫也是一个固执之人,“她明明已经死了,你探出脉,那都是假脉,人死了之后,身体不一定全部死绝,而是一点点慢慢的消失,有的甚至要持续一个多月了,而我刚才帮着姑娘探脉,她脉象胡乱,以成死气,必死无疑。不信,你去别家的医馆问问就是了。”
那宋青书当即就抱起婠婠,奔向其他医馆,无奈得到的答复都是这样,又想到他本来就是从棺材中将婠婠弄出来,现在所有的大夫都这般断定,他现在竟然有些相信了。
“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年纪轻轻,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怪可惜。不管怎么样?在我认为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就不会丢下你,今日我就带你回武当,当太师父给你看看!”
宋青书竟然就这么抱着婠婠准备返回武当,毕竟现在离武当有些远,夜晚,路过荒野,无处可去,只好去了一家破庙之中,他将那婠婠安置好。就庙外寻些柴火准备生火。
他去了没有多久,回来的时候,就看婠婠的身边围了一帮乞丐,他大喝一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乞丐全部都散开,为首的那个人倒是十分的嚣张。
“你是何人?”
“我乃武当派宋青书,你们快点给我滚开!”
宋青书此时颇为自责,刚才那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婠婠本来就长得美艳,现在却只能躺在那里。而这边乞丐都是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可想而知。
“原来竟然是武当派,那就失敬了,只是这小美人已经不是武当派的吧,宋青书你不是也爱慕这女子的美色吗?不然这女子怎么会晕迷不醒呢?今日你我兄弟有缘,何不共享此美人呢?”
“何方宵小之辈,竟敢口出如此污言秽语!我宋某岂会和你等同流合污!”宋青书当即将手中的柴火掷向那人,那人一闪,就示意其他乞丐围攻而上。宋青书也拔剑而出,与他斗了起来。武当剑法讲究刚柔并济,借力打力,宋青书也颇得宋远桥的真传,深得武当剑法的精髓,这几个乞丐他还是对付过来的了。
那男子眼看就不是宋青书的对手了,突然转身,扑向婠婠,亮出匕首,贴在婠婠的脖子之上,“你再敢前进一步,我就让这美人马上去见阎王!”宋青书本欲上前,看着这一幕,当即止步不前。而他身后的乞丐看到这一幕,当即一勾手,竟将宋青书执剑的右手给伤,又踢了宋青书一脚,他当即就倒地。
“哈哈,玉面孟尝,果然宅心仁厚,今日还不是栽在我陈友谅之手了吗?这等美人也只有我陈友谅才可以享受,而你,只有死!”
原来这为首的乞丐竟是陈友谅,他可不会让宋青书或着出去。宋青书可是武当第三代最出色的弟子,如果放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武当,陈友谅可没有这么笨。
“今日兄弟们做得很好,待我杀了这宋青书,就让兄弟们和我一起好好享受着绝色美人!”
陈友谅上前,捡起宋青书落在地上的剑,“你刚才不是很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不行了?想要英雄救美吗?就你这样的本事,今日我告诉你,就是武当的张三丰来了,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啧啧,你的右手怕是以后都不能握剑了吧,哈哈堂堂武当派的弟子竟然不能再执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不如送你上路吧!”
剑光一闪,那陈友谅就要杀宋青书,说是迟那时快,突然陈友谅吃惊,他的手指竟然齐刷刷的被斩了三只,那剑自然就落在地上了。
“谁,到底是谁,你们快点过来!”
其他乞丐都纷纷的站在陈友谅的面前,而刚才一直沉睡的婠婠则是缓缓的站了起来,“是我啊。你不是要好好的享受我吗?怎么,现在难道怕了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