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天术的话,古月也表示出了一丝的诧异,好像她根本没想到连吕天术没有办法,居然让我去问她,犹豫了片刻,她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知道。”
吕天术呵呵一笑,对我和古月说:“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这种事情还是只有你们自己知道的好。”
胖子听了这话就不满意了,说:“吕爷,在场的又不是外人,还有什么就直接说,再值得笑的事情,我们都忍住还不行!”
吕天术笑而不语,这让我也感觉可能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当然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带着吕天术和古月就上了二楼。
在我平常睡觉的房间,里边因为没有了床,显得格外的空旷,我搬了三把椅子,三个人一落座,我就着急地问道:“师傅,到底是什么?”
吕天术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古月,说:“张林啊,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们所有人,只有我和古月两个人知道,现在你出了这档子事,那也只能多一个人知道了。”
听了这话,我就纳闷了,想不到还有别的事情隐瞒着我,我是最怕别人给我来这么一出,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似的,所以脸色也就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我说:“师傅,有话您就快说,我心里现在跟猫抓的一样。”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古月姑娘,这件事情你说,还是我说?”
古月淡淡地说道:“你说吧!”
吕天术微微点头,说:“其实人没有了七魄,正像我之前说的那样,麻烦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有一点我没有说,那就是会导致间隙性的失忆症,就像古月那样。”
我一愣,立马就明白他想说什么,就说道:“师傅,您的意思是说,古月也没有七魄是吗?”
吕天术继续点头说:“没错,为师把她送到医院里边做了全身检查,尤其是脑部格外的细致,但是却一点儿毛病都查不出,后来找了周易派的一位老朋友,他告诉我古月没有了七魄,所以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我怔了怔说:“照您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的七魄找不回来,那么就会和古月一样,得上她那种间隙性的适应症对吧?”
吕天术说:“就是这样,只不过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不让其他灵魂占据她的事情,所以才让你像她请教,所以为师会尽量帮你找回来,但是这段时间就比较麻烦,所以你要跟古月学一下她是如何办到的。”说着,他就看向了古月。
迟疑了而片刻,古月才张口说道:“其实,这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不容易,它涉及到了我们观星派的一个秘术,你真的要学吗?”
我即便是毫不犹豫地说:“那肯定要学,我不想天一黑自己就窝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那非得把我逼疯不可。再说了,我现在怎么说都是卸岭派的掌门,遇到那种肥斗棘手的斗,我肯定还得亲自下去。”
吕天术苦笑道:“张林啊张林,什么叫你现在是卸岭派掌门?这一生,只要不发生大的变故,那么这个掌门你就当下去了。”
我说:“师傅,既然您今天把话说到这份儿,那弟子也就跟您交个底,这个掌门您在我做,您不在我立马交给我师兄或者苍狼。”
本以为他会数落我,没想到吕天术说:“为师现在活着,也只是在一旁指导你一些事情,让你少走弯路,至于说我死了,那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两眼一闭什么都管不着了,也管不了了。”
我听到这话,觉得有些想老爸常跟我说的一样,有些觉得厌烦,又有些心里发暖,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就开始问古月关于她口中秘术是如何修炼的,有些秘术需要从小就开始,而有一些半路出家也可以,有些需要刻苦修行,有些则可以速成。
吕天术先行下了楼,只留下我和古月两个人,她开始传授我如何学习这一门秘术,其实这门秘术就叫“聚魄术”,可以把周边的游魄聚集到自己的身体里来,魄与魂不同,道家认为魂是有智慧的,而魄却是没有,完全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这就好比,一台有人控制的机器和一台没有人控制的机器,魂是有人控制的机器就好比现在的我,而魄就是没有人控制的机器,如果我能掌握这个术,那么就可以把这个无形的机器控制住,完全一个魂魄完整的人。
虽然这样比喻有些不恰当,但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例子,幸好这个聚魄术并不是特别复杂,大概和我曾经自己领悟的卸岭甲术有些类似,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修炼的是精神,后者修炼的是身体。
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至于古月和郭茂森提起的昆仑术也没有真的出现,所以我就在家里埋头修炼了好几天,旁边的铺子老板问我的伙计,我时不时生病了,他们一律回答说是,而且是那种需要静养的病。
其实,我就是躲在铺子的二楼修炼聚魄术,毕竟如果那样走出去,那就跟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样,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这一门术,可以让我和正常人一样。
在略有小成,那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期间胖子带着人去找过郭茂森,那老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出租房也去过了,里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收拾,显然走的非常的匆忙,胖子一气之下就把里边砸了,临走时候给了房东一笔钱,他仅仅就是为了给我出一口气。
吕天术也去找张宣德,而两个人以前只是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所以谈的很不愉快,而且还得知了消息苍狼他们出事了,他只是用钱把苍狼他们从号子里边捞了出来。
很显然,张宣德也是一只老狐狸,他知道我们可能会棋行险招,所以事先报了警,苍狼他们刚刚一到五环下了车,立马就被一群雷子抓住,以他们携带武器的罪名逮捕,还判了了三个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张宣德事先设计好的,等到我们全都明白了,那我们就正在对方的套里边钻着,这种窝囊气别说整个卸岭派没有受过,就连我这个老好人也一样没有,一时间大家都恨不得和观星派来一场硬碰硬。
唯一让我还算比较满意的一个人,那就是张景灵,他因为在事情发生那天晚上想要过来提醒我,可没想到和人撞了车,脑袋上被碰了鹅蛋大的一个疙瘩,我就让胖子代表我去探望了他,毕竟我并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
在七天之后,我在掌握了聚魄术便由古月给我护法,找了一个北京城有名的坟场,那就是八宝山,在那里使用了聚魂术,聚了七个陌生的魄,也同时看到了一些灵异现象,这次让我的世界观又有些崩溃,原来世界上海真的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第十天,我着急全体的卸岭派各铺子的老板,在我的本铺开了一个会,到场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吕天术和胖子(霍羽和苍狼本就死这些铺子当中的老板之二),吕天术基本是作为“太上皇”到场的,而胖子则是新的老板。
胖子是携带着自己的铺子加入卸岭派的,这是其他所有老板都没法比较的,所以他提了一些条件,也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反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就我们两个那关系,再加上人家是带着丫鬟做陪嫁的,自然不能喝其他人一样。
胖子的要求就是,他的铺子可以挂出卸岭派的名号,隶属于掌门的管辖,但是在上缴赢利的时候不同,别的铺子都是五五分成,而他的铺子只给掌门两成,而且他还要保留他摸金校尉的名号,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他不能忘了本。
还有一些比较小的要求,也就不必多说,我一律都批准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君主,也不搞那种集权制,胖子这样算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而我们则是多了一小部分的经济来源。
说完这些之后,吕天术就咳嗽了两声,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到了他的身上,他才说:“我本不应该再出现在这个卸岭派的聚会上,但是这次的事情有所不同,所以我是不得不来。”
立马,地虎就说道:“吕爷,您是老掌门,虽然我们尊敬张爷,但是更加尊敬您,这点张爷在这里是这话,不在这里我虎子也是这话。”
草头也说:“虽然我和虎子不对付,但这次他要说的,那就是我想要表达的。”
其他铺子的老板也纷纷响应,好像生怕我这个后来人不让这个老一辈人说话似的,我敲了敲桌子就说道:“各位,我什么都没有说,而且我对我师傅也非常尊敬,所以大家不用这样说,我还是我师傅的徒弟,一切听他老人家的。”
吕天术说:“好了,我知道大家的好意,但是张林说的也没错,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为了我的事情,他近几年也是东奔西走,所以他能成为现在的卸岭派掌门,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顿了顿,他说:“现在我们就来商议一下,看看接下来怎么对付观星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