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金钱剑刺进了鬼影的咽喉,从他后脑处穿出。我没有迟疑,手腕一转,带动金钱剑把他的脖颈绞了个稀烂。
“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鬼影双剑掉落在地,抬手紧握住金钱剑的剑身,挣扎着说完这句话之后化作一团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你没事吧?”我和顾纤纤两人同时开口问着对方。
“没事!”然后我俩又同时开口回答着对方的问话。说完之后,相视一笑。
“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恶鬼进入了小城。”等顾纤纤藏进我的体内之后,我迈步往巷外走着道。随意走进一条小巷都能遇见他们,不知道是我的运气太好,还是他们的数量太多。
“尽人事吧官人。他们喜欢在暗处出没,那我们就专挑暗处找。”顾纤纤在我耳边出着主意道。
“好,我们专挑暗处找!”走出小巷来到大街上,我转身向一幢大楼走去道。大楼是某小区的三期商品电梯房,共有21层高。一梯两户,三个单元。除了第一个单元有那么五六家亮着灯之外,其他两个单元从头到尾都是乌漆麻黑,不见半点灯光。如果是我作案,我也会挑这种入住率不高的楼盘。这样就算作案时被人发现了,也不至于深陷重围。
“我们上去看看!”走到门洞前,我瞅着上了锁的防盗门对顾纤纤说道。
“等着!”顾纤纤化为一道阴风从防盗门的缝隙里钻了进入,几秒钟之后就听见门锁发出咔嗒一声,随后防盗门被她从里面给打开了。忽然间我就在想,不如以后咱不卖花圈了,就跟顾纤纤专门做这溜门撬锁的勾当?
“官人你愣着干嘛?进来呀!”顾纤纤把门打开后,半晌不见我迈步,随即轻声在那喊了我一句道。
“我刚才在想,要是咱俩做那梁上君子的勾当,是不是能日进斗金?”我闻言回过神来,迈步走进了门洞说道。
“官人若是真想做,那咱们就做!”顾纤纤不会跟我说什么律法,讲什么大义。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她都会满口赞成。
“算了,想想而已,真让我去做,我也做不出来。”人生下是个干嘛的材料,长大就是个干嘛的。并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的。有人天生是个读书的料,哪怕家里家徒四壁,请不起家教,上不起补习班,人家照样能考上清华。不是那块材料的,家里花再多钱也白搭,学不进去就是学不进去。当然用钱买指标那又另当别论。
“啪啷!”才走到一楼门口,就听见101室内传出一声脆响。
O看正版章3B节上l!
“打小儿我做啥你都拦着,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说去当兵,你拦着,结果那一批复员回来了哪一个不是分配到公检法了?我说去北上广闯闯,你也拦着,结果人家混得最惨的如今也买了两套房。我,我听你的,找了个单位老实上班。可你看看,我都45了,想置办点啥,还要问你伸手要钱。”门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和家人在争执着。
“儿子,你打小儿老实,你不是出外讨生活的材料啊。妈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别看是盯着人家混得比你强的,你忘了你的同学了?他出去了20年,又混出什么样来了?最后不是被高利贷打死在外头了吗?咱不是发财的人,老实过自己的小日子,安安稳稳的不好么?”一个婆婆的声音在那劝着那个男人道。
“你老是这么说,我听你的话,就没落着好儿。这次我同学拉我一起做生意,人家有关系,就缺五十万资金。这次生意要是做成了,倒手我就能赚几百万回来。妈,你就听我这一回,把咱家老宅给卖了吧。”中年男人在那里央求着自己的母亲道。
“傻儿子,人家真有关系,这么大的生意都能接下来,会独独缺你这50万?做大生意的人,在银行贷个几百万出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还有啊,这眼瞅着到了口里的肥肉,人家会分你一半?人家在坑你,你知道吗儿子!”年迈的母亲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闻言在那里给儿子分析着道。
“人家是我的同学,小时候还来咱家玩过呢。小时候就他跟我玩,还看从家带东西我吃。他不会骗我的!”中年男人依旧想从母亲手里把老宅的房产证给要到手,然后卖了房去投资发大财。
“小时候人单纯,长大了就未必还那么单纯了。况且你们俩二十多年没见了,你就那么肯定他没有变,不会来骗你?老宅是你爸留下来的一个念想,说什么妈都不会卖了它。”老母亲担心儿子上当,一口回绝了儿子的请求道。
“你到底给不给房产证?告诉你,打小儿开始我就忍你,今天我忍够了。”儿子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耐性,大声冲自己的母亲吼道。
“房产证我不会给你的,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骗。”老母亲倔强的回答着儿子的话。
“那你就别怪儿子不孝了。我怂着过了半辈子,今天我也要为自己当回家,做回主!”儿子的语气显得狰狞了起来。
“救命!”门内随之传来老人家的呼救声!
“你喊救命也没用,我说不在这儿买房,你偏要。这一百多套房子总共才住了六户人家,大晚上的谁听得见你喊救命?啥啥都要依着你,娶媳妇得依着你,结果我至今没媳妇。买房要依着你,结果买了这么个鬼楼。你死了,房产证不也一样是我的么?赶明儿我就对外说你心肌梗塞死的,谁会怀疑到我头上来?你下去陪老爷子去吧你!”
“救人!”听完门内传来的对话,我对顾纤纤说了一句。
“啊呀!”顾纤纤从门缝钻进去,随后就听见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来。再然后,门开了!老人家被儿子绑在椅子上,在她面前的地上,此刻正躺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是?”老人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我,眼角带泪的问了一句。